【雙武當 番外】酒聚聊卦 02

提到異性的話題，突然大家都來了興致，左一言右一語的談論起來，旁邊的師兄拉著莫斐與他乾杯，大聲嚷嚷：「你說的會變溫柔，該不會只是牽手這麼簡單吧。」 「哈哈哈，難不成你是指親密接觸嗎？」 另外一個師兄喝得滿臉通紅，一手用食指拇指勾出個圈，另一手用食指進進出出：「這種體驗、難不成你有？」 「我沒有，難道你就有？」 兩個從小就上山修行的師兄弟又互相灌了一杯，繼續嚷嚷：「在座的這裡幾乎都從小上山，哪有什麼機會做這種體驗，你說你從哪來的體驗？」 見狀況有點失控，莫斐摸著下巴，喝一口酒掩蓋住得意的笑容，看著旁邊的柳旭似乎來了興致正在聽大家說話，也不知道他會想什麼，莫斐眼珠子轉動，突然笑著接話：「我們這種從小就被丟上山的沒機會有，但估計總是有人在上山之前會有機會的嘛。」 此話一出，幾個師兄弟開始分別交頭接耳。 武當山上有點年紀才上山的人選不多，粗估就幾個，莫斐的話彷彿暗示，大家突然內心都多了好幾個名單：「而且啊，這種事情，年輕氣盛的我們，當然會好奇一二嘛。」 笑得有點曖昧，莫斐故意看了一眼柳旭，然後又轉過頭去，狀似跟旁邊的師兄弟交頭接耳，完全沒壓低音量：「據說師傅好像也有過，說這叫雙修。雙修是一個很高深的修道，這可是相當神聖的。」 「得了吧你。」 旁邊比較年長的師兄舉著酒杯，朝莫斐哼了一聲：「再多也只有幾個，你我都是童子雞，講得像是你做過一樣。」 「說不定我童子雞技術都比你好。」 莫斐洋洋得意，這種話題講起來臉不紅氣不喘：「我可是相當不恥下問的，好歹我還有點學術知識，你有嗎？」 剛剛羞怯怯的師弟舉著酒杯，用著小聲的音量，吶吶的詢問：「這樣說來，莫錚師兄其實也沒有過？」 「嘎？沒有過什麼？」 幾個旁邊的師弟湊了過來。 小師弟喝了一口酒壯膽，稍微大聲地說出內心的疑惑：「因為......莫錚師兄，感覺沒有讓人靠近，所以...所以沒辦法想像，誰能夠跟他有這種...這種經驗啊。」 原來是這樣，莫錚才老是坐在最前面嗎？......不過在後面聽看著他念書的樣子也不錯。 柳旭一面聽著，沒意識到自己又喝進一杯酒，隨即便發現眾人的話題又落在早前的相關部分。 上山...初體驗...雙修...... 柳旭聽著一群人七嘴八舌的討論起男女相關情事，修道弟子對於這些的明顯好奇，他想，自己先前大概也是其中的一員吧。 見到眾人的好奇心再度又集中在莫錚身上，但是卻是在討論他對這些事的經驗熟悉度......，柳旭一邊聽著，又喝了口酒。 「這類事情還是別妄加猜測吧，畢竟也算是個人私事。」 雖然知道像這類事情談論者通常只是趣味，也沒什麼惡意，但他就是不太想聽到有人批評莫錚。 「況且師兄入門前的過往也沒有義務讓大家都知道，揣測的話也不太禮貌。」 不像平常會和師兄弟們笑笑便把話題揭過，柳旭想，也許自己又有點喝多了，連脾氣都有點上來。 「莫錚他入門之前，似乎出身望族呢。」 旁邊那個已經靠在同門身上有點醉呼的師兄，拿著酒杯回憶著過往：「雖然很不想承認，但是那時候的他真的是霸道。」 「你還因為他不跟你打招呼，上前去跟他切磋兩局，結果被打在地上哭爹喊娘。」 旁邊的同門毫不留情的翻著黑歷史：「結果第二天你去跟他道歉，他還壓跟忘記這件事，標準打完就忘！」 「他打過的架多了去好嗎。」 莫斐故意哈哈大笑，剛剛柳旭的不悅發言被輕輕帶過，「我到現在還沒看到誰能把他打個平手，大概只有師尊能夠壓制這個冰塊。」 提到師尊，打架，這群男生又熱血起來。 酒酣耳熱，淋漓暢快，喝酒後彷彿被壯膽，幾個師兄紛紛在笑說誰去跟莫錚打一架，贏了有什麼彩頭。 「不知道誰能治得了這個冰塊。」 另一個在喝悶酒的師兄不悅的發言，引起了幾個師兄弟注意，他也沒理會其他人，繼續倒著酒：「看他打架都很兇狠，估計若真有人能夠治得了他，大概得比他更狠。」 莫斐眼珠子轉悠，不著痕跡的看向柳旭，用酒杯掩蓋嘴邊的笑，「說不定是個溫柔的人。」 「溫柔的承受師兄嗎？」 那個羞怯怯的師弟喝著酒，眼睛亮亮的：「只要溫柔就好了嗎？」 一旁津津有味的聽著一夥人討論起以前和莫錚切磋的情形，柳旭沒特意插話，畢竟他也知道自己早前的話對他們來說也有點像潑冷水，但一邊聽著，也忍不住描繪起他們印象中的莫錚形象。 雖然對他又惧又怕，但是光彩奪目的部分還是讓這些人會注意到是嗎…… 偶爾的添酒喝進的量，隱隱約約的讓柳旭覺得腦袋開始有些遲鈍，儘管外顯仍舊一往如常。 他一邊聽著，其實沒法那麼專心，但偶爾聽到幾句詞還是能反應一下。 「但是他其實明明就很溫柔啊……」 聽見他們談論起溫柔的詞，柳旭不自覺的小聲嘟囔。 坐在柳旭旁的莫斐偷偷一笑，往外回頭一望，在遠處的街道中，似乎有一個白衣道袍飄然的從遠方朝這裡前進。 酒席過半，師兄弟們又叫了一輪酒，話題還在男女情愛上打轉，幾個長期在武當山的師兄和下山沒幾次的師弟們各種天馬行空的想像男歡女愛，互相吐槽沒有個準，熱鬧非凡。 莫斐計算著時間，喝了一口酒，話鋒突然轉向旁邊的人：「柳旭你喜歡怎樣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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