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祈(6)

到了約定的那天，一樣中午在校門口，他一樣笑著，但看起來帶點苦惱。我沒有多問什麼，一樣簡單吃了中餐之後，問他要不要去開房間。

進房間之後，我把包包丟著，直接在床上側躺下，要他躺在我旁邊。我伸手過去抱住他，在他額頭上親了一下，說：「說吧，你想說什麼？」

「學長，我想問你，我可以跟你交往嗎？」

我把他稍微抱了緊一點，說：「你知道嗎？我真的很喜歡你，也可以說我很愛你。不過你還太年輕了，可能有些我在想的事情你很難理解，或者也無法承擔我的情緒、分擔我的煩惱。目前的你，還沒辦法被我放在男朋友的位置。」

他聽了之後臉垮了下來，扭動身體想要從我的環抱中掙脫。

我又用了點力抱住他，壓了一點聲音說：「等一下，你先聽我說完。我知道你想跟我在一起，我也想要把你一直留在身邊，我也想了很久到底該怎麼辦。我想問你，如果你願意的話，可以當我的狗嗎？或者說當我的寵物、當我的小怪物。我想要陪你、照顧你，我想要看到你快樂，也想要常常抱你、玩你，想要因為有你在身邊而感到開心。」

他平靜下來，盯著我看，沒有說話。我發現他的眼睛很美。

我繼續說：「如果你想要找一個願意把你當成男朋友的人，那可能不會是我。但如果你想要跟我保持一段關係，能持續下去，或者在未來更多一點什麼，那可能是從主跟狗的關係開始。」

他有點遲疑地問：「意思是你會想要我裸體爬來爬去、要我戴上頭套、或者把我綁起來用蠟燭滴嗎？」

我笑了出來，把他抱得更近了一點說：「你是G片看太多還是色情小說看太多。我不會強迫你做任何你不願意的事情。我只是想要用一種說法來說，我跟你的關係暫時還不會是伴侶關係，但是我們關係如何、怎樣互動、會做些什麼，那跟你在網路上看到或者你現實中認識的其他主跟狗在做什麼，一點關係都沒有；我跟你之間會發生的任何事情是由我們共同決定的，跟別人無關。而且我對於很hardcore的東西本來就沒有什麼興趣。」我停頓了一下，說：「不過如果你覺得裸體在地上爬來爬去你會很開心的話我完全不介意你試試看。」

他把頭埋到我的胸前，自顧自害羞了起來。

我揉了揉他的頭髮，說：「所以如何？你願意嗎？」

「那我以後要叫你主人嗎？」

「你平常叫我哥就好。如果我要你叫我主人的時候我會告訴你。」

他抬起頭看著我，點了點頭，說了聲「哥」。

我在他臉頰上輕輕親了一下，然後坐起身，說：「那接下來來辦正事吧。衣服脫掉。」

他「蛤」了一聲，我說：「不然我們開房間只是來講心事的啊？快，衣服脫掉，你不是一直很期待嗎？」

可能被說中，他有點不好意思，但也很快地把全身脫個精光，坐在床上看著我，無毛屌已經硬挺得誇張。

我伸手過去摸了摸他的屌，說：「你是不是考完試隔天，跟我講過電話後就沒有再打？」他點了點頭。

我的手往下滑，碰到他的肛門口，問：「早上清過了？」他點了點頭，屌似乎又脹大了一些。

我要他以四肢趴跪在床上，拿出準備好的潤滑，先用手指探了進去。他深吸了一口氣。他說過雖然之前有幾次和同學10，但經驗不多。我慢慢放入第二根、第三根手指，他的肌肉緊繃了起來，我說「乖，慢慢放鬆」。等到三指可以順利進出後，我拿出前列腺按摩棒，潤滑之後慢慢推入。隨著按摩棒的抽插越來越順利，他的呼吸越來越急促。

我要他自己伸手操作按摩棒的進出，自己移動到他面前，脫下衣服褲子，把我的屌放到他的眼前。他自動含了進去，開始吞吐。等到差不多時，我拍拍他的臉頰，要他先停下來。我繞到他身後，戴上套子，塗了潤滑，把按摩棒抽出來，把自己的屌緩緩插進去。我們兩人一同發出了呻吟聲。

我緩慢地抽插著，並伸手握住他的屌，擠了一點潤滑液開始套弄。他規律地喘息著，喊了一聲「哥……」我停下動作，問他怎麼了，他說「好爽……」我笑了出來，要他翻過來躺下，抬起他的雙腳之後插入，趴下與他舌吻，再起身撸著他的屌，一邊加速我的抽插速度。他先射了出來，我也隨即射了出來，抱著他說「你好棒」。他用另一個吻回應我。

躺了一下之後，我們起身去沖澡、泡澡。過程中沒有說什麼話，我們緩慢地撫摸、擦拭彼此的身體，偶爾親吻，偶爾擁抱。

離開浴室、躺回床上後，我們繼續摟著。他輕輕地說：「哥，我愛你。」

「我愛你。」我說。

「我真的，真的很愛你。」

「你知道嗎，現在在這個世界上，你是我最愛的人。」

他看著我，眨了眨眼。

「你是在想說，既然你是我最愛的人，為什麼沒辦法當男朋友嗎？」

他點了點頭。

「目前對我來說這兩件事是不一樣的。可能有一天你就懂了。或者可能有一天我的心態就變了。我現在只能確定的是，我很愛你，而且想要繼續維持跟你的關係。」

他停頓了一下，點了點頭。

「你知道嗎，我其實這幾年都很難相信會有人能理解我、接住我，所以不會有人會被我放在另一半的位置，我也已經不打算找了。我本來也沒有預計要跟另一個人進入深刻的關係，因為我以為像是黑執事或者最終進化少年裡面的那種天才怪物少年不會存在。一直到遇見你。」

「我沒看過黑執事和最終進化少年。」

「最終進化少年可以去看。黑執事就，有空再看就好。」

他點了點頭，輕輕閉上眼睛。我伸手摸了他的頭髮。

「我要叫你祈，祈願的祈。因為你是我撿到的小奇美拉。」

「幸好我被你撿到了。」

「其實是你先主動找我的。你那時候怎麼會想要去看我的論文？」

「你在演講的時候說，面對一些很艱困的處境，有時候我們只能選擇一個不那麼完美的選項，暫時妥協；但有時候生命中會有一股衝動，一種想要暴走的力量，想要破壞掉一些讓人難以呼吸的框架、體制、限制，甚至會讓人覺得為此可以犧牲掉一些什麼。我那時候聽了就很有感覺，因為從來沒有老師會這樣說。我先去看了你的粉絲專頁，才去翻了你的論文。其實你的論文我看不太懂，但是對於那個努力要逃走的部分很有感覺。」

「看不懂是正常的，這就是我說的，你還太年輕了。不過沒關係，既然你願意留在我身邊，我就會慢慢陪你，帶你看到我看的世界。」

我們慢慢說著話，直到兩人都睡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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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再次醒來時，感受到他壓在我右肩的重量。看了下時間，我伸手摸起了他的身體，親著他的臉頰和嘴唇。他睜開眼睛，看著我笑了笑。

我慢慢套弄著他的屌問：「你還可以再一次嗎？」

「嗯？」

「我想要你幹我。」

他的屌很快地再度硬了起來。

他的抽插速度很緩慢，我不太確定是他怕弄痛我，或是他不太熟悉，或者他也想要享受這種緩慢的過程，想要停留久一點。他的眼神很溫柔，身體很炙熱。過了一陣子，他慢慢地加速。

「射到我身上。」我說。他抽出來，套弄了幾下之後直接射到我的腹部、胸口。

「舔乾淨。」我說。

他從腹部開始舔著。舔到一半我把他抓起來，跟他舌吻，跟他交換著口中的精液。覺得夠了之後又要他下去繼續舔，然後再上來。一來一回，像是哺餵雛鳥。

過程中我一邊自慰，要射前要他含著、全部吞下。

我們到浴室清洗，他搓著我的身體時問我：「哥，我到台北面試的時候可以住你家嗎？」

「你家長不會陪你去嗎？」

「如果你同意的話，我會說服我爸媽讓我自己去。」

「可以，那你確定了時間就告訴我。」

「謝謝主人。」他直接抱住了我，笑得很開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