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22-06-03|閱讀時間 ‧ 約 7 分鐘

第六感之神奇傑克

    開工前
    來點文字當作告解的儀式
    非必要,但我需要。
    在這白雲朗晴的時節回嘉
    那如文藝復興的雲影讓我恍如置身墾丁的七月豔陽下
    許是兩、三個月的間隔
    這期間發生了太多,又好像一切都如舊
    而我的文字澎湃並未能隨著生活多感而篇篇留文
    時間總在未能準確意識中就一再沖刷了我的知覺
    於是,我更強烈的感受就是「未來,一直迎來」
    而這半年,為了重要任務的準備
    我的時間被切分得更為模糊
    過了冬天,渡了春天,到了夏天
    我的感受終於能再次打包成一篇我的隨心特調
    謝天謝地,我和身邊的重要他人都還能好好活著
    拜那該死的武肺所賜
    比起之前任何一場疾病
    我能更衷心感謝「好好當個活體」這件事!
    兩年的回歸,再兩週即將畫上休止符
    說熱忱,已然不復見;說堅持,實為不懂變通
    但是我還是感謝自己能從事這種可以保有心跳的工作
    跳著跳著就跳出了一片無與倫比的成就感
    跳著跳著就跳出了一種難以言喻的感動
    而那是我個人在工作層面相當珍惜的部分
    (當然,薪水我也很珍惜xd,只是兩種程度截然不同)
    學生不像以往那麼貼心(巴斯光年和胡迪,我就是在指你們)
    家長也沒有之前那麼客氣熱絡或是感謝
    但是,我真心覺得最好的感謝就是不要背地裡捅人><"
    於我,這就是一份工作,我只希望自己可以秉持良心工作
    兩年的時間能把孩子帶到多遠,我就盡量
    當然也有讓人傷神的扶不起
    但願那是我無力,而不是對方無能
    也祝願扶不起的那些能在下一個階段遇到貴人
    可以幫助他們前往更遠的彼方。
    同事說自己熱愛廚藝,因為那是她紓壓的方式
    有時候,我好像稍稍懂了;有時候,我又完全無從得知
    停課是我練習廚藝最勤勞的時間了
    因為有人在家,因為我會要求自己煮食
    這週煮飯煮得有點心累
    也許是高利貸的追討工作讓我變得焦躁
    也許是烹煮的成果不如我的預期
    但煮完之後,不是滿足感,反而是種被掏空的虛和疲><"
    肯吉說如果不想煮,可以買外食
    但我沒有不想煮,我只是煮不出自己預期的成功料理而已xD
    雖然是這幾天都面臨了廚房低潮
    可我還是覺得有個食材寫滿魔力----「紅蔥頭」
    這玩意一開始小火慢炒的時候
    完全無法想像它會變成金黃色
    時間一拉長,甚或會懷疑是否又要失敗
    那感覺一直讓我回到在冰島探尋密境瀑布的情境
    很詭異的對比,但是我的意識感受卻又是如此貼近
    雖然從紅蔥頭跳到冰島也太跳
    但我很開心對於那一切我的記憶是如此清晰
    因為那表示我的感情和回憶還是流動的
    二、三十年來
    我習慣用文字幫自己開刀手術
    去除惡性腫瘤
    當然也可以植入好的細胞
    在紛擾的時候,我會知道
    只要還寫得出來,代表一切都還成
    而我洋灑的沒有規矩,有的是太多太雜
    又因為波妞不睡午覺
    我為了在這裡陪她
    只好打開電腦準備開始挑戰期末魔王
    寫了三個學期的評語和輔導紀錄
    在最後一個學期,又要再次鬼打牆
    唯一的差別就是「換句話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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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傳訊謝謝家長送的鋼珠筆
    家長回訊說看我的信哭了
    幾個孩子傳訊也做如此表述
    五味雜陳是我
    在的時候,不懂
    走的時候,不捨
    我的關心和在乎從來不是溫柔掛
    我自己知道
    只是孩子們很少明白
    就著這樣的糊塗
    一屆帶過一屆
    直到我再也不為教育心動為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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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想起正式的第一屆畢業典禮
    結束後,超空
    所以應邀了夜唱
    需要來點什麼轉移那種填不滿的空
    今晚,那種空又來了
    但是沒有什麼和什麼能移轉
    只有一路沉寂莫名的開著夜車
    六束花
    對於平常沒能浪漫的我來說
    其實很飽和了
    但真正讓我驚訝的還是十多年前的初次代課
    半年的後母班,收到近二十多束的花
    還得請家人開車來載
    花束只能是種虛榮的節奏
    真正厲害的是離開後的影響力能否展現
    而那也是我論定自己工作的關鍵
    畢業快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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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停課數週
    復課
    接著畢業
    這樣的忙碌常讓我早上恍如彌留狀態
    不是菜鳥了
    不可能不知道行程的安排
    但是說不出的結纏著疲累
    一整個掏空
    那是不願放鬆的掙扎
    那是一言難盡的失落
    那也是燃燒餘溫的空洞
    留停兩年後的回歸
    我一樣做我想做的那些
    明天畢業典禮
    我巴不得快點把討厭鬼送走
    雖然只有兩三個
    但他們卻承載了我對這個班多數的感受
    可其實有一票孩子們都很棒,一直在進步
    為了討厭的小鬼兩隻
    真的值得嗎
    當然不。
    明天認真梳化
    送孩子們開心離校
    然後再好好休養生息
    我一定要去那片碧海藍天拋擲一下
    不然我心有不甘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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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六感之傑克,來了。 不知道那算帶塞的召喚力? 還是真有第六感的神奇傑克? 總之 我確實在腦海裏一直浮現「我會抽中學年主任」這樣的念頭 然後,一個小時不到 我就中了。 就是個吃力不討好的工作 一直不想嘗試 就是知道自己太不會說場面話 但現在 我無法再抗拒了 只好硬著頭皮接下來了 我還是無法遊走在官腔鬼話之間 但我會練習閉嘴的優雅 -------------------------------------------- 滂沱大雨 每每這種時候 能夠平安開車抵家 我都會在心中默唸「阿彌陀佛,謝天謝地!」 大雨和黑暗讓我開車難免會心驚難安。 結果本來以為沒什麼的職務選填 整場會議結束之後 我也覺得虛脫 還是留在高年級 本來有想過要到一年級 但表妹幫我算塔羅時表示不建議 於是乎,我就乖乖留在五年級 沒有選擇的時候,就是坦然接受 但是一旦有了其他多出來的選項(低、中、英) 反而有種說不出的糾結 因為那是一種自己能掌握的選擇 但是充滿未知,擺盪在熟悉和陌生之間。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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