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7. 無須嚴刑的逼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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納蘭真直到半夜才帶著渾身酒氣回到房裡,走路搖搖晃晃地直打擺子,還是好幾個人扶著回來才不至於跌在地上,容若和蘇期忙亂好了一會兒,又是差人送水、送醒酒湯,浴桶裡的水早撤掉了,幾個僕從挑了幾趟才重新裝滿……折騰完已是丑時二刻了……納蘭真才剛要沐浴。

讓其他服侍的人全部退出去,容若和蘇期一人一邊攙著,費了不少力氣才將他扶到屏風後,讓他在椅子上坐著。

怎麼喝這麼多?蘇期忍不住皺眉,伸手要替他把外衣脫下,前一秒還醉得站不直的男人突然握住她的手,眼神清醒。

讓女王掛心了,放心,沒醉。他迅速脫下身上的衣服,長腿一跨踏進浴盆裡,快速地洗去身上沾染的酒氣。等等我要出去一趟,有些事我想盡快問清楚,妳們在這裡假裝服侍我沐浴更衣,最多一刻鐘,我去去就回。

容若點頭表示明白;蘇期有點擔心,但知道他這麼晚須要處理的必定是大事,只能在心裡叮囑:小心。

明白。換好衣服的納蘭真往她唇上親過去,舌頭還不規矩地舔了她一下。乖,等我回來。話音未落便消失了身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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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色深沉,此時的客棧房間裡只有淺淺的呼吸聲。喝完藥的慕容夜焚又睡過去了,歐陽子瞻守在床前,他在藥裡刻意添了些安睡散,因為除了脾胃不和營養失調之外,他似乎還有夜不安寐的情況……這些年,究竟發生了什麼?

子瞻。王的聲音突然響起來。你們在哪?

這裡!他剛回完話就聽見屋內颼地一聲輕響,納蘭真憑空出現在了房間裡。

我只有一刻鐘的時間。納蘭真走向床的位置,還未靠近,原本熟睡的慕容夜焚就睜開了眼睛,一轉眼對上一雙冰藍色的眼眸,他感覺到有點喘不過氣。不曉得為什麼,看見納蘭真,他就有種什麼事都瞞不住的不祥預感……

兒時父輩見面,他們小輩就各自散開玩耍,歐陽子瞻與他都是安靜的性子,也不喜歡練武,他自然與這位狼族王儲沒有太多交情……可子瞻很信任納蘭真,閒聊時總會說起一些事,久而久之,他對這個人也多少有些了認知……這些年資訊雖少,卻也聽聞狼族在他治理下日漸強盛……這樣的人,必定有不為人知的手段。

就在他沉默的時候,子瞻已經將他身上中毒、把脈發現的古怪……全數告知了納蘭真。納蘭真在酒席間也獲取了很多信息,兩相對照之下,很多細節自然拼湊完成。

「兩年多前日遙皇城動亂,大皇子不知所蹤,傳言二皇子已然病逝,最終三皇子率軍平定內亂,登基為王。」納蘭真輕聲開口,語氣柔和。「但事實上,死的是大皇子,他身上的也不是病,是毒……宰相同時將毒下在你們身上,反正你倆一胞雙生,相貌極其相似,可他沒想到大皇子不堪折磨竟想出李代桃僵的法子,將你囚禁於……」

「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麼!」慕容夜焚不希望歐陽子瞻知道這些,一口打斷他的話……不是這樣的,原本……不該是這樣的!哥哥明明對他很好,若非宰相陰險毒辣……他才不會出此下策,將自己以大皇子身分關在皇子府中……

「大皇子的死是意外……宰相知道我們在凝香樓有一面之緣,雖說無其他交集,仍怕你不聽話,於是想更進一步控制你,這才出了今晚的事……對嗎?」納蘭真再問。

他怎麼知道的?!……慕容夜焚緊緊抿住唇,盡力裝出一臉平靜的模樣。

「宰相想篡位,打算以先帝大皇子的身分將你拱上皇位……」納蘭真繼續說道。「城外挖出的石碑便是預警,意在告訴你,養兵千日用在一時……他許你多活了這些年,如今便該還他一二了。」

「我聽不懂你在說什麼……事實根本不是這樣……」他終於抬頭直視那雙冰藍色的眼眸。「你的猜測純屬無稽之談。」

心跳極快,表情卻異常平靜,慕容夜焚不用看都知道一旁的歐陽子瞻臉色肯定極差。

……如果可以,他希望他永遠都不知道這些事,就當自己死了……

這幾年待在凝香樓唯一的念想,不過就是想在他面前親手彈奏那首曲子……如今已然夢想成真,這些勾心鬥角明爭暗鬥,即便他知道了……又有何意義呢?

納蘭真默默得到想要的答案,也就不再進逼,話鋒一轉,反倒說起了八卦:「我還聽說,這幾年凝香樓樓主慕容暖對你青眼有加,一改只收女琴師的規矩,破天荒收了你為弟子,日遙人人都誇你們郎才女貌,天生一對……」

「不許汙衊我師父!」慕容夜焚生氣了。

「喔?我說了這麼多人,惟有聽見『慕容暖』三字反應如此劇烈……難道不是,此地無銀三百兩?」納蘭真淡淡地。

「胡說,別信他!」慕容夜焚轉向歐陽子瞻,神情反而添了些緊張。

「好了,時間有限,不逗你了。」納蘭真側眸看向站在一旁的好友。子瞻,他身上的毒你可能解?

可以,但若要根除,得回狼族。歐陽子瞻沒好氣道:畢竟有些藥材沒備在手邊,日遙這兒也拿不到。

那就將他打包帶回狼族,今晚讓他好好待在此處不要亂走動……今天事發突然,那瓶藥不在我身上,我把藥交給容若,你藉口跟她核對禮品清單,取回來先替他易容,再送個信給凝香樓樓主,其餘事情我來處理。

是。他對納蘭真行了一個禮,後者又瞬間消失了蹤跡。

慕容夜焚一時間有些懵,不明白為什麼納蘭真突然出現,才說了幾句話,又突然消失……自己是否漏掉了什麼?

房間裡突然安靜下來,兩個人互相對視了幾秒,還是慕容夜焚先轉開了視線。

看在歐陽子瞻眼裡,這完全就是心虛的表現。想起剛剛王最後說的話,不由得還是往心裡去了。

難道……「你與慕容暖……」是真的?

「不是!我們沒有!她、她只是我師父……」慕容夜焚有點慌張,就怕對方相信納蘭真而不信自己。「她說,若我想學『無雙』,就得拜她為師……所以、所以……」他突然說不下去了。

『無雙』。歐陽子瞻想起來了,許久之前關於那位『歌姬』的傳說,據說『無雙』就是她親自譜的曲,在眾多悅華琴曲中,也只有這首,帶著一點輕淺的懷念……不過是兒時戲言,卻原來……他也還記得。

歐陽子瞻感覺心裡一暖,對於那許多隱瞞,好像也不那麼在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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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期睜開眼睛,發現自己處在一個全然陌生的地方,她不記得自己的來歷,卻也知道眼前的世界與她概念裡的世界不同。(穿越與穿書都是老套,難道現在流行無前情題要、簡單粗暴的魂穿......?)。於是她開始了不斷在心中吐嘈作者的不歸路。甜寵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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歐陽子瞻跟在容若身後進來,見到泡在浴盆裡的那人,原先滿肚子的疑問都在瞬間消失……他終於懂了女王當時說出「算了我親自去問」的那種任性是什麼感覺……無論之前懸盪在心中的疑問有多少,在看見這個人的時候,就變得好像也沒那麼在意了……能見他一面,看到他好好地待在身邊……才是最重要的事情。
桶中熱氣蒸騰雲霧飄渺,少女半躺靠著正在戲水,只見一條白浴纖瘦的腿慢慢抬起,幾片花瓣沾染其上,同樣雪白的纖纖玉手揚起熱水往上灑,水珠輕輕滴落,端的是膚如凝脂。
無論私底下打著怎樣的算計,明面上宰相府的禮節的確非常到位,精緻華貴的房間大氣非凡,穿過寬敞的小客廳,左側是睡鋪,右側用屏風隔著,是沐浴更衣的地方。床褥看上去就知道是全新替換上的,帳帷觸手柔軟,茶几木椅都刷了新漆,軟墊還繡了金絲……蘇期覺得自己像是又穿越到宮廷劇裡了,這看起來簡直都要像是某個娘娘的寢宮
有別於凝香樓以及他們在路上看過的其他樓房,這宰相府完全是更上層樓的建築等級,雖然蘇期對於古代官員的身份地位和相應的住宅規模完全不瞭解,但完全不影響她被這屋子的氣勢震撼到的反應……從屋簷、牆壁、房門到窗花,全部挑高、加長、加寬,點綴以精細的雕刻與奢華的金漆……她開始好奇這種程度的房子要多厚的家底才蓋得
薄紗輕揚,他將琴放上涼亭中心的石桌,指尖輕輕撥弄,幾個單音響起,早已刻進骨子裡的習慣,隨手彈奏的仍舊是那人最喜歡的歌……最後一別時傻呼呼應下的承諾,或許,只有他執拗地記了這十年……可那又如何呢?子瞻在他心裡,值得這世間所有美好。
兩情相悅最是難得,更何況是兩名男子,因為不易,所以更要祝福啊。蘇期靠著他,臉上又是第一次見面時的燦爛笑容。所以不管怎樣,如果有用得上我們的地方,一定要幫……好不好? 女王有令,我自當遵從……不過就要看女王的誠意如何了?
歐陽子瞻跟在容若身後進來,見到泡在浴盆裡的那人,原先滿肚子的疑問都在瞬間消失……他終於懂了女王當時說出「算了我親自去問」的那種任性是什麼感覺……無論之前懸盪在心中的疑問有多少,在看見這個人的時候,就變得好像也沒那麼在意了……能見他一面,看到他好好地待在身邊……才是最重要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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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格瓦和顧玫卿意外揭露了彼此地隱藏身分,震驚過後反而感情迅速增溫,黑格瓦自覺是個「愚蠢、半吊子又任性的龍人」,但對顧玫卿而言他是體貼、聰慧又可靠的Alpha,原本對自己身為Omega卻能力過於強悍而感到自卑,直到遇見主人「法夫納」才漸漸改變。
「我沒胡說,就在我們一起去了忘憂泉,你當著我的面脫下了……」 「住口!」連城璧又急又氣,一聲怒喝引來舌頭一陣劇痛:「呃!」 「好了好了,」傅紅雪連忙捂住他的嘴巴,「我不說這個了,你別著急。」 連城璧推開傅紅雪的手,別過臉不看他,任憑傅紅雪如何叫喚,都不肯再理他。
photo by 墨子卿   週末,他和莫澤川約在捷運西門站6號出口。莫澤川採著點,剛搭著手扶梯上去就看到靠坐在出口處,穿著紅色T恤、頭頂一頂白色鴨舌帽的任洵。他一邊戳著手機螢幕,一邊不時啜著手上那杯珍珠奶茶,冒著水珠的杯壁和裡頭半浮半沉的冰塊看上去像是剛買不久。   他邁開步伐上前拍了拍他的肩膀,
  稍早和朋友在酒吧裡喝了幾杯酒,兩人難得的說起了大學時候的事情。交往多年的女朋友愛上了別人,是怎麼樣的一個體驗,于蘀並不清楚。只知道一向開朗的向明難得的在他的面前哭了起來。   等到向明哭著在吧台睡著時,他撥通了柳知蕭的電話,讓他開車來把向明載回家。柳知蕭在電話那頭沉默了幾秒鐘,才聲音晦澀的說道
除了四個主角顏值很棒在線上之外,演技與劇本都有日劇輕快節奏感,與許多深刻經典印象的場景一面。更難得一見的,劇中淡淡的談到了「#成為同志的現實世界」,尤其是談到兄弟戀同志這對,兩個演員兄弟出色的演出,讓我有些感動。即使頗淡的鋪陳,但是BL原來也不是性後就必愛,原來還是有華人傳統現實需要面對。
  午後,走在路上,四處都是燒紙錢的金爐,一戶一戶人家前面擺著一張簡易供桌,上面是餅乾零食飲料水果,還有一個包著紅紙的鐵罐,裡頭是用來插香的生米,供桌前方的地上通常還有一個小板凳,放著裝滿水的臉盆和新毛巾。   拜訪完客戶,周子君西裝下的襯衫早已溼透,走在街道上,頂著大太陽,看到那些燒得旺盛的爐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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