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新於 2024/03/04閱讀時間約 20 分鐘

憶-59-少見別 水花月

    上回說到,常濤千忌正詢問元生艷妃特徵與說詞,元生回到:「我想想...艷妃雙臂配戴有需多飾品,身穿黑色長袍?」說到這,元生也向其他人投去求助的眼光,就看玉兒接著說到:「手上還有配戴三顆戒指,腳上還有一腳環,耳環應該是水藍色,這些特徵應該很好辨識,至於她會懷疑的話...就說蓮末子找二娘吧!」只見常濤千忌在聽完後,又看向元生,看到元生點頭後才說到:「是,吾等這就去辦,請貴客稍後片刻。」隨後又對司馬白說到:「在此候命,如有變故務必傳訊吾等。」說完其他四人便又轉眼消失,無芳這時也才稍稍鬆了口氣,對著元生說到:「看來你一定是在地獄關前說了什麼或做了甚麼,否則不會有這種待遇。」元生這時才將事情一五一十地說給無芳,無芳聽完卻是一臉疑惑說到:「還有這種事情?」玉兒這時指著司馬白,悄悄的對無芳說到:「這位..是..先生?還是小姐?」可即便玉兒已經非常小聲的說了,司馬白還是在玉兒說完話後轉身對元生說到:「令嬡對男女之分貌似與眾不同,敏銳非常。」元生聽一頭霧水的看向玉兒回到:「是嗎?」司馬白又說到:「令嬡能在短短時間內便發現吾非男兒身,確實不簡單。」元生一聽,不由得從頭到腳又仔細的看了看司馬白,可不論元生怎麼看都不出異常,司馬白看元生直直盯著自己,說到:「若要細究,吾此時確非男兒之身,但也算不上女生,若有機會再與貴客您細說。」玉兒一聽到這裡頓時來了興趣,說到:「擇日不如撞日,反正現在也無他事,就說來聽聽吧?」可此時司馬白卻貌似沒有聽見一樣,直到元生開口說到:「還請先生細說。」司馬白才說到:「久遠前,劫陽城內有一人囚,因樣貌才華出眾,體力超群,倍受城主喜愛,城主更是以秘藥來強化男子的體能,但隨著日子過去,城主也漸漸對人囚沒了興趣,甚至忘了人囚仍在監牢之中,然而更不幸的是,被遺忘的人囚仍是天天被迫服藥從未停止,隨著時間過去,人囚的慾望也不斷增長,逐漸暴躁的人囚再也無法壓制獸性,每日都如猛獸一般瘋狂掙扎,同為男人的看守最終還是不忍心偷偷解開人囚鎖鏈,想要釋放人囚,可人囚此時早已理智全失,剛被解開一只手便將看守抓住,看守本以為自己將會遭遇不測,可人囚這時卻哀求看守將自己殺了,但看守實在與心不忍,只得打暈人囚,假裝人囚自殺身亡,讓人囚能夠離開,可誰知天不從人願,在人囚假死被拋屍荒野後,城主才又想起這個美少年,盛怒之下便將看守以瀆職為由,施以酷刑,讓看守永遠失去男子氣概的同時在體內植入慛情花,讓看守永遠保持男性特徵,保有男性衝動,但再也無法滿足。」話說到此,元生全身雞皮疙瘩都豎了起來說到:「真是心狠手辣,真是可憐那位好心的看守了。」司馬白淡然一笑說道:「哈,雖說是數百年前的事情,但仍是歷歷在目阿。」元生一聽心頭一緊,說到:「莫非先生您...」司馬白說到:「貴賓誤會了,我只是傳承了故事中那株催情花,並非故事中人,只是不知為何那株花今日卻不停的訴說著這段往事。」玉兒聽完對元生說到:「看來她本來應該是女生,只是因為體內有催情花才會如同男子一般。」元生聽完後說到:「不知小女推斷是否正確?」司馬白這時轉過身點點頭說到:「奇也怪哉,難不成尊夫人尚未通過地獄關?」元生一聽立刻問到:「先生此言何意?」司馬白這時說到:「吾等雖是鮮少尋人,但這段時間內要巡遍天鷲山也非難事。」說完就看不遠處四人正帶著神情緊張的艷妃緩緩走來,元生見狀立刻迎上前去,艷妃也在看到元生後放下心來,快步跑來撲向元生,隨後緊緊抱住元生說到:「還好!還好真的是你,天啊!嚇死我了,這四個人就這樣悄無聲息的憑空出現還緊追不捨,讓我一度以為我要被抓去陰曹地府了。」元生一邊抱著艷妃一邊走回去,路上還笑著問到:「他們沒跟你說來意嗎?」艷妃激動的說到:「一群人神出鬼沒的,還緊追著你反覆說著蓮末子在找二娘,誰會知道這是再找人,問誰都會以為自己撞鬼了吧?」聽到這裡元生忍不住大笑起來,艷妃羞憤的說到:「別笑了!那真很可怕啊!」幾人會合後,元生也放下艷妃,轉身對五人說到:「感謝諸位協助,賤內沒見過世面,讓諸位見笑了,萬望各位海涵。」只見五人互看一眼後,軒轅虹代表說到:「是吾等思慮不周,驚嚇到了尊夫人,軒轅虹代表五常使在此向您賠罪了。」說完五人齊齊彎腰致歉,元生連忙拱手說到:「言重了!若不是仰仗諸位的神通,不知還要等上多久才能會合,在下感激不盡。」無芳這時也問艷妃:「所以艷妃你闖關花了多久時間?出關後又在哪裡?」艷妃回到:「我...我也不知道我剛才在哪裡,一路上我問了好多人奇人籬在哪,結果他們指的方向都不一樣,就是找不到。」伏羲麟看元生聽的一臉疑惑,就說到:「吾等找到尊夫人時,尊夫人就已經再奇人籬後方不遠處徘迴了。」元生聽完問向艷妃到:「你還記得你花了多久時間再找路嗎?」艷妃抓抓頭說到:「來來回回...我大概找了一柱香的時間吧?」元生回到:「那這樣算起來,你通過地獄關的時間也很短啊。」艷妃回到:「是阿,也不像魯大哥描述那樣複雜,一路上還有很多好心人,只是他們看起來都怪怪的,還時常指錯路,讓我白走了一圈又回到原點。」等艷妃說完,伏羲麟上前拱手對元生說到:「貴賓似有要事待辦,吾等便先行回返,另外,吾主方才囑咐吾等轉達,望貴賓在離開前,抽空移駕五儀宮,與吾主會晤片刻,請。」請字剛落,五人便已消失眼前,艷妃看著消失的五人說到:「這種毫無徵兆的消失出現,不管看幾次都是一樣嚇人。」元生回到:「習慣就好,不過也要感謝他們,現在大家總算是會合了。」無芳這時也走到院內敲了敲緊閉的大門,對門內說到:「藥彌陀,聖手人在內中嗎?」只見門內傳來雉童聲音說到:「你...是誰?」無芳回到:「藥彌陀也不在嗎?」只見那雉童聲音又說到:「聖手帶藥彌陀六天前就外出了,至今未歸,聖手要我不能隨便透漏,你們可以回去了。」元生跟玉兒聽到這裡忍不住偷笑起來,艷妃則自言自語到:「他...這不就說出來了嗎?這也太沒防備心了吧?」怎料艷妃的自言自語也被玉兒聽到,玉兒頓時大笑起來,笑到眼淚都流出來了,艷妃則焦急的關心玉兒,於此同時,無芳又對門內問到:「聖手跟藥彌陀是你的師傅嗎?」這事卻聽門內那雉童的聲音開始顫抖說到:「藥...藥彌陀..徒弟...噗..哈..哈哈哈!藥彌陀半部藥經都沒讀透,還收徒弟..噗...哈哈哈!!」隨著聲音顫抖,雉童的聲音也在第一次大笑後變為成熟穩重的聲音,大門也隨著笑聲緩緩打開,門後一人手持柴刀,身披虎皮,左腳踩著高木屐,邊笑邊說到:「呵呵呵,小丫頭,好久不見啊。」說話間,伴隨開門而出的煙霧也逐漸散去,元生也終於看見那人樣貌,艷妃更是驚呼到:「囈~好怪異的鼻子!」玉兒聽到連忙摀住艷妃的嘴,艷妃也在這時注意到自己有多失禮,連忙說到:「阿!對不起!我...我真的沒惡意,只是一時不自覺..」話沒說完,那人又笑了笑說到:「呵呵呵,小娃兒莫驚,莫慌,老夫這鼻子也確實是怪了點,但很好用的呢!」說完還自己用手捏了捏,無芳在看到那人捏了捏鼻子後,連忙轉頭對艷妃說到:「你真好運,聖手已經很久沒有親自替人診斷了。」而老人則在無芳說話時,一邊捏鼻子一邊閉目沉思,看得艷妃是既緊張又期待,只見聖手捏捏鼻頭又捏捏鼻翼後說到:「喔!小娃兒,你從小就偷偷練功齁!無人指導還學得有模有樣,該怎麼說呢...學是學成了,但也沒大成,還留下一堆小傷小病,讓你有力難發,中氣難提,若非體質與意志過人,是很難熬出這等功元。」聖手說到這裡,艷妃是冷汗直流,聖手看艷妃冷汗直流又說到:「小娃兒,你年幼時並不是患有笑喘,而是中丹外鎖,導致氣脈筋絡內萎,才會反覆出現笑喘症狀,尤其是天冷之時最為劇烈,我說的,對,或不對啊?」說完聖手微笑的看著艷妃,而艷妃則是點頭如搗蒜,然而聖手貌似很滿意艷妃的反應,緩緩走出門對著艷妃招手說到:「老夫也許久不曾見到如此率真的小娃兒了,來來來!老夫這回親自出馬,定讓你那病症根除。」艷妃也謹慎地看了一眼無芳,確認無芳同意後才走了過去,可這小動作明顯沒逃過聖手的眼睛,聖手笑著說到:「小ㄚ頭是你的什麼人?老夫出手還要他同意啊?」艷妃不好意思地回到:「老前輩見笑了,無芳是我的大姊,他博學多才,見多識廣,是以...」艷妃沒說完,聖手就說到:「好好好!停!老夫開個玩笑罷了,甚麼有芳無芳的老夫不在乎,要救、要醫、要治是老夫說了算,那小丫頭可不敢多管。」說完又笑咪咪的拿起掛在脖子上的煙斗,看著聖手拿出形狀特殊的煙斗,元生只覺得莫名眼熟,仔細回憶後,才猛然想起來當初在旅店裡偶遇的神秘女人,那女人的影子上就有類似的煙斗,在元生回憶的同時,聖手也已經點起菸斗抽了起來,才剛抽兩口,蓮末子跟玉兒就被嗆得直咳嗽,立刻跑到無芳身邊,可鬃哞猽吼卻看起來很陶醉,傻笑的站在原地,此時聖手也看向站在自己身旁,沉浸在回憶中毫無反應的元生說到:「唷喉~小子,看來你也是不簡單的人物阿。」說完又猛嘬了一口菸,對元生吐去,元生這時也正好回神,看著聖手對自己吐出的菸,元生試探性地聞了聞說到:「這是甚麼菸?聞起來好特別啊!」聖手這時也敲了敲菸斗,把煙灰敲出來後對元生說到:「小子,你對老夫這菸斗...有甚麼看法?」元生看了看菸斗回到:「這菸斗是不是..小了點?您才抽了兩口就結束了。」聖手聽完哈哈大笑說到:「哈哈哈哈!小子,你很有趣,這菸斗對老夫而言確實小了些,但給你這太太用還是綽綽有餘阿。」說完就將通紅的斗口往艷妃胸前燙去,嚇得元生連忙抓住聖手的手,聖手看了眼元生後說到:「喂!你小子是不想他痊癒嗎?」說話間,無芳已經跑了過來,伸手揪著元生的耳朵把元生拉到一邊說到:「難得聖手親自出馬,看就好了,知道嗎?」元生也是連連點頭,無芳這才鬆開手,可就在這段時間內,聖手已經在艷妃身上留下許多燙疤,傷口上的衣服都與皮肉黏成一體,可艷妃卻連一點聲音都沒發出,元生看著艷妃身上那怵目驚心的傷痕,轉頭向無芳詢問到:「這也太恐怖了吧?衣服都黏在肉上了,真的沒問題嗎?」無芳回到:「你看下去不就知道了?」兩人說話間,聖手也終於停下動作說到:「喔齁!?小娃兒,不錯啊,一點聲音都沒發出來,老夫果然沒看錯人,好了,接下來聽老夫指揮,閉氣收腹,氣沉中丹,好!提氣,運元,導氣入脈....」隨著聖手指揮,艷妃身上也開始大量出汗,轉眼已是汗如雨下,艷非身上黑袍也全被汗水打溼,開始滴水,而艷妃本就凹凸有致的身材,也因黑袍的貼合加上部分破損而顯得更加誘人,此時,外頭走過一個綠髮男子,看著肌膚若隱若現的艷妃,頓時停下腳步,目不轉睛地看著,玉兒發現後立刻出聲質問到:「你是甚麼人?你在那裏做什麼?」綠髮男子循聲看去,發現又是一位美人後,快速整理了儀容,自信地開口說到:「兩位美人,不才顏珈娜玄彬,途經此處,想向二位打聽此處可有餐館客棧?說來可笑,不才身為皇族,久居皇城,能否請兩位帶個路....」元生聽到這忍不住抱怨到:「這人是誰啊?聽他說話火氣都上來了,我們到哪都能遇上皇親國戚這也太幸運了吧。」無芳看了眼那人髮色就說到:「吹牛,還皇親國戚,我還真沒見過哪個皇親國戚是這個髮色,還玄彬,打斷聖手他等下就懸了。」說話同時,對方還在滔滔不絕地吹噓著,聖手看艷妃眉頭微湊,對無芳喊到:「丫頭!把那隻野狗給趕走,吵死了。」無芳聽見後也只能無奈地走了出去,這下可好,無芳可是比玉兒跟艷妃這兩個美女還要漂亮的美人,剛出現少年眼中,那少年就更加的不安份了,又是挑眉又是故作帥氣的甩著衣袖說到:「哎呀!是哪個喪盡天良的,竟然將這樣的美人叫做丫頭,還這樣差遣,就算是生父也著實不該啊!唉,怎奈我身為皇親國戚,已是傭人成群,沒辦法救你於水火之中....」邊說還自顧自地走了過來,伸手就要摸無芳,元生連忙上前阻止,但聖手快了一步喊到:「搞甚麼東西,磨磨蹭蹭的,丫頭走開!我受不了了。」說話間,聖手已經一拳招呼在那少年身上,聖手動作之快讓少年以為是跑來的元生動的手,惱羞成怒的少年氣憤的恐嚇到:「哪裡來的賤民,竟敢對...」對字還沒完全說出來,又是一拳招呼上去,但這次動手的人則是元生,少年惡狠狠地盯著元生,摀著被打的臉頰說到:「你..你好大的膽子!你竟敢...」然而也是不等敢字說完,元生又一巴掌招呼上去,少年是又氣又腦,說到:「你..你..好啊!你有本事!我警告你,就別讓我到五儀宮,不然我讓你們通通完蛋!」元生聽到這裡不由得笑了出來說到:「去啊,你快去啊,我在這裡等你,你要嫌太慢,我還可以幫你找五常使來喔。」少年看元生胸有成竹,一屋子的人更是沒半個人把他放在眼裡,氣憤的掏出一塊令牌說到:「哼!就算是五常使來了,看到這個令牌,也要下跪磕頭,你們這群刁民還不...」然而話說到一半,少年手上了令牌便不翼而飛,同時司徒無缺也手持令牌,從少年背後閃亮登場,只見司徒無缺拿著令牌看了半天說到,「甚麼破玩意兒?好不容易休息,就聽到有人要我下跪,真的是。」輕描淡寫的幾句話,在司徒無缺高亢的嗓音下倒顯得十分有趣,少年看著悄無聲息奪走令牌的司徒無缺,說到:「你..你是甚麼人?光天化日之下,竟敢搶奪御用之物!你好大的膽子!」可話說完,司徒無缺卻是一副無所謂的樣子說到:「天鷲山有天鷲山的規矩,皇城之人應該心知肚明才是。」說完便將令牌丟了出去,少年看見後也立刻跑向令牌,司徒無缺見狀對著少年喊到:「對對對!就是這樣!去!去撿回來!」元生這時也問到:「痾...先生是...中五常,司徒無缺對吧?不知先生來此...」話沒說完,司徒無缺就打斷倒:「唉唉唉!現在是我個人的時間,你沒看到我的衣服已經換下來了嗎?」元生愣愣的看了看後又說到:「真是抱歉,打擾到先生休息。」司徒無缺聽完便將手搭在元生肩上說到:「別再先生長先生短了,聽著彆扭,我是來找你的,只不過剛好看到了一隻亂吠的狗而已。」元生看到如此熱情的司徒無缺一時之間也不知如何是好,司徒無缺隨後就問到:「大哥你是何方神聖?竟然能讓狹天尊這樣招待,更要我們五常同時接待,這可是天鷲山數千年都不曾出現過的待遇阿!」元生則是聽的一頭霧水,這時忙完的聖手也湊了過來,拍了拍司徒無缺的背說到:「講了幾次,不是只有在五儀宮內要坐正,再不改改,你的腰傷可是不會好轉的。」司徒無缺卻笑著說到:「老頭!我都幾歲了,你怎麼還是這麼不放心?」聖手聽完打了下司徒無缺的腦袋說到:「沒大沒小,哪有人這樣跟曾太爺說話的,小兔崽子。」元生一聽眼睛瞬間瞪大,左右反覆地看著兩人說到:「耶!?還真別說,這樣一比對,確實有幾分神似。」司徒無缺聽完對聖手扮鬼臉說到:「老頭你看,小孩果然不能偷生!」聖手見狀也對司徒無缺做了鬼臉說到:「都幾歲了還這麼幼,一定是跟你祖奶奶那邊學的。」元生被夾在其中,是想笑又不敢笑,好在無芳上前說到:「聖手,不知道池小妹的狀況...」聖手一聽,頓時嚴肅起來說到:「傷口基本都處理了,復原還需要點時日,但...唉...她...唉...」看這聖手連連嘆氣,司徒無缺驚詫的說到:「老頭!你臉色怎麼會這麼難看?難道這世上難道還有你治不好的病啊?」聖手點點頭落寞的說到:「說是病吧,老夫還能想想辦法,留下個傷也還能賭賭,可這孩子,唉...也不知道是遇上了甚麼缺心眼的人,楞是把這病給治好了,同時也給治殘了,心思之歹毒,老夫也是平生僅見,唉...也只能盡人事聽天命了。」說到這裡元生忍不住問到:「老神仙,您說這治好了又給治殘了,是甚麼意思?」司徒無缺說到:「就是字面意思,病是好了,但人卻廢了,就像是手腳被剁掉了,傷口是癒合了,但斷掉的四肢也回不來了。」元生一聽又想起過去種種,氣不打一處來,蓮末子也哭了出來抱著玉兒說到:「怎..怎麼會這樣..歡荷姊姊...本來可以康復的.....嗚嗚嗚..。」聖手隨後又說到:「要是讓老夫找到那兇手,高低要跟他比劃比劃,喔對了!那個...ㄚ頭,你的那個白面小子,那個未...」話說到這裡,無芳臉色一遍,聖手的話也噸了一下,隨後繼續說到:「那個白面小子,為甚麼會成天守著那個小姑娘?成事不足還礙手礙腳,老夫讓藥彌陀給他丟下山去了,你沒意見吧?」無芳聽完臉色難看的點了點頭,隨後說到:「聖手,勞您帶我去看看病人。」聖手聽完也點點頭二話不說的帶無芳一人走進屋內,隨後又將木門緊緊關上,司徒無缺見狀抓抓頭說到:「奇怪...老頭平時不會這樣的啊...算了,喔對了!剛才問的問題,大哥你還沒回答我呢!」然而元生此時正在哄蓮末子,司徒無缺只好拍了拍元生的肩膀,元生這才回頭說到:「說實話...我也不知道,真是抱歉。」說完先前趁亂去換了身衣服的艷妃也終於換好衣服走了回來,艷妃看到哭泣蓮末子,立刻上前關心,元生看到艷妃後問到:「你沒事了嗎?」艷妃一邊摸著蓮末子的頭一邊說到:「我沒事,倒是蓮末子怎麼了?」玉兒這時也將池歡荷的事情說給艷妃聽,艷妃聽完也愣在原地許久,司徒無缺看幾人都反應劇烈,忍不住問到:「大哥...那小姑娘...是你的妻子嗎?還是妹妹?親人?」元生回到:「都不是...就一萍水相逢的友人罷了,唉!真想不透,池姑娘這樣善良可愛的人,怎麼就碰上這種事情。」司徒無缺回到:「哎呀,大哥你也別傷心了,說不定正是這樣的不幸才能遇上你們這樣的朋友啊,不像我,天生急性子,又算是名門之後,從小就是在忌妒中成長,根本沒人想跟我當朋友。」元生回到:「你跟其他四位不是朋友嗎?」司徒無缺回到:「說到底那也只是同僚,我們五人職權上互相制衡,沒有信任可言。」說完司徒無缺便躺在地上,慵懶地看這天空說到:「本想著跟大哥打聽一下,順便學習學習怎麼跟人打好關係,沒想到是白跑一趟了。」元生則疑惑地回到:「你怎麼會認為我是可以學習的對象?」司徒無缺回到:「你可是連狹天尊這樣超級孤僻的人都想認識的人物!你想,跟這種一流的人物都能打好關係,還能有一堆美女跟在身邊,我的天,更別說還有那種..超人..生物?當護衛,誰不會想跟大哥當朋友?」玉兒聽完冷笑一聲說到:「哼!元生他可沒幾個朋友,你現在看到的基本上都是他的妻子或小孩,或是家人,沒半個外人。」司徒無缺聽完坐起身懷疑的看像玉兒說到:「丫頭的丈夫...」這時聖手也推開大門,無芳也面色凝重地走到元生身邊,在開門同時,聖手也把司徒無缺叫了進去,很快的,大門再次打開,司徒無缺便走邊跟聖手說到:「哎呀!看來以後可不能跟著叫丫頭了,還真是不習慣呢。」聖手回到:「小兔崽子,你的輩分本來就不能叫人家丫頭,更何況現在...」說到此聖手看了一眼無芳就不再說話,司徒無缺也默契的轉移話題說到:「對了老頭,剛才那個黑衣姑娘有甚麼毛病?竟然會讓你出手?」聖手回到:「沒啥毛病阿,就是練功沒練好,需要導氣舒脈罷了。」司徒無缺聽完回到:「怯,我還以為是什麼疑難雜症,這樣一說倒是想起剛才偷看的那個綠毛小子了,不知道這小子會不會又去找別人麻煩,我看看去。」說完司徒無缺又神不知鬼不覺消失了,於此同時無芳也跟元生幾人大致說了池歡荷的狀況,玉兒聽完說到:「看來我們還要在這待上一陣子,那我跟艷妃幾人先去找些吃的,順便準備接下來路上需要的東西。」無芳聽完點頭同意後說到:「路上順便買些蜂煙葉回來,挑好的買。」艷妃聽完問到:「蜂煙葉?那是甚麼?」無芳回到:「就是一種菸草,去天鷲山百靈藥堂找葛獼,只有他有賣,選的時候要挑莖葉分離的,摸起來油油的,有股蜂蜜香的。」無芳看艷妃一臉困惑的複誦,又說到:「不會挑也沒關係,到時候你們就帶著一瓶水去,等葛獼拿出來,你們就往菸草上灑水,他伸手擋住的或是手抓起來的,通通不要,剩下的全包,知道嗎?」艷妃這才點點頭,一旁玉兒則說到:「蜂菸草就夠了嗎?爹爹平時...」只見玉兒話剛說一半,無芳就催促幾人出門,還說到:「你們一路上慢慢玩,天鷲山有很多新奇的東西,你們可以多看看。」等幾人出了奇人籬,無芳轉頭對元生說到:「狹天尊說想見你一面,我們也過去看看吧。」本來靠在門邊坐著吹風打盹的聖手一聽,激動地跳起來說到:「丫頭!你說甚麼?你說那個怪人要見客?我滴怪怪,這傢伙是吃錯藥了不成?」

    分享至
    成為作者繼續創作的動力吧!
    © 2024 vocus All rights reserve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