憶-６2－明花淡絮銀柳衼

上回說到無芳牽著元生走入屋中，屋內雖說藥味濃厚，但在幾個呼吸過後，元生明顯搞覺到自己的身體放鬆許多，這時無芳牽著元生經過一間廂房，無芳立刻停下腳步，指向窗內說到：「你看，是池小妹，他就在這裡休養，我看她手上的傷也已經不再惡化了，在休息幾天應該就沒有問題了。」元生聽完也順著窗戶看進去，卻只看到池歡荷那巨大的書笈跟掛在一旁池歡荷常穿的衣服，元生本想換個角度看，但這時無芳又牽著元生向內走去，元生也是此時才從門縫中看到躺在床上的池歡荷，無芳邊走邊說到：「算算時間，玉兒他們也該回來了，如果他們沒有打算在外面吃的話。」元生回到：「都這個時間了，我想蓮末子早就肚子餓了，應該會在外面吃吧？」無芳聽完笑著回到：「那也要吃得下啊。」元生聽完問到：「吃得下？甚麼意思？」說話間兩人也來到內廳，無芳一邊看著不甘不願收拾著桌椅的藥彌陀一邊說到：「天鷲山的食物，可是傳說級別的，你要出去跟別人說你吃過任何一種，他們一定都會稱攢你一聲勇者。」說完，藥彌陀也罵罵咧咧地說到：「是啦是啦，我們這的菜色就是難吃，不喜歡等下就別吃，反正別人是色香味俱全，我們都是色香味不全，我們這小廟難容大佛，愛吃吃，不愛吃別吃。」無芳聽完噗嗤一聲笑了出來，正在擦桌子的藥彌陀抬頭看了一眼無芳後又說到：「笑笑笑，老公要跟人分也不知道有什麼好樂的，唉～還真是紅顏多薄命喔，嫁給這種貨色，哪天要真被老公賣了也不易外呢。」元生聽完正要斥責，無芳及時攔住說到：「欸～別跟小孩子一般見識，人家沒見過世面，再說等等還要麻煩他為我們做龍鳳食補餐，我們就坐這等吧。」說完就帶著元生坐在一旁，看著藥彌陀忙裡忙外的準備著，藥彌陀是愈做愈不高興，嘴裡還碎念到：「看看看，就會坐那看，也不來搭把手，不知道的還以為是什麼千金少奶奶，在怎麼看我也沒辦法更快，沒事搞甚麼龍鳳食補餐，煩死了，無缺也不知道在摸甚麼，現在還不來，再不來等下出去買不到好食材，聖手又要嫌了。」無芳跟元生兩人聽完相視而笑，藥彌陀發現後甩下手中抹布，氣沖沖地走了出去，隨後就聽到司徒無缺喊到：「痛痛痛！你幹嘛？我這不是在準備了嗎？」話音剛落，就換藥彌陀憤怒的聲音傳來說到：「就出門買個菜，你當是要去相親嗎？換這麼多套衣服你至於嗎？我要不來，你是不是還要把衣服都穿過一遍？還比？走了啦！氣死人了。」說完就聽到兩人腳步聲逐漸遠去，聖手這時也從外頭窗戶探出頭說到：「他們出發了？」無芳點點頭，聖手這才翻窗進來說到：「我就說只有她能治的住那小兔崽子。話說，ㄚ頭，你的身體狀況比起先前，可謂是脫胎換骨阿，你是用了什麼秘藥還是練了甚麼功夫？看來還沒留下甚麼後遺症呢。」無芳搖搖頭回到：「也不是什麼靈丹妙藥，只是無意間碰上的機遇。」聖手順著無芳的眼神看了看元生後點點頭說到：「唷！跟這小夥子有關啊？哈哈哈，那還真是可喜可賀，小夥子，你還真是福星呢，ㄚ頭跟你也可以說是天作之合呢！對了，你們不是要去見狹天尊嗎？怎麼就突然帶了個傷患回來了？」無芳這才將先前的事情說給聖手聽，聖手聽完摸摸鼻子說到：「竟還有這種事情，老夫行醫多年，怎麼說也算見過不少大風大浪，但這種事情，說真的不管聽幾次都一樣震撼。」元生這時好奇的問到：「老神仙，難不成您還聽過其他類似的事情？」聖手笑了笑，拉了張椅子坐下說到：「那可不！想當年獅口山有一對親姊弟，為了練成家傳功夫，這個做姊姊數度走火入魔，好在緊要關頭都被這個做被弟弟的發現並救回，但多次走火入魔的後遺症讓那個姊姊痛苦非常，幾經波折後也到此處向老夫求助，老夫當時看這妮子可憐，也沒多想便替她看診，這不看不知到一看不的了阿，那小妮子體內全是蠶食功元的蠱蟲，有些甚至都有老夫手臂大小了，當然這都還是小事，畢竟那姊弟兩練的功夫也確實跟蠱蟲有關，可到了老夫開始慢慢清除時，這個做弟弟的就出現了，他開口跟老夫說的第一句話，第一句話喔！就是我給你三倍的錢，替我把這個胚胎植入那個女人的肚中。」元生聽到這裡臉色都變了，反到是無芳貌似早有預料，聖手繼續說道：「在看到胚胎時老夫就知道那些蠱蟲一定是眼前這傢伙的手筆，畢竟那胚胎的氣息，就是蠱蟲與小妮子混合後的氣息，那時的衝擊阿，唉唷！現在想起都覺著噁心。」聖手邊說邊揮手，元生又問到：「所以他是打算拿親姐姐養蠱？」聖手瞪大眼睛反駁到：「什麼養蠱，拿有這麼好的事情，那胚胎很明顯是他先跟親姊姊結合，再將那個未出生的孩子煉製成蠱，藉此催生針對母體血元的嗜元蠱蟲，再趁機植回他姊姊的體內，然後自己再跟那孩子變成的蠱蟲結合雜交出現的。」元生聽到這裡，眼珠子的直打轉，聖手也看出元生聽亂了，就笑著說到：「ㄚ頭，你先解釋給他聽唄，老夫我先喝口水。」說完就起身去拿水，無芳也開始解釋說到：「整件事簡單來說，就是他先讓姊姊在不知情的狀況下懷上自己的孩子，然後將沒發育完全的孩子取出，製成蠱，然後用這個蠱去生出針對他姊姊的新蠱蟲，再把這個新蠱蟲植入到他姊姊體內，新蠱蟲就藉此滋養母體，也就是他們姐姐孩子製成的那個蠱，讓他得以成長，於是，這個弟弟又跟這被滋養的蠱雜交生出了聖手剛剛提到的藥植入姊姊體內的那個胚胎。」元生一邊聽一邊複誦，終於也大概釐清順序，這時聖手也拿著茶杯茶壺走了回來說到：「小夥子，聽懂沒？」元生點點頭說到：「就是．．．那個弟弟先讓姊姊懷孕，然後不等孩子出世就拿出來做成蠱，然後．．．用．．這個蠱，去生新的，針對姐姐的蠱蟲，然後藉由這個方法養大本來的蠱，再跟這個蠱生出您說的那個胚胎，對吧？」聖手一邊喝茶一邊點頭聽著元生比手畫腳的複誦，元生說完後，聖手也放下茶杯跟茶壺說到：「恩，沒錯，就是這樣！但真的可怕的還沒開始呢！」話說到這裡，屋外就傳來敲門聲，隨後就聽到玉兒說到：「請問有人在嗎？」無芳聽到後就站起身前去應門，聖手則繼續說到：「老夫當然是不會做這種缺德事，當下就拒絕了，但沒想到，這做姐姐的，竟然在聽到聲音後，不顧傷勢的從床上爬起，硬撐著走到門外，你要知道啊！他那肚子啊！當時可還開著口子啊！腸子都快掉出來了，就這樣硬捧著內臟左搖右晃的走來。」看這聖手連說帶比劃，元生腦中都彷彿出現畫面，一時竟還有些噁心，然而聖手已經渾然忘我繼續說到：「那個做弟弟的看到姊姊這樣，也沒半句關心，轉頭就把胚胎給了那個當姐姐的，當時老夫一把搶過，本想就此銷毀，但在看到那個做姐姐的，放任自己的臟器灑落一地也要奪回那個胚胎，老夫也明白事情想必沒這麼簡單了。」話說到此，無芳也帶其他人走來，幾人都還沒走到內廳，聖手的鼻子就動了起來，隨後站起身激動的說到：「呀呀呀！這是哪來的香味？ㄚ頭！一定是你這鬼靈精怪的傢伙讓人準備的，快快快！讓老夫看看！聞聞！」說完一溜煙就跑向幾人，元生也跟著出來，剛出來就看到鬃哞猽吼身上揹著大包小包的東西，五顏六色的布囊綁在他們身上顯得異常好笑，元生忍著笑意問到：「你們都去逛了些甚麼呀？怎麼買這麼多東西？」艷妃回到：「也沒什麼，就是一些特產跟之後路上用的乾糧。」元生再次打量著大包小包的鬃哞猽吼，說到：「這．．．這好像準備的有點太過齊全了吧？」說話間，無芳也指揮鬃哞將背上的一個大包袱卸下，放在一旁，聖手也立刻循著味道，搓著手走過去，無芳也從中抓了一些草絲對聖手說到：「記得少抽點，不然到時候整間屋子都是煙味，藥彌陀又要找麻煩了。」聖手連忙將草絲塞入掛在胸前的煙斗，說到：「哎呀！知道了知道了，就一口，沒事的。」說完就看聖手在自己身上上下摸索，摸了半天後驚呼到：「哎呀！差點忘了，無缺那小兔崽子才剛剛跟我借火石要生火，這下好了。」說完聖手拍了拍腦袋，沮喪的放下菸斗，然而這時無芳卻在艷妃耳邊說了幾句話，艷妃這才反應過來，立刻拿出自己的火引子替聖手點菸，聖手一看有火，眼睛瞬間亮起來，拿起菸斗就對著火抽了起來，抽了兩口後，聖手就看著無芳說到：「ㄚ頭，你這就不對了，你應該叫他自己觀察阿，每次都要你提醒，他是不會成長的。」無芳回到：「聖手放心，我就喜歡他著個樣子，某種程度上也挺讓人放心的不是嗎？」聖手聽完嘬了口煙，笑咪咪地看著元生，隨後又對無芳說到：「也是，不讓人擔心就是好事情唷！」說完，聖手也發現大家都還站著，連連揮手說到：「唉！都站著幹嘛？坐阿，坐坐坐，等等還有午餐吃呢！」聖手剛說午餐，蓮末子的肚子就叫了起來，聖手看了看蓮末子說到：「呀！小娃兒，餓了吧？唉唷！這小臉蛋，還怪可人的嗎？這是誰的孩子啊？」蓮末子看了看聖手，抓著玉兒的衣服說到：「老．．老爺爺，我的父親是元生，母親是無芳，這是我的姊姊，那個是我的二娘艷妃，他們是我的好朋友，他叫鬃哞，他是猽吼，對不起老爺爺，我的肚子自顧自地就叫了起來．．．」聖手看著蓮末子的回答滿意的點點頭說到：「老爺爺知道了，沒關係，老爺爺讓人準備午餐去了，再忍忍，一會兒就都是好料的隨你吃。」說完還伸手摸了摸蓮末子的頭，可剛摸兩下聖手就問到：「嗯？是六草芷的味道．．．奇怪，為何會用到六草芷？」元生回到：「當初是為了避免蓮末子被濁氣影響，事先在他口中放了鴆烈丹，可路上不小心讓他誤吞了，這才會用上六草芷。」聖手聽完一臉困惑地說到：「吞了？那不早該魂歸離恨天了嗎？」無芳這時說到：「當初鴆烈丹正巧卡再喉嚨上，是以後來用六草芷讓蓮末子把藥丹吐出。」聖手聽完，閉目摸摸鼻子說到：「這孩子五感敏銳，稍加刺激應該就能吐出了，看來當下你們挺慌亂的阿。」元生這才稍微說了上山的事情，聖手默默聽完後說到：「看來狹天尊會找你的原因可能很多喔！你跟ㄚ頭今天就好好休息，老夫會給你們安排最安靜的房間，讓你們好好放鬆放鬆。」說完又對其他人說到：「雖說來者是客，但老夫屋內的廂房確實不多，你們就擠一擠吧。」元生聽完剛想讓出房間，就被聖手刻意抓走說到：「這小夥子還沒聽完老夫的故事，老夫同他繼續說，你們就把這當自己家，休息休息，飯菜好了自然會通知你們。」說完就抓著元生走到內廳，一陣東張西望過後，聖手神情嚴肅的蹲在角落小聲地說到：「小夥子，老夫可要提醒你啊，ㄚ頭不是隨便人能娶的，他的體質從小就跟常人不同，ㄚ頭他也不讓說，可老夫實在不想錯過這個機會，你可聽好了！依照老夫多年經驗判斷，ㄚ頭跟你是天生一對，是很有可能的，只是ㄚ頭還在抗拒罷了，也許是下意識抗拒，畢竟ㄚ頭自己都不知道，這話老夫可只跟你說一次啊！等下走出去，就剩天知地知，你知我知，懂嗎？」元生連連點頭，可等兩人抬起頭，無芳已經從上方的窗戶探進身子看著兩人，聖手尷尬的笑著說到：「阿．．哈哈．．ㄚ頭你聽到了啊？」無芳冷冷地看著聖手說到：「聽是聽到了，但沒聽全，就聽見了從小體質特殊，前面沒聽到。」聖手連忙說到：「那也差不多聽全了，前面也就一句ㄚ頭不是隨便人可以娶的而已，哈哈．．．」聖手一邊尷尬的笑一邊偷偷摸摸的離開角落，留下元生蹲在原地跟無芳對視，無芳問到：「聖手還有說什麼嗎？」元生搖搖頭說到：「沒．．沒有了。」無芳這才緩緩把身子縮回去，元生也立刻站起來偷瞄無芳，而此時無芳卻是看著前方貌似再發呆，隨後就走到內廳，摟住元生的手說到：「聖手愛開玩笑，說的那些也不知道是真是假，你可別太相信了，知道嗎？」元生點點頭，說到：「我知道，不過這種事你大可直說，我不介意的。」無芳聽完看著元生沉默許久，元生則是摟著無芳向前聽走去，沒走幾步就聽到廳外眾人正哈哈大笑，原來是聖手正在跟幾人說故事，只見聖手正比手畫腳說的有聲有色，大家也目不轉睛的看著聖手的表演，然而就在元生要走進前廳時，無芳突然拉住元生問到：「你覺得聖手說的是真的嗎？」元生回到：「是真的是假的都沒關係，對我而言，只要你開心就是最好的，反正我也沒有家世，世俗的那些看法對我也不重要。」無芳聽完微微一笑說到：「那你可不能後悔喔！生不出來的話．．．你可不能怪我喔！」元生聽完先是一愣，隨後驚呼到：「啊？．．咦？．．喔！喔！你們說的是這個啊？我還以為是不能隨便嫁人的事情，所以你．本來．．是．．不能生育的？」無芳這時也瞪大雙眼紅著臉說到：「所．．．所以你．．．你沒聽出來？」隨後抱著臉蹲下說到：「早知道就不說了。」元生也立刻抱起無芳說到：「聖手也說了，我們是天生一對，再說，我們不還有蓮末子嗎？」無芳聽完又說到：「你不覺得奇怪嗎？」元生回到：「要懷疑甚麼？我們的相遇不就是天意嗎？」無芳捶了下元生說到：「我是說別的。」元生思索後回到：「體質特殊，不容易有後代確實不好嫁人，一般人也確實不能隨便娶，畢竟不孝有三無後為大阿，但你看，世界就是這麼巧，我恰好沒那些需要孝順的人，這不就是注定要讓你嫁給我嗎？」無芳聽完回到：「那別人也能有個三妻四妾阿，未必要讓我生阿。」元生又回到：「這就是你在打的如意算盤嗎？別人怎樣我才不管，反正我就是要跟你生。」說完就要親無芳，然而此時元生也注意到四周一陣安靜，無芳也摀者臉偷笑，元生這才緩緩轉過頭，發現聖手正帶著一其他人躲在轉角偷看，元生尷尬的立刻放下無芳，聖手看到後嘆了口氣轉頭對其他人說到：「哀！真可惜，沒好戲可看，走走走走，我們接著說故事。」元生看著還在偷笑的無芳說到：「你是不是早就看到了？」無芳點點頭，元生又說到：「那你不早說，他們甚麼時候來的？」無芳回到：「在你抱起我之後他們就開始看了。」元生又說到：「那你怎麼不提醒我？」無芳回到：「我有說阿！你不覺得奇怪嗎？」元生這時才反應過來，此時外頭又傳來一陣哄堂大笑，元生也伸手牽起無芳走出去，兩人剛走出去，聖手就說到：「唉唷！小夥子挺快的阿，完事啦？」玉兒一聽率先笑了出來，艷妃則是一臉疑惑的看著玉兒問到：「這有什麼好笑的？」玉兒緩過來後說到：「沒事，我只是想到一個笑話。」艷妃又問到：「什麼笑話這麼有趣？我也想聽聽！」玉兒看著艷妃說到：「沒什麼，也不是很好笑，算了不說了。」艷妃又追問到：「說一下呀，也許我覺得好笑呢？」玉兒一臉無奈的看著幾人，又看了看艷妃期待的眼神說到：「你知道為甚麼壞事只能挑中午做嗎？」艷妃聽完回到：「有這種事？是不是因為中午太陽大，外面人比較少？」玉兒聽完邊搖頭邊把手搭上艷妃的肩膀說到：「不是，是因為做壞事早晚會有報應。」此話一出，現場一片寂靜，玉兒也只能尷尬的說到：「我就說不是很好笑了吧。」這時艷妃才反應過來，笑著說到：「噗．．．早晚有報應，所以不能在早上跟晚上阿！難怪只能挑中午，哈哈哈。」這下玉兒反更尷尬了，不過玉兒的尷尬也沒持續多久，就在艷妃正在笑的時候，司徒無忌的聲音就傳了過來，就聽司徒無忌說到：「你確定這些夠嗎？我總覺得還是要多準備些。」片刻後又說到：「很瘦也不一定表示食量小啊，你的食量就不小阿！喂喂喂喂！我這是誇你啊！你怎麼還打人，唉唷！別鬧等下灑了你還要再跑一趟。」聖手一聽到聲音就笑著走向門口，開門對著外頭兩人說到：「小兔崽子你們別磨蹭了，客人都等著吃飯呢！」只見司徒無缺回到：「知道了！老頭，要準備幾副碗筷啊？」聖手聽完數了數說到：「十．．．十五副，含病人的。」這時無缺兩人也走進屋，只見兩人提著大包小包的東西說到：「那這數量差不多，好在我剛才打算連明天的份一起買了。」說完又對藥彌陀說到：「你看！還好我有多買，我就說吃不完也沒關係吧！」藥彌陀則板著臉說到：「好啦，快進去生火啦。」說完就拖著無缺往廚房走去，玉兒看著眼前情景對艷妃說到：「現在才開始生火下廚，會不會晚了些？」但很快玉兒就意識到問錯人了，艷妃妞捏的回到：「應．．．應該是吧．．．我也．．也不太清楚要多久．．哈哈．．．哈．．」聖手看艷妃的反應，驚呼到：「小娃兒還沒下過廚呢？」艷妃點點頭說到：「是．．．小時候家裡人以為我有笑喘，就不讓進廚房了。」聖手聽完笑笑說到：「那也不錯啊！是好命的象徵喔！．．．唷！說到這，倒讓我想到ㄚ頭你了！ㄚ頭，你會做飯不？」無芳回到：「以前不會，但為了生活不得已學了一陣子，現在比較有名的幾道大菜還是沒問題的。」蓮末子聽完好奇的問玉兒：「甚麼是大菜？是一種菜名嗎？」玉兒回到：「爹爹說的大菜是通稱，是指一些有名或是價格較高昂，不常見的料理，因為跟一般的家常菜不一樣加上製作上又比較費工，所以通稱為大菜，」與此同時，聖手也問無芳：「過生活學幾道簡單的家常料理不就可以了嗎？何必專程學大菜呢？」無芳回到：「畢竟是開店做生意，總不能只做些家常小菜呀。」幾人說話間，陣陣香氣飄來，元生聞到後問到：「咦？怎麼有股食物的香味？他們不是才剛進去準備嗎？」聖手這時摸摸鼻子笑著說到：「哈哈哈，小夥子，你的鼻子也很靈阿！老夫家中的灶台可不一般，更何況這灶台還不只一個啊，在這裡煮東西，只要功夫深一次煮十道菜也是輕輕鬆鬆，看來無缺這小兔崽子也下去幫忙了，這樣也好，大家不會餓著。唉咻！老夫先去看看幾個病人，等等煮好了你們就直接去內廳吃飯吧，老夫忙完就過去。」語畢，聖手也緩緩走向後方，無芳則探頭看了下窗外，隨後說到：「我們也先就坐吧，畢竟我們人多，這樣別人才好安排。」說完，其餘幾人也陸續走向內廳，無芳則牽著元生走到門外又看了眼竹棚說到：「唉．．．比我想的還嚴重，也不知道能不能緩過來。」元生聽完問到：「聖手都拿出壓箱寶了，我想不會有問題的，也許我們吃飽飯時他也醒過來了。」說完兩人便關上門轉身走入內廳，路上兩人也碰見走出房門的池歡荷，元生高興的說到：「池姑娘！你能下床走動啦？」可池歡荷此時卻目光呆滯的繼續向前走去，彷彿沒聽到，元生剛伸手，就被無芳攔住，無芳說到：「為了讓病人復原更快，聖手通常會特意讓病患長時間入睡，用夢遊的方式來移動與進食，確保病病人不會消耗多餘的精力同時又能維持身體基本運作，不至於退化，這時候就不要亂碰了。」說完，元生才恍然大悟，兩人也快步向前繞過池歡荷走到內廳，只見內廳放著一大一小兩張桌子，玉兒等人都圍坐小桌子上，無芳看見後就指揮眾人換到大桌子上說到：「這張小桌子是讓病患使用的，我們等下也盡量不要打擾到他們，知道嗎？」此時包含池歡荷在內的幾個人影也在眾人換位子時緩緩走向小桌子，蓮末子看到池歡荷後開心地指著池歡荷說到：「是歡荷姐姐！他已經沒事了呀！」可很快玉兒就在無芳的眼神示意下制止了蓮末子，無芳看蓮末子一臉疑惑就說到：「歡荷姊姊其實還在睡夢中，剛剛過來的陌生人也是喔！絕對不可以驚擾他們，不然他們就很難恢復了。」蓮末子這才連連點頭，說話間聖手也帶了其他幾個病患來到，聖手一進來就發現大家都異常沉默，於是湊到元生跟無芳中間小聲的問到：「是發生什麼事了嗎？怎麼都這麼安靜？」元生回到：「實不相瞞，我們是怕不小心吵到了病患，打擾牠們休養。」聖手聽完連連點頭說到：「喔對對對！他們是在睡覺沒錯，不能被驚擾。」隨後站起身子，深吸一口氣大聲說到：「只要比這個聲音小！他們就絕對不會被吵醒！這樣知道了嗎？」聲音之大，元生都忍不住摀起耳朵，隨後聖手也回復正常音量說到：「老夫怕你們等下都太拘謹，先示範一下讓你們好拿捏。基本上要吵醒他們，那是要些本事的，等下大家就放開聊盡量吃，不用擔心他們，知道嗎？」隨後聖手又轉身走進廚房，元生這時對無芳說到：「這麼大聲都吵不醒，這根本是昏迷吧？」無芳笑著回到：「估計是聖手又找到新的藥材配方了，讓睡眠狀態更加穩定，這才不會被吵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