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24-02-24|閱讀時間 ‧ 約 29 分鐘

凌華

    我曾在簷下彈唱,奏一段風花雪月,嘆一句知音難尋

    琴聲悠然流逝,順著時光,隨著流觴顫抖的琴弦,縱貫了我人生的歷程

    他半倚亭台,清茶代酒,笑問我是否願陪他一搏

    琴聲凝滯,我語帶遲疑

    命運隨意傾倒酒水至我們杯中,終究我們還是得不論清濁,一口飲下

    這半殘的棋局,只剩我在執子沉吟

    "我在千萬人中尋找著能承載我的影子,也許是你,也或許不是,我還在等待著預言中的那個人出現"

    聞言他笑的又是何等輕狂,"不妨讓我試試"

    "我已經不容易相信人類了"

    "你可以不相信我,單純借你身體一用"

    我在沉默中應允了,他有些訝異,抓住他錯愕的瞬間,我進入了他思維的間隙

    那是間飄散著輕柔的淡香洗衣精的房間,但又違和的擺滿各式刑具

    "何以來到此地?",他面無表情地問我,似乎不滿於我的決定

    "依循你的建議",我倒是波瀾不經的輕淺一笑

    "你就寧可被當作玩物,也不願意我真心待你為朋友嗎?",他似乎嘆息了,但他是不會嘆息的,"我很確定我無法改變你的決定,但是這條路是不歸路"

    我聞言淡然,"眼前是斷崖絕壁,腳後是無底深淵,最怕是舉足不前"

    "是你自己選的",他的眼底暴戾氣息逐漸加深,按在我肩膀的手勁逐漸加深

    我順勢跪倒在地,謙卑的仰望著他,「是的,都依你」

    他有力的手扶住了我的下頷,硬生生地逼我和他四面直視,我不由自主垂下了目光,兩個巴掌不由分說地甩了下來

    疼痛感讓我倒抽了一口氣,撫了撫自己的臉頰,但他卻瞬間以幾乎扼斷頸骨的力道掐住我的脖子,"讓你摸了?"

    我幾乎不能呼吸,喘不過氣來,感覺到窒息,我拼命掙扎,卻無法掙脫,隨著意識逐漸模糊不清,我嘴邊溢出的呻吟也越發衰弱

    似乎觀察到我的極限,他終於鬆開了鋼鐵般的桎梏,任憑我嗆咳似的大口喘氣

    在我還沒完全復原之前,大掌又掐了下來,連續用同樣的手法折磨了我數次,我推拒的雙手變得逐漸無力起來,最後支撐不住直接跪倒在地

    見狀他直接扣住我的腳踝,冷酷的拖著我走過走廊,走進房間,巨大的甩門聲似乎也昭示了現實與虛幻的一刀兩斷

    "雙手舉高",他命令我起身服從指令

    我求饒的話還沒說出口,他的拳頭直接砸到我的腹部上

    "雙手舉高",他又重複了一次相同的指令

    我嗚咽了一聲,低下頭,任憑你按著自己的喜好,粗暴地拉扯著我的手,卻精細的調整好姿態,直到滿意為止

    我纖細的身體彷彿被擺弄的玩偶,沒有抗拒的權力,最後過緊的金屬手銬箍住我的雙手,被天花板垂下來的麻繩繫住,將我的手臂完全拉直固定

    我吃痛的呻吟一聲,但隨即拳頭就如狂風暴雨般的落下,我無法保護的腹部,只能苦悶的呻吟著,試圖轉身逃避,卻又被扯住頭髮,揪了回來,在絕望中我第一次尖叫起來

    "不過如此?",他勾起自信的微笑,"我會讓你後悔把自己賣給我當玩具"

    他不疾不徐地離開了房間,不顧我一次又一次苦苦哀求著他放開我

    在雙手被高高的縛吊在堅固的粗麻繩上,只有腳尖稍微能點地的姿勢下,為了緩解雙手的疼痛,只能努力將腳尖墊高,但又沒有力氣維持這樣的姿勢,所以不由自主的想放鬆,一來一往之間,冰冷的手銬磨破了我的手腕,體力逐漸消耗,時間流逝的異常緩慢,我的意志逐漸渙散,直到聽到房門開啟的聲音,立刻不顧一切的哀求道,"手很疼,求你放開我"

    但他只是走上前觀察了我的手腕的狀態,然後繼續享受我痛苦的表情,隨著時間過去,我開始奮力扭動掙扎,但這完全無濟於事,最後我只能幾近崩潰的大喊出口,"放開我吧,求你"

    "太吵鬧了",他直接抄起一旁的粗藤條往我的腹部甩了兩下,彷彿炸裂的感覺讓我學會了閉嘴

    "該好好教你怎麼求人",說罷他推來一具三角木馬,在我恐懼的目光下,將我掙扎的身體抱上了木馬

    我雖然雙腳能勉強點地,但是只能稍微緩解體重造成的痛楚,再加上手腕的疼痛,我感到更加痛苦,表情扭曲不已

    "給你機會,好好求我吧",他不帶感情的說著

    但我只是喪失意志的重複呢喃著,"放開我,好痛"

    他似乎不滿意我的表現,將我的雙腳強制靠在了木馬兩旁的固定架上,瞬間所有的重力只剩下陰部承擔,我立刻高分貝的尖叫起來

    藤條順勢抽到了我無從遮掩的小腹上,毫不留情的力度隨著藤條下落,我的哀求也逐漸無力

    "我頭好暈",我不斷哀求,但他不為所動,持續著自認足夠的懲處,我只能一次又一次的喊著,直到我終於支撐不住,眼前一黑,昏了過去

    待我再次醒來,我狼狽的想起身,卻發現我四肢大開,被金屬的铐索固定在了地板上,我憤恨的看著你,但還來不及說話,他直接一腳踩在我的腹部上,我只能悶哼幾聲,但他的腳跟沒有留情地用力旋轉著

    "我好像太看得起你了?",他輕挑似的說

    我則是倨傲的一言不發

    "不跟你計較",他的手指伸到我的口中,味道美好而鮮甜,我貪婪的吸吮著,直到他抽手仍然依依不捨

    "嘖嘖,真淫蕩",他的手指沿著嘴角抹去我不小心溢出的口水,趁我一時鬆懈,將乳夾夾到我的乳頭上,狠狠拉扯著,為了減緩痛楚,我不由自助的想拱起身來

    "勸你是別動",他的聲音語帶威脅,"不然等下有的好受"

    我瞬間不敢動,卻依然克制不住嘴邊的呻吟

    他一下拉扯左邊的乳夾,一下重彈右邊的乳頭,不一會兒我的慾望就被挑動了起來

    "摸我",我含糊不清的呢喃

    聞言他只是淡然一笑,拿起震動器用力壓在陰蒂上,直接開到最強,他的技巧很好,很快就掌握到能讓我興奮的要訣

    我口中肆無顧忌的溢出了淫靡的聲音,不用片刻就擺動著身軀,祈求更強烈的刺激

    "想要什麼?",他故意壞心思地拿著各種道具在我眼前晃過

    "按摩棒",我咬著牙說

    "這麼想被插嗎?",他似乎笑了,道具未經潤滑就能進入我身體最內側,我因為撕裂般的痛楚悲鳴了一聲,卻慢慢在兩重刺激下喚醒了狂亂的感受

    第一次高潮是愉悅的,第二次還可以接受,最後開始越痛苦起來,直到我瘋狂的甩著頭髮抗拒任何一種道具的接近

    "繼續",你說的是那麼篤定,同時將我的手腳铐鬆開

    我像是一灘爛泥一樣癱軟在地,卻被他扯住頭髮,"跪好"

    我搖著頭,縮在角落不願意配合,卻被強行拉過腳踝,腳背朝下銬上

    我的背裸露在平台上,"手撐起來",你不容置疑的說

    見我搖搖頭,你直接將腳踩在我背上,力度之大,彷彿會破壞我的五臟六腑,我只能將手撐到地板上,你施加的力度一再加大,但我賭氣似的勉力支撐

    你居高臨下的俯視著我,用力的抓住我纖細的手腕,不容置疑的將我的雙手也銬到了地板上,"不用求饒了",說罷他不由分說的將口球堵入我的嘴中

    他站在我的背後,令我感到萬分驚恐,我試圖轉頭看見他的動作,卻發現根本無能為力

    冰冷的液體突然滴落在我的臀部上,我瞬間明白他的意圖,但我無法拒絕,只能任憑粗大的手指侵入含苞待放的肛門,隨著手指不斷深入,無意識的淚水也因為侵犯感落下

    他的手指在裏頭恣意旋轉進出,到達了不可思議的深度,然後換上了粗長的拉珠,恐怖突起的顆粒在快速進出間一次又一次的讓我崩潰

    口水不停沿著下頷留下來,但他不以為意,反手將拉珠抽出,換上了肛鉤,一端深埋入我的肛門,不容分說的插到最底,一端用繩子綁在我的脖子上,繫的極緊,當我低頭時,能感受到肛鉤往我的體內更加深入,為了緩解,我只好抬頭,可又被缺氧的窒息深深恐懼著,此時他更壞心的用按摩棒粗魯的抽插起了我的陰道,窒息感令我全身緊繃,陰道將按摩棒夾得更緊,全身開始痙攣,我終於在痛苦中無數次攀上頂峰

    直到我彷彿暈死過去之後,他才終於將我解下來,將無力的身體抱到浴室清理狼藉的下體,他抱著我,將我放在腿上,用毛巾覆蓋住我的口鼻,水蓬頭的水爭先恐後的挹注到我的呼吸道,我瘋狂的推拒著,但對我的掙扎他總是不為所動,直到意識開始有些模糊,你才將毛巾挪開,我連忙大吸幾口氣,卻不小心嗆咳起來,轉眼毛巾又重新覆上,我無力的雙手奮力推拒對方,可惜依然徒勞無功,我無從選擇吸入大口冰水,再也承受不住的反嘔出來,你將我濕淋淋的身體斜靠在牆上,羞辱般的輕拍著我的臉

    "這雪嫩的皮膚,多想留下我的痕跡",他的目光逡巡在我的一身白皙肌膚,粗糙的手掌沿著頸項向下摸索

    "Up to you",我舉起手轉了一圈,虛弱的無力反抗

    但是直到他又將我的雙手束縛在天花綁的手銬上的時候,藤條以前所未有的力度深深攀咬上我的肌膚,從後大腿,到後小腿,若不是手腕上蠻橫的束縛,我早已經跪了下來

    我再次大聲的求饒,他卻只是捏了捏我的臉頰,"要學會為自己說過的話負責"

    藤條又開始下落,直到我的前腿也變得腫脹不堪

    "求你饒我,我錯了",我模糊不清的嗚咽著

    他嘆息了一聲,將我從束縛上解了下來,我順勢倒在地上,他抬腳就將我用力的踩住,"臀部還是完整的"

    我意會的的將頭埋在地上,但他從架子上取出長鞭子,我一看到立刻驚嚇的逃竄開,"過來,就十下",你不容質疑的說

    "亂動一次加一下",你漫不經心地說,"記得報數"

    我只能一下一下的承受著,但最後三下還是受不了的翻過身去

    "剩下的該用哪裡還?",他語氣平淡,但我緊張得不知所措

    "不回答是嗎?",他用鞭柄挑起了我的下頷,逼迫我與他四目相交

    我怯生生地避過了視線,"隨主人發落",聲音說的極小聲

    "腿打開,等下抱住大腿,不許合攏",他直接說出了指令

    我還想抗辯,卻被嚴厲的眼神嚇得只能照做

    三鞭揮在了女生最脆弱稚嫩的部位,我發生慘絕人寰的叫聲,淚水也不受控制的湧出,此時你揪住我的頭髮,看著我,一字一句的問道,"哭什麼?"

    我只是甩了過頭,裝作無事發生

    你又再問:「這就是你追求的嗎?」

    聞言我不禁眼眶濕更加濕潤,「對,就讓我成為你無心的玩物吧」

    撫摸著交織在身上的鮮紅之華,如同烙在靈魂的永恆刻印,即是我出賣身體的罪惡證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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