蠻相：一個民族規模的「相學」示範

這幾年都流行一個說法：現在的中國就似二戰前夕的日本。每次聽到都不以為然， 不用軍事專家也知現在的中國，空有武器，沒有士氣或戰略智慧，除了民粹激動這點相似外， 就沒有太多相似了。 而歷史也不同，軍國日本是經歷了幾場實實在在的戰勝而野心起，中國卻只是經濟泡沬巨大，幾十年沒有真正打過，充大頭。

但如今又有另一番感受。近來Netflix 推出了一套二戰的紀錄片，不是那類常常找些專家說說歷史的片， 而是擁有極大量當時真正錄像片段，重新上色與加工的記錄片， 彌足珍貴。由德國崛起始說，到日本出場，出現這個畫面震撼了我。

那只是當時一些日軍片段，不是什麼殺戮，甚至沒有打鬥，純粹幾個人站企的近距離特寫。他們的樣子與現在的中國人驚人地相似！何解？再三在心中思索，不是亞州人的骨架類同， 不是衣著相似，究竟是什麼？腦海閃過另一些從前看過的非洲土著紀錄片段，那些生活在地球另一方的人， 甚至連「衣著」也只是是一堆雜草，印象竟和電視中的日本人、街上的中國人連上了。是神態一致。

一種野蠻神態。

就算腰肢直挺，卻沒半點正氣， 只有蠻勁；雙目如線，永不張大，把靈魂深鎖；雙唇似合非合， 下巴微上，沒主見卻屈強不服。

自有照片發明始，紀錄香港百年，無數臉孔，見證改變；同樣、日本以至歐美，人的樣子情態都有著微妙的改變。是皮膚滑了？骨格大了？肥了？或許吧；或許找不到一個具體的單一形容詞，就是大家看上去都少了一分野蠻，多了半分理情性。

自有照片發明始，由清朝義和團到現在的中國人，無數張記錄無數人的中國臉孔，卻彷彿沒變過。不，回看民國之初，人們的咀臉是有些不同，似是清秀些，轉頭國共起戰，共產勝，極大量的農民風風火火顛覆神州大地，照片影照出的，又透出蠻橫之態。

相由心生，從來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