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24-08-01|閱讀時間 ‧ 約 6 分鐘

《 長令無絕 》楔子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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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當他意識到純然的虛無中有抹妖異的白,那個四足著地的女人正晃著她渾圓的雪臀,一擺一擺,向他款款而來。


  這或許是夢,——可是,他從不做夢......



  女人一身光潤的胴體如酥酪般白皙,不帶多餘掩飾,赤條條的,令她看上去像極一匹卸了鞍的奶白牝馬;小牝馬悠晃著,宛若缺了骨頭似的軟腰在行進間來回扭動,一雙垂放下的飽滿酥乳半掩在幾許落下的黑髮後,隨著她伏行的動作輕輕晃盪著;波浪般的雪白曳動起起伏伏,頃刻在他意念間泛起一圈一圈小小的漣漪。


  他看著她壓低細窄的小軟腰,白嫩的上身弓起,一頭瀑布般的烏亮黑髮立時順著她胸前兩團白晃晃的綿乳流淌開來;女人睜著雙水潤的青綠色長眼昂首望著他,一張生得小巧的嘴,嘴角正輕輕揚起一抹小鉤子似的勾人笑意,輕易勾引出更多潛藏在他意念之間的騷亂。


  她張開淺緋色的唇,發出一連串似蟲鳴般的"唧——唧——"聲,抬手輕撫上他;冰涼的指尖游移著,微熱的癢意因她的摩挲而升騰。



  古怪夢境裡的陌生女人有張分外清晰的臉,全然不像臆想出的被造物,形貌鮮明得幾乎無一處不扎眼-柔媚的長眼、勾人的小嘴,綿軟的腰肢上兩團高聳的酥乳飽滿且豐腴-他不得不承認打從意識到她的存在起,關於這只古怪妖異的一切就像無數根細細小小的刺,時時刺撓在他心間,卻也時時迫使他正視她——其實無一處不可愛;即便她一張嘴只能發出詭異的蟲鳴。


  無數荒唐的念頭在他心間竄動。


  他似乎聽見自己用近乎難耐的口吻,艱難地開了口,「......妳是甚麼?」壓抑的語氣間盡是畢生難得的輕柔。


  

  古怪的女人歪了歪腦袋又張了張嘴,正當他以為回應他的依然是一連串不著調的蟲鳴時,女人卻彷彿受到了啟發。「......妳是甚麼?」她開始像隻學舌的鸚鵡,一再重複他的話語,「......妳是甚麼?......妳是甚麼?......」


  女人弓著軟腰,豐腴的綿乳順勢貼附上他,一張小嘴呢呢喃喃地只是重複著相同的話語。冰涼滑膩的小手不住向上摸索,不多時,小手的主人便像條懶洋洋的冬蛇,扭起細瘦的腰肢攀附上他。



  兩團羊脂般的滑嫩在他身上遊走,更多陌生的慾念隨著她的游移勃發;女人一手搭在他後頸,綿軟光滑的身子緊緊貼覆著他;受她指尖撫觸的部位正掀起陣陣焦灼的戰慄,那身涼滑的皮肉非但不能止住因她而生的躁亂,反而誘發出更多潛伏在理智之下的蠢動。


  他感覺自己就像只渴水難耐的獵鷹......「妳想做甚麼......」

  

  那只美麗的妖異卻依然像隻學舌的鸚鵡,「妳想做甚麼......妳想做甚麼......」嬌軟的低語連綿不絕,濕涼的氣息隨著她的呢喃吐露;那張紅潤誘人的小嘴中吁出淡淡的、像花蜜又像乳脂的甜腥。



  她歪昂著腦袋,另一隻手在他頸窩、咽喉來回摸索著,水潤的長眼裡滿是探究的意味。涼滑的指腹沿著他的脖子一路輕滑過下巴,又停在他唇上淺淺摩挲了一陣,最後在他不耐地發出一聲喟嘆時試圖探進口中——立刻被反口輕咬了回去。

  

  女人"唧"了一聲抽回了手,嘴角猶是帶著一抹小鉤子似的笑意。

  

  那只不安分的小手被他輕攥在掌心,「......妳知不知道自己在做甚麼?」她的手光滑而柔涼,果然綿軟得像沒有骨頭似的。


  美艷的妖物依舊只是學舌似的低喃著,「......妳知不知道自己在做甚麼?......妳知不知道自己在做甚麼?......」他看著那兩片淺緋色的唇瓣時不時地微微開合,越是偎近,她口中那股饞人的甜膩便越發馥郁;女人水潤的綠眼像兩汪明晃晃的深潭,漸漸只充斥著他苦悶的倒影;當他終於在那兩潭綠水窪中看清自己的慾念,他彷彿聽見自己輕斥了一聲——


  「妖婦!」

  

  濕涼的氣息隨著她的呢喃漸漸浸潤渴水的唇,他將那張喃喃不休的緋唇輕輕堵上;濃郁的甜香瀰漫在每寸唇舌交纏之間,妖異的低語逐漸被細而綿密的輕啜聲取代。  



  這裡是他的夢境,一個荒唐的夢境,那只美麗的妖異在這裡,與他同在其中——


  他扶著她圓潤小巧的臀,鬆開女人的手細細摩挲過她滑膩的肌膚,捧起一團白嫩的豐腴在掌中輕輕揉捏著;美人懶懶偎在懷中,姿態馴服且親暱,當指腹輕蹭過乳尖那一點誘人的殊色,「嗯——」懶洋洋的妖婦扭了扭臀,發出一聲細小的嚶嚀——細小、卻足以湮滅人最後的理智......


  他掐起她小巧的乳尖,輕啃她的唇,沿著女人白皙的頸項一路吮吻上光裸的心窩,「哈啊———」女人淺緋色的乳尖被他縱情啜弄著,嬌軟的身子弓起,兩只小手推搡著他,掙扎著想要逃離卻始終被他鎖緊在懷中;當他的舌尖重新輕柔地舔舐著她,女人綿長的嬌啼轉化為無數細細小小的抽噎。


  那具涼滑的身子逐漸燃起暖意,女人微張的唇瓣像抹上胭脂般嫣紅,深潭無波的長眼泛起迷離的霧氣——


  她軟軟搭著他,白花花的臀有一下沒一下地抽著,在一串破碎的嗚咽聲中被放倒......


  這裡是他的夢境,他便是主宰;她是夢裡的異想,也合該由他來主宰——


  

  儘管,他從不做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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