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一片荒野空曠山谷旁,遠方的火車殘骸仍然冒著縷縷的黑煙直達天際,周遭的雲就像好奇旁觀的無知群眾一樣,潔白無瑕保持著距離,沒有沾染到一點犯罪的氣息。
一群騎著馬的男人,在主要的道路上揚起陣陣黃沙,雖然看見他們一路往西奔馳過去,但誰也說不清他們究竟跑了多遠或多久。沒有人知道,畢竟這是一片荒野空曠,周遭都是踩起來鬆脆像是餅乾似的鹽質土壤,連要找到能說清楚話的目擊者都十分困難,人煙罕至。
昏厥的她被綑綁在馬背上,因為抵抗而被撕開的綢緞洋裝胸口,沒了束縛而掉露出來一對軟嫩雪白的奶子,隨著馬蹄快速蹦踢的節奏,在馬側身上下甩動搖晃,後面尾隨騎馬的男人們投以安靜而炙熱的眼光,堪比荒野上空盤旋的安地斯神鷹。
大快朵頤的時間還沒到,還沒到。
☁ ☁ ☁
如果說天空變高變冷了,
那一定是離妳太遠,
說話聲都變得尖尖細細,
得貼緊著金屬話筒才聽得見。
那手帕上的小詩,她隨時都帶在身上,
上面未婚夫寫給她的情話她每一句都記得。
臉上濕潤的觸感,讓她想到清晨早上會在她枕頭邊凹凹直叫的安潔莉,牠的舔弄刺刺癢癢,讓人不醒也難,而她總會故意瞇著眼賴皮一陣子,因為安潔莉真的好溫柔喔。但今天安潔莉有點調皮,不只舔了鼻尖、臉龐,舌頭卻從頸項滑落到胸前,怎麼就這樣往裏頭鑽呢?不可以安潔莉,這樣會很癢!嗯?
她這才從撫觸裡驚醒睜開眼!驚訝發現是兩名強壯的男人,一手一只的在把玩她的乳房,邊用嘴吸吮著乳頭(居然被舔到興奮了這身體怎這麼不知羞恥!),舌尖撥弄得發出咋咋響聲,她試圖推開壓在身上的手臂,但實在力氣差距太多,只能任由他們粗糙手掌大力撫摸她的胸脯、腰肢、大腿,還不分由說的一步步逕自探向襯裙深處...
大快朵頤的時間還沒到,還沒到。
☁ ☁ ☁
如果說早安就心情好,
那見到妳就像暖暖的陽光,
雖然放在兜裡會不小心融化,
每個悄悄話都是巧克力糖。
那手帕上的小詩,她隨時都帶在身上,
上面未婚夫寫給她的情話她每一句都記得。
在一棵崖邊的大樹下,她雙手被反綁在身後,嘴裡被塞了手帕的緣故,她只能發出細細的叫聲,那像是無害潔白的兔子中了一槍懨懨哀哀的樣子,卻激起三個男人愛護親近她的好色之心。
三人各自挺著十分可觀的陽具環伺在她身邊,拉扯她的手來,握住自己的肉棒上下套弄著,粗如嬰兒小臂的陰莖散發著雄性的氣味,熱騰騰的在臉頰旁邊挨蹭,男人拽住她的髮絲向後,抽出原先在她嘴裡的手帕,便迫不及待將陰莖擠入她口中。
偌大的肉棒前端在嘴裡,像是鴨梨帶著彈性,雖然有點味道她卻驚訝的發現並不特別厭惡,於是閉上眼睛順著男人的意志嘗試用嘴套弄著...
「親愛的日記,昨天半夜裡發生的夢,讓我覺得實在難以啟齒,我甚至不確定是不是夢是在於,那觸感十分真實,我觸摸到的肌肉、澆淋體液的感受,都比想像中得來的放大數倍,那樣的紮實與確切感讓我分不清,我想想...有三個男人,也許是四個,咦,不只!因為有太多的手指在我身上拂弄,每一寸肌膚都有人在撫摸與舔舐,我就像是塊融化的奶油餡蜜餅那樣,癱軟在床邊、沙發上、最後甚至是圓桌上輪著,看著頂部吊燈的光暈,每個人都想讓我更加快樂,而男人們的氣味讓我興奮不已,而究竟是夢的緣故?我也可以不是誰的未婚妻,一想到這裡就覺得有點羞恥,為什麼當蕩婦這麼快樂卻還要掩蓋這件事呢?我不知道。」
吃飽饜足的時間還沒到,還沒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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遠方的海面上下起了悄然無聲的雨,雖然沒有徵兆,但未來已經捎來了一些信息,比起現身,那更像是些腳步般的東西。風越過海蝕洞,夾帶了鹹鹹的味道,那讓人想起葡萄柚切片後的滋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