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24-08-13|閱讀時間 ‧ 約 25 分鐘

魅戰 智慧4.1

戰爭檔案 4.1

在權衡的次選擇、没有一個完美的抉擇之中,作了一個在環境局限之下的最好選擇,賴迪就退開針蓋,把針刺進阿柏的三頭肌,再將針筒內的嗎啡三型完全注入。

   賴迪:「這斷指,我再給你一支抗生素吧!免得傷口受感染」

   但阿柏還未滿意地說:「再給我一支嗎啡三型吧!」

賴迪質疑阿柏的決定是錯的道:「十毫升,這劑量連運動員也:: :你會受不住的,你的面色已經很蒼白了」

    不過,阿柏的情面、語氣卻顯然不是因傷擾而亂衝動道:「但我們是比運動員的體能、意志更熬得起的軍人」

阿柏這一說,使賴迪也消了質疑,因爲在比對之下,運動員面對的,極其量是艱辛、受傷,而軍人要受上各種逆境、時刻直逼體能極限的訓練,已不在話下,而受傷甚至死亡更是等閒家常

兩支,共十毫升的嗎啡三型與抗生素也注射完畢以後,痛亦在藥物的幫助作用下,散退了開去,唯獨是血滲還隨着每下動作多寡在流,但問題姑且不大:::左手亦漸越漸地多回感覺。

阿柏亦穿回避彈衣甲和配備回剛卸下的裝備,只是阿柏單没有穿回軍服,穿衣服的意思是,以衣服遮掩身體,取其意思得受尊重,而軍服就更象徵軍人當受的一種無上尊重,這刻阿柏拿着沾有自己的血、同在戰場上與「這個」一樣委身就命的軍服,像似没有分別地拿着一份尊敬,並走到這個已捨身成仁的猂狼隊員面前,以軍服親手掩其面首,作最後的心意敬祟。

「阿柏少尉」,「阿柏少尉」阿柏此舉,令他們動容,連連兩聲的尊敬,內中包含着對阿柏爲這個已死的隊員所做的一種義道敬重。


最後的心意遮好以後,阿柏亦蹲站回來,收起心情,繼續堅強:「好。我們繼續搜救烈卡遜上尉,直至耗完時限爲止」

賴迪:「少尉,你真的還行嗎?」

阿柏感覺自己意志還强地道:「我可没有這麼容易就被打倒。那你們有傷在身的,還可以嘛!」

「少意思吧!」

「没問題。這些只是皮外傷而已」

當他們再在回廢場進行新的殺場,每一刻動作在成作業着軍人的搜戰模樣,就是每一下的鎗嘴也是最身前,並在方向轉動緊貼着每下的突發射程,狠狠地反應準備,跟每下戰步相配合。



又時地,阿柏的通訊貝就在零先兆下響起,而說話人,正是不久前跟阿柏他們分散了的那四十餘個猂狼隊員的其中一人:「阿柏少尉,你們散落到那裏。我們來跟你會合」

阿柏說出自己的位置,卻更關心他們的情況如何:「我們正在回廢場,你們那邊的情況如何」

「我們這邊損失了三個」

三個,不是一個小數目的三個。在阿柏看來、在生命價值看來,是損失了三種盼望、三個未來、三份人情,還有三個在未來中的可能,損失這形容詞確是太貼切不過。

阿柏在一邊搜一邊說:「你們照趕來吧!但我們要追時間,不會在回廢場靜着等你們。下刻你們到來時,我們可能已走到下個新處。保持聯絡吧!只要我們還有命回應你們,你們萬事也要小心」

「你們也是」

阿柏:「我會的了。阿柏畢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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