逐漸昏暗的外頭瞥見一盞燈,試著親近想像中的溫暖,「叩、叩,」一聲、兩聲,無人回應。「叩、叩,」縱使隔著窗心裡還是起了疙瘩,單純無暇的抗拒才管不著你的困窘、不解、落魄、落寞......或更更什麼的。一、丁、點、思考,都不給。「別來我這啊。」只管拉上了簾——無情和同情也就差了五秒,但你也不在了。不會再回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