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放學時間。
學生一聽見鐘聲就三五成群的離開教室,唯獨筱鳶呆呆地坐在座位,隨後拿出先前零幫自己寫好的筆記,開始複習昨天漏掉的內容。
「筱鳶,妳不回家嗎?」正準備走的零停下腳步詢問。
「我晚點再回去,想先把昨天沒看得地方看一看。」
「那好吧,今天不能陪妳了,家裡有聚餐。」零是很想留下來陪她,只是家裡前幾天就已經先說好了有聚餐,一定得到,只能先作罷。
「我沒事的啦,你快走吧,我等等就自己回去了。」筱鳶哪裡看不出他的心思,只是現在恨不得人能趕快都走掉,這樣她才能多少減輕一些負罪感。
「嗯,拜拜。」兩人互相道別,筱鳶看著零離開的方向,過了快十分鐘,才收拾起自己的東西。離開的方向不是校門口,而是校醫護室。
打開醫護室的門,裡面空無一人,只有淡淡的藥水味,安哲還沒來。筱鳶放下書包,走到病床旁邊,蹲下來後果然看見了一個盒子,她懷著忐忑的心將盒子打開。
雖然心裡多少有點預想,但看見裡面真的是放著一套服裝時,心情還是跌到谷底,他果然沒有一刻是有安好心的。
她將衣服拿出來平鋪在床上,布料少得可憐,甚至好幾次都不知道哪邊是正和反。
醫護室的門被推開,安哲進來的第一眼並沒有看見筱鳶,只是病床周圍的簾子被拉起來,他毫不猶豫地走過去。
拉開床簾。
筱鳶紅著臉躲在被子裡,可能是聽見開門聲時害怕是別人,害羞地躲起來,等看到安哲,她驚慌失措的臉上寫滿了不滿和控訴。
「你給我穿的是什麼鬼!」到現在她還不敢直視自己的身軀,太色情,太淫蕩了。
安哲卻只是痞笑,絲毫不給筱鳶反抗的機會,抓住被子掀開。
烏黑長髮綁成高馬尾,這是在盒子裡的紙條寫的,她有確實做到。
凹凸有致的白嫩身軀被皮衣包裹,露出雙臂,胸口開了個大洞,讓她的一對乳房暴露在空氣裡,修長白皙的雙腿成M字坐在床上,皮衣在她的胯下彙集成V字,擠出色情的駱駝蹄。
旁邊的盒子裏還放著一些皮革製品,那是安哲等等要親自裝上去的。
「不錯嘛,母狗有好好聽主人的命令。」對於筱鳶此刻的狀態很滿意,他捏出她的下巴,又仔細打量一番,看著她越發氣憤的眼神,心裡就更愉悅。
「你夠了沒有……!」她真的是恨不得殺了這個男人,這是她到目前為止最羞恥的一次。
安哲沒有回應,而是伸手拿取盒子裡的一條皮革,更準確的說是裝著球體的口枷,他把球塞進筱鳶的嘴裡,安裝上口枷,瞬間就安靜了許多。
被戴上口球的筱鳶眼裡很是震驚,她發出唔唔聲,似乎在罵人。
「這應該是最後一次調教了,好好配合吧。」拍拍筱鳶的臉頰,安哲露出意義不明的微笑。
之後又在筱鳶的乳頭上夾上乳夾,雙手向後用手銬銬住,最後是一條皮帶,繞過胸部中間,勒住整坨乳肉,最後在脖子後面繫緊,一個色情淫蕩的藝術品才算完成一半。
在此期間,筱鳶無法反抗,無法出聲,身體在每一次細微的觸碰和纏繞下變得敏感,小臉逐漸泛紅,連同呼吸也變得急促。
安哲將她推倒,側躺在床上,有力的手掌先是在她露在外面的屁股蛋上拍上一掌,響亮的聲響和少女顫抖的嬌軀,瞬間引燃他的獸慾。
抓起她的一條腿,下體已然有些濕潤,手指撥開遮住駱駝蹄的布料,就看見被微毛遮擋的少女穴。
完全不用去觸摸確認,就知道這個淫娃早就動情了,安哲掏出蓄勢已久的粗大雞巴,對穴口磨蹭幾下,再用力一挺腰,龜頭很輕易就插進穴肉裡,幾次三番的侵犯早就讓這副肉體記得他的形狀。
「唔唔!」筱鳶發出哼唧,即使被口球擋住,也掩蓋不了她色情的叫聲,比起以往還要淫蕩,還讓人興奮。
「嗯……呼、唔嗯!嗯……!」斷斷續續的呻吟,肉棒在體內進出帶來的刺激,她甚至能感覺到龜頭頂撞到最敏感的一處軟肉,比之前的任何一次都還要舒服,讓筱鳶幾乎要沉浸其中。
安哲跨在她另一條腿上,抱著她的長腿,身軀稍微往前傾,略帶人魚線的腰狠狠撞在恥骨上,撞得筱鳶腦袋暈乎,又是一聲悶叫。
「騷貨,妳現在這樣就更像飛機杯了妳知道嗎?以後在床上妳只能叫我爸爸,叫爸爸操壞妳淫蕩的騷屄!幹壞妳這隻下賤母狗!」他粗魯蹂躪著酥胸,把乳肉抓揉到變形,或用力捏緊任由乳肉從指縫溢出或拉扯乳夾刺激勃起的乳頭。
「嗯唔!嗯……哼嗯!齁……」激烈地操幹,讓她連吞嚥口水的時間都沒有,晶瑩的唾液浸濕口球,再從嘴角流出來,不能放聲叫出來的痛苦全部化成快感,刺激她身上每一處神經。
「真想馬上讓妳的小男友看看妳現在這副樣子,淫蕩!下賤!妥妥的變態母狗!經過這麼多次的調教,心裡早就對我的雞巴上癮了吧?不然怎麼每次都那麼聽話的翹高屁股迎接我!」又是一巴掌打在臀肉上,蕩起色情肉波,一句句羞辱的話就像雞巴一樣侵犯進她的腦子,灌輸她各種不堪的認知。
她是爸爸的母狗,只屬於爸爸,她下賤,淫蕩,是變態母狗,騷屄一碰到爸爸的雞巴就會發情,主動開腿送上。
「唔、唔唔唔!」在言語的羞辱和肉棒的侵犯下,筱鳶連呻吟也更響亮,完全忘了自己還在學校。她顫抖著身軀,在安哲的踐踏下高潮了一次又一次,連同她的理智與人格都跟著被粉碎殆盡。
「這麼快就高潮,真的是很沒用的賤貨啊,除了我也沒有人會接受妳現在這副樣子了,妳該感到榮幸!」雞巴從濕透的騷屄抽出來,連帶著也噴出不少淫水,安哲一邊擼管子,一邊命令著筱鳶自己爬起來趴好。
才剛換好姿勢,他就抓住她被反扣的手銬,雞巴再次噗啾一聲插進騷屄裡,筱鳶的下體早已經被淫水濺得一塌糊塗,水流順著腿心往下淌。
「昂嗚!齁……齁噢!」原以為快被操鬆的小穴還是緊緊咬著雞巴,被肉棒完全塞滿,她的臉上再也看不見抵抗的表情,而是享受,沉浸在快感裡的迷離,就連雙眸也微微上翻,好像隨時都會被操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