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過神來時,他在我裡面。」說出這句話時,臉上帶著什麼表情已記不清了。
男人的下體正欲放入自己體內,對方是個年過40,體型壯碩,言行舉止富有紳士風度的中年男子,沒有禿頭啤酒肚,濃密毛髮卻散發出未清洗的腥臭。
記憶是從哪裡中斷的呢?
還未搞清楚狀況,痛覺便強行將我拉回現實,過於粗大明顯與自己尺寸不合的器官,被強行架上洗手台直接插入,恥辱與痛感逐漸遙遠,老男人毫不在意女孩感受持續衝刺放縱,噁心反胃,卻分裂出第三視角冷眼看待這一齣,鬧劇,上演。
仿佛忘記也失去了掙扎的能力,映入眼簾的僅有,中年男人完事穿起褲子,往包廂外走的背影。
第一時間湧上的不是恨,不是恐懼,竟是想起男友後升起的罪惡感,濃厚到令我窒息。
我終究成為了,與母親相同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