會開始寫,是因為傷心的時候,需要有地方去。
. 我感知快樂的器官壞掉了,常常在愉悅的氣氛裡感到抑鬱疏離,總是用旁觀的角度看著所有事情發生,以致於我的反應客觀無情,或悖離本性,只剩憤怒與悲傷是無庸置疑、直接而真實的。而原來在墨爾本感受到的快樂,其實是「痛苦(貧窮)的暫時解除」,當另一種痛苦在墨爾本一再發生,似乎也沒有繼續待下來的理由。
快樂不可得,快樂似乎是一種濾器的形狀,快樂是生活的基本假設,或思考並對待事物的方式,而非感受的結果,一如我的憤怒和悲傷一樣,從我這個人濾出的言行,總散發出冷硬的氣氳。漸漸我感受到憂傷在吞噬自己,在應該無憂時感到悵然,休息時心悸,好事發生時笑不出來。我不是不想快樂或當個自在的人,我還找不到方式,來解放自己。太在意別人,於是當別人可以無憂無慮地不在意周遭,我便會在精神上鞭笞對方。為什麼可以這麼自私呢?為什麼會自私到,連自己的自私都感受不到呢?我能不能像你一樣自私呢?如果我可以,我或我們,能不能更快樂一點呢?
. 肌膚是我用來感受陪伴與愛,最重要的導體。
. 如果我讓你不快樂了,這真的不是我的本意,對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