吱呀——
洗手間被推開,站在門口的不是小林,而是剛剛在腦袋裡被自己意淫的花公子,我心虛地不敢和他對視,埋下頭開啟水龍頭浸濕雙手,敷在臉上,想強制自己冷靜下來,卻發現雙頰比在居酒屋外面時更加滾燙。
好想要……
怎麼本人還來了呢?
萬一沒忍住,我在公司一世英名就全毀了。
忽地,我的手腕被攥住,拉離開了臉,力道之大把我連人都轉了過來,花公子不知何時來到我身邊,與我近在咫尺。
他盯著我的眼神倏然幽深,抿成平線的薄唇微微張合,啞著問道:「前輩,這麼久還不回去,躲在廁所做什麼?」
「放、放開,我等等就回去了……」我心跳得飛快,自己像是做錯事被抓到的學生,撇過頭不敢與那雙彷彿會將人吸進去的黯眸對視。
花公子朝我邁進一步,我無處可躲,身後就是洗手台,兩人的胸膛輕碰在一起,本來就有點反應的下身更是蓬勃,慾望的火苗越來越旺盛。
對著晚輩發情,如此狼狽我不願意被他發現,試圖推開他想拉開距離,花公子卻紋絲不動,我這才注意到手掌觸碰的西裝下,他精壯的肌肉。
剎那的分神,他的另一隻大手攬住了我的腰,往他身上一帶,我們瞬間緊緊貼合,一時之間我不知究竟是誰的體溫更炙熱。
我拼命垂著頭,只因現在的距離只要稍稍抬起就會吻上了,然而,我在努力克制著,下半身卻蹭到了花公子的身軀……
「嗯……」喉間不由自主地逸出一聲低吟,我慌張地摀住嘴巴。
「前輩是因為我才變成這樣的嗎?」花公子嗓音低啞,眼底的暗流越發洶湧,從他唇齒泄出來的酒氣拂在我的耳畔,酥癢難耐。
他果然還是發現了。
「不、沒有、不是!」我悶著聲極力辯解著,眼睛不知該往哪裡看才好。
他輕笑一聲,拉著我的手觸摸他的褲檔,這舉動讓我頓時瞪大雙眼,花公子的胯下鼓脹不比我的小,我的手掌包覆他的灼熱,不經意用手指描繪出他的形狀,聽見他的悶哼我才恍然驚醒,掙扎起來。
下一秒那蘊藏著極盡魅惑的磁性嗓音鑽入我的耳中,撫過我的耳膜,挑逗著我體內每一個細胞。
「可怎麼辦,我是因為前輩才這樣的。」這句話語調委屈帶著幾分誘哄。
我不可思議地看向花公子的俊顏,不敢相信自己聽到的,「你說什麼……?」
花公子拿開我遮在嘴上的手,腰部失去支撐使我重心偏離跌坐在洗手台上,他俯首,唇瓣覆上我的唇,奪走了我的初吻,從輕輕地吸吮到舌頭闖入我的口腔,唇舌交纏間發出黏膩的水聲。
「嗯……」廁所裡刺鼻的芳香劑阻止不了花公子獨特的荷爾蒙混入我的呼吸,加上酒氣醉意,誘使我情不自禁地迎合著他的吻,而他的硬挺在我手中脹大跳動。
在最後一絲理智淹沒的前一刻,我推開了花公子,粗喘著氣,本意是想問他到底想幹嘛,明明有那麼多曖昧對象為何要來招惹我一個大男人?
然而我卻聽到自己說:「會被看見……」
花公子愣怔一秒,隨即勾起嘴角邪魅一笑,朝我調戲問道:「前輩的意思是,沒人看見就能繼續?」
還來不及回答,他已牽起我的手,將我跩進了洗手間盡頭的廁所,關門落鎖。
廁所容納兩個超過180公分的大男生非常擁擠,隨著關上門的瞬間,花公子比之更甚的氣息將我包圍,眼前的陰影放大,與剛才的吻一樣來得猝不及防,我卻比初吻更快適應。
花公子搶奪豪取我的津液和氧氣,我的腦袋有些暈乎無法思考,只能不停地喘息攝入更多氧氣,他解開我的西裝鈕扣,扯出襯衫在我腰上掐了一把,接著迅速扯開了我的皮帶,拉下拉鍊,褲子就這麼順著雙腿滑落至腳踝。
「不……」我與他的唇分離,舌尖扯出一絲銀線,有著說不清的羞恥。
「噓——」花公子不明所以摀住了我的嘴,我正要反抗,遠處卻再次傳來洗手間那許久沒維修的門發出的吱呀聲。
有人進來了!
「前輩——?」是小林!
我屏氣凝神不敢弄出任何一點動靜,深怕一不小心就被發現,當我注意力全在外頭小林上時,性器驀地被溫熱的手掌握住。
「唔……」
我渾身一顫,呻吟悶在了他的掌心,掩去了大半的音量,然而小林仍舊往自己所在的廁所間靠近,規律的腳步聲由遠至近,「前輩?你在裡面?」
「前輩,您不想被發現吧?」花公子在我耳邊用輕飄飄的氣音說話。
他露出一抹促狹的笑容,隔著內褲他開始緩緩上下撫摸,時不時揉捏按壓,只隔著一扇門,門的另一邊還有人在試著把門打開,這樣的緊張刺激讓我更加敏感興奮,性器不可控地在花公子手中變得更硬挺。
內褲早已被自己分泌出的淫水沾染浸濕,我強忍著不讓聲音從喉嚨溢出,卻無法攔住眼角流下生理性的淚水,而他胸前的西裝被我徹底抓皺變形。
花公子不再捂著我的嘴,沒人幫我阻隔,我死咬著下唇,他熟練地單手掏出自己的肉柱,緊接著將我的內褲半脫下來,露出我那吐著淫液的莖身,一手繞到我的後腰,修長的手指伸進臀縫,我一個激靈往前閃躲,倒靠在他的懷裡,花公子趁勢將兩根握在一起。
我與他的肉莖互相摩擦著,花公子骨節分明的手也在上下搓弄,然而他的另一隻手沒有放棄進攻後穴的打算,強行擠入我夾緊的臀瓣,用指尖按揉穴口,陌生的酥麻感往上竄,我快要抑制不住下身帶來的強烈快感,張口咬住了他的肩頸,狹窄的空間蕩漾著情慾的淫靡。
門外的人不知何時走掉的,我只知道花公子粗重的呼吸聲在我耳邊不斷催化著高潮細胞。
「嗯啊……」最終我還是在鈴口噴出濃稠白液的瞬間,呻吟出聲,模糊了意識。
……
我夢遺了。
都多大年紀了,又不是青春期的少年,我竟然做場春夢就自發性高潮,看著一片淫穢的內褲有種尿床的尷尬,都是昨天花步姊說了那些話害的。
昨天離開居酒屋後,明明路程才十分鐘就能到我的租屋處,偏偏花步姊把我塞進她的轎車裡——
車子的空調緩解不了我滾燙的體溫,頭還是暈得很,難得這個狀態我其實還想玩的。
「醉了?」花步姊幫我把冷氣調得更低了些。
我深深吸了一口氣,又緩緩吐出,「還清醒。」
「那我打擾你的好事了?」
「有點。」如果不離開,是不是能藉著醉意多與花公子接觸,是不是能完成那未完成的吻?
「行吧,下次補償你,來說說你和那個梵是怎麼回事?」花步姊語出驚人,我覺得有些莫名,好端端怎麼突然提到花公子。
「嗯?他才剛調來陪伴部,我和他不是很熟。」
「那我怎麼聽說你們靠得很近?」
「聽說?聽誰說?我也今天才……」我的腦海裡閃過花公子那張靠得過分近的臉,一股麻癢流入四肢百骸。
「發情了?」
「才沒有!」
「唉喲,我們家小洵終於不再抱著御守思春,真是可喜可賀!」花步姊一副吾家有女初成長的語氣,半是感慨半是揶揄,「聽說人挺帥的,記得戴套阿!」
「也要他看得上我,而且他……不喜歡男人吧?」
「哦——這倒是,我聽說他蠻多和女同事曖昧的傳聞,不過也沒看他和哪個女生真的交往不是嗎?瞧你一副慾求不滿的模樣,去把他掰彎不就得了!」
「說得簡單……」
「你是社恐不是恐男,喜歡就上!」
上什麼上!
我懊惱地撥了撥睡亂的金髮,所以花步姊昨天到底是來幹嘛的?就只是為了弄清我是不是喜歡花公子?
八字都還沒一撇呢!談什麼喜歡。
好吧,我得承認他的長相撇在了第一筆畫。
去公司的路上我都心不在焉,恍神到走過頭,又原路返回,像個傻子,即使是這樣我還是提早到公司,可是我卻沒看見花公子。
我鬆了一口氣,明明避免掉尷尬,心裡卻有種說不出的煩悶,回到座位上我不自覺地往玻璃門的方向看,隨著時間慢慢走向八點所有人都抵達了,始終沒有花公子的身影。
「前輩在看什麼?」隔壁小林好奇地問。
「沒有。」我滑著手機看見螢幕左上角的時間。
七點五十九分——
在那頎長挺拔的身影映入眼簾時,所有的焦躁一掃而空,連自己都沒察覺到這不對勁的情緒。
作者叨叨:
最近都沒寫小說呢,冷暖只會更到稿子沒了,彼岸還在緩緩修,再等等我QQ
我突然發現用@的比較快欸XD
應該沒關係吧,我懶得改,以後都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