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家路上的月亮抹上了一層酒綠色,讓人看了都醉,腳步踏得不穩,眼皮厚重得沉睡,房間裡的易皓然脫得精光,床邊喝光的綠色酒瓶沒有甜味,只是酒罷了,沒有了酒吧熱鬧卻有著自私的氣氛。貼在枕邊就以為他在身邊,總在不經意的夜晚,他想他卻見不著面。貪圖渴望夢裡相見,夢與夢沒有交集,所以不肯來到他夢裏。失望會讓枕頭天亮以後留下痕跡,起床後又得是個新的明天。清洗了酒瓶,放在落地窗旁,那一排的酒瓶已經排成兩排,習慣在睡前一酌,只為了讓赤裸的身體有當日的微醺、只為在醺醺然間的錯誤體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