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24-11-22|閱讀時間 ‧ 約 0 分鐘

從心流觸動中,重新聽見美濃人、美濃歌(下)

撰文/CindyH
核稿/塔口

生祥樂隊於「2024世界音樂節@臺灣」演出。

生祥樂隊於「2024世界音樂節@臺灣」演出。


因為生祥樂隊  ,客家音樂再次進入我的生命


世界音樂節之後,我把《菊花夜行軍》聽到了心裡,聽現場真的是極具感染力的。雖然我還是那個聽不懂客家話的女子,但是我在台下,卻可以以最近的距離凝望台上的音樂家們,看他們在音樂中的享受與陶醉、看見他們演出時的絕佳默契與暢快淋漓…在這裡,一切好像都沒有了距離,音樂跨越了時空,把彼此牽成了摯友與知音。


不同於《美濃人 美濃歌》裡的傳統音樂表現,生祥這位後生,唱出的是另一種人生。

 

透過世界音樂節現場聽團的感動接觸,讓我有了更想了解生祥樂隊作品的心念。是甚麼樣的背景讓這位者主唱、這群音樂人,走了近 30 個年頭的音樂路、唱出那麼多充滿故事與風味的客家人、客家味?


聽了《菊花夜行軍》專輯後,一切有了答案。

 

網路上好多好多的資料,足夠讓人瞭解從「交工樂團」到「生祥樂隊」;從〈我等就來唱山歌〉到〈野生〉、〈我庄〉… 這些音樂人有理想、有挫敗、有才情、有無奈,他們以音樂發聲,傳達理念、喚起共鳴。

 

滿腔熱血的他們,在殘破的老菸樓裡,在時不時被機車引擎、狗吠雞鳴干擾的環境下,耐著性子、一次又一次的錄下一首首創作。他們從來不是甚麼「明星」;「交工」出演獻聲的,有街邊小雜貨舖老闆娘、有漂洋過海而舉目無親的外籍新娘…

 

相信一定有非常多的人,在這一張張以極其虔誠與貴重的心完成的作品裡,獲得了極大的感動與力量。南臺灣土地上的這群美濃後生,實實足足地鮮活了客家人硬頸的精神。

 

在音樂節舞台的現場,來自四面八方的聽眾。有年輕人、有外國人、有家庭、有情侶、有自己一人、也有三五友伴;不論是白髮蒼蒼的長者、還是青春稚嫩的孩兒,都在這裡成為聚光燈下的主角。舞台上的音樂人,看來都已經是中年大叔的年齡,但就在他們的忘情演出之中,我完全相信他們每一個人,都有自己動人的故事。

 

整個舞台上,有一種非常奇妙的感覺在流動。雖然團員清一色都是男性,可是為什麼他們的音樂裡有那麼多溫柔的觸動?有那麼多難以言喻的動人心弦?我想那一定是來自於他們對自己故鄉的深情、深愛,以及對自己心中那畝夢田的不離不棄。

 

千言萬語裡,我真的只能找出「感動」二個字,來表達當下的心情。

 

自創團到現在,近四分之一個世紀過去了,曾經熱血滿腔的他們,也成了腹有心事的中年之人。但我們可以在一張張的作品裡,非常清楚地知道,他們從來沒有離開過熱愛的家鄉、沒有放棄過他們在意的念想。

 

我在音樂現場,心裡的暖流不斷地留著;雙手不斷地隨著樂聲揮動著、鼓掌著。同時,我看到我身旁一位 20 出頭歲的年輕人、腳踩節奏、放鬆地隨著音樂搖擺,他的雙眼緊閉、不斷地輕點著頭,完全地陶醉在其中。在那一刻,我知道這位年輕人一定覺得生祥唱出了他的心情、他的感受、甚至是他人生難言的困境…他讓我完全感覺到音樂解放了他、救贖了他…


短短 30 分鐘的現場演出,有太多的意猶未盡、有太多的內心澎湃。曲終人會散,可是那個時刻、那個聲音、那個在一起的溫度、那一個彼此的懂得,都會深深/聲聲烙印在身體的記憶裡。

 

離開會場,我一樣不會唱山歌、我一樣不會講客語,可是我知道有一群音樂人,一生都在用自己的方式愛著他們的家園、疼著他們的土地。當月琴琴弦撥起的那一刻,我好像更懂得:人生有些事情,始終就是不能放下。


🎧延伸聆聽




《我等就來唱山歌》

第 11 屆金曲獎非流行音樂作品類「最佳專輯製作人獎」、「最佳作曲人」獎






《菊花夜行軍》

第 13 屆金曲獎流行音樂作品類「最佳樂團獎」









《野生》












《大地書房》

入圍第 22 屆金曲獎流行類「最佳專輯包裝獎」









《我庄》

第四屆 金音創作獎評審團獎

第四屆 金音創作獎不分類型最佳專輯獎第四屆 金音創作獎不分類型最佳樂手獎

入圍第 25 屆金曲獎流行類「最佳作詞人獎」

入圍第 25 屆金曲獎流行類「最佳專輯包裝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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