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讀字很快
只有在讀詩的時候
要很慢
每個看似不重要的隻字片語都可能藏著線索
所以一句話不再只是一句話
我喜歡對付這種想像
又好險文字不是人
不用擔心對它想太多
文字不會有情緒
情緒是撰寫它的人賦予它的
我可以在他們看不見的地方
擅自感到被同理
或把內容曲解成滿意的答案
套用在自己的故事裡
這些可能會讓人感到不適的任性
如同鋒利刀片插進文字的肉裡
字不會流血
沒有人會受到影響
所以很安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