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人稱．耀星視角
Chapter 21 —— 試探客廳裡的燭光微微晃動，映照在沐澄的眼底，如同夜空裡閃爍的星辰，明亮卻帶著些許迷離。蠟燭的火光隨著氣流搖曳，而她那雙琥珀色的瞳孔，也跟著閃爍不定，隱隱藏著不安與期待。
淡淡的蠟燭香氣混合著蛋糕甜膩的甜味，在這些氣味之中，最讓我著迷的，仍是沐澄身上若有似無的幽香，像是雨後清晨的空氣，又帶點茉莉與牛奶混合的溫潤，讓人不自覺地沉溺其中。
心跳劇烈地撞擊著胸膛，比任何時候都快。
當我藉著許願時的告白，輕輕吻上她的唇時，原本只是試探，想確認她的反應，想知道她是否會逃開。
可是她沒有，甚至……主動地回應了我的吻。
那一瞬間，我的血液像是被點燃，理智崩塌得比想像中還快。
原本只是輕觸的吻，在她微微仰起頭、顫抖著迎合時，瞬間變成無法克制的貪戀。我扣住她纖細的腰，手掌緊貼著她的背脊，將她拉得更近，讓她柔軟的身體完全貼合在我的胸膛上，她的體溫帶著屬於她的暖意，讓人無法自拔。
沐澄是我的了。
當這念頭在腦海中翻騰時，我才驚覺，自己比想像中還要渴望她，渴望到快要失控。她的一切、她的聲音、她的氣息、她的顫抖，甚至她喘息時從唇間溢出的熱氣，所有的一切，都讓我的神經緊繃到極限。
但我不能急，不能嚇到她……我緩緩退開，努力讓自己冷靜下來，卻在下一秒，看見她微張的唇，像是無聲的邀請，勾得我心底的獸性翻湧，忍不住又再次吻住她的唇。
我的手掌下意識地收緊，指腹輕輕磨蹭她腰間的曲線，感受她身上淡淡的清香，讓人沉淪的誘人，我專注地品嚐著她的氣息，唇舌交纏之間，聽見她顫著聲音，發出輕輕的呻吟：「嗯……」
這聲音……讓我瘋狂。
我的理智，正被她一點點地帶走。
我將沐澄壓倒在沙發上，柔軟的沙發陷出一道弧度，隨著我們的動作，發出細微的摩擦聲響。沐澄的身體微微顫抖，雙手緊緊攀住我的肩膀，指尖因為緊張而蜷縮，甚至有些無助地揪著我的衣服。
她的喘息混著細碎的顫音，近在耳邊，每一聲都像是在催促我，讓我更無法停下來。
看著她被壓制在身下的模樣，長髮有些凌亂地散落在沙發，白皙的頸項微微仰起，唇瓣帶著剛剛吻過的水光。她的上衣有些凌亂地被拉高，露出腰線，纖細的曲線更隨著她的喘息微微起伏。
她的體溫滾燙，讓人忍不住想要更深入地品嚐。
「沐澄……」我低聲喚著她的名字，聲音因為壓抑而變得低啞。
我知道，她也想要我。
她的身體雖然在顫抖，卻沒有拒絕我，甚至在適應著我的親近，她的雙手緊緊扣住我，像是在壓抑某種情緒。
我低下頭，沿著她的鎖骨親吻，舌尖描摹著她的肌膚，唇齒不安分地吮吸著。她的身體瞬間僵了一下，隨即顫抖起來。
我的手順著她的腰線滑進她的衣服裡，掌心貼上她柔嫩的肌膚，細膩的觸感讓我忍不住加重力道，指腹沿著她的側腰慢慢滑動。
我俯身貼近她，深深地嗅著她的味道。
「妳好香……」我低語，語氣裡滿是佔有慾。
她的身體再一次顫抖起來，甚至微微縮了一下，像是被這樣的舉動嚇到。這樣的反應，反讓我更加沉迷。我輕輕舔舐她細緻的肌膚，順著鎖骨向下，感受她的顫慄與喘息。
「耀星……」她喚著我的名字，聲音裡帶著請求與不安。
我想要她，不只是親吻，不只是觸碰，而是徹底佔有，讓她從裡到外，完全屬於我。
我的手掌從腰間緩緩往下滑，探向她的大腿內側，她的呼吸瞬間亂了，我甚至能感覺到她的小腿微微緊繃。
就在我即將進一步觸碰她時——
她的身體，猛地僵住。
不再是害羞的顫抖，而是明顯的抗拒。
那一瞬間，我的理智回來了。
我停下了動作，額頭抵著她，呼吸交錯，彼此的熱氣都能在對方的皮膚上烙下印記。沐澄的眼神不安，嘴唇帶著些許濕潤，像是剛剛的吻還沒有完全消散。她的手還緊緊抓著我，像是在尋求安全感，但她的瞳孔更微微顫抖，藏不住的害怕洩露了一切。
我沒有再繼續深入，卻也沒有後退，手掌依舊停留在她的腰間，掌心下是她溫熱而柔軟的肌膚。即使沒有動作，光是這樣的接觸，仍讓我的血液沸騰，體內的渴望像是野火般燒灼著理智。
該死的，我太急了。
直到這時才驚覺，剛才的我對沐澄做了什麼，更差點做出無法挽回的事。
沐澄的身體仍舊僵硬著，臉頰滾燙，氣息紊亂，而我則努力壓下慾望，緩緩地退開，雙手扶著她的肩膀，將她從沙發上帶起，輕輕地摟進懷裡。
「耀星……？」她的聲音還有些顫抖。
我輕嘆一聲，讓她的頭靠在我的肩膀上，鼻息間仍殘留著她的香氣，淡淡的茉莉與奶香混合在一起，讓人忍不住想將她徹底留在身下，不讓她有任何逃離的機會。
但現在，我絕對不能這麼做。
我輕輕地拭去她眼角的淚水，低聲問：「嚇到了？」
她沒有立刻回答，像是在斟酌該怎麼開口，過了幾秒，才小聲地說：「我也想跟你……可是……」
她的話沒有說完，卻已經足已讓我明白。
她害怕，不是因為討厭，而是還沒有準備好，她的內心渴望，卻還無法跨越那道防線。
我的心沉了下來，失望、不甘、懊悔交雜在一起。
我的理智從我們重逢開始，就已經一點一點地被她摧毀。
我想要她，想要她完全屬於我，想看她因為我的親吻而顫抖，想聽她喊我的名字，甚至想讓她在我身下求饒。這些糟糕的佔有慾，從她再次出現在我生命裡的那一刻起，就不曾停過。
如果這份渴望讓她害怕，我寧願忍住。
「我一直都很想要妳，但我想讓妳準備好再開始。」我湊近她的耳邊，聲音壓得極低，帶著壓抑的燥熱。
她的身體輕微地顫了一下，像是被我的話驚得失去反應。我低頭看著她，她長長的睫毛隨著她不穩的呼吸而顫動，這一幕讓我的心底升起惡劣的念頭。
她在動搖。
這樣的她，讓人無法抗拒。
我的唇輕輕擦過她的耳垂，聲音低沉：「別露出動搖的模樣，我會後悔剛才停下來。」
話音剛落，她的身體就瞬間僵住。臉頰以肉眼可見的速度泛起紅潮，像是完全沒有料到我會這麼直接。她羞紅著臉，慌張地埋進我的胸口，聲音悶悶地說：「……壞蛋。」
我低低地笑了，笑聲裡是無法掩飾的壓抑和隱忍。這才發現自己的手不知何時又收緊了一些，帶著佔有的力道，將她牢牢困在懷裡，像是怕她會離開我一樣。
壞蛋？
是啊，我很壞。
只有我自己知道，此刻的我，到底有多糟糕。
身下的慾望始終沒有完全消退，甚至因為她剛才的反應而更加膨脹，硬得難受。我早該退開，早該放開她，早該拉開距離，讓自己冷靜下來，但我沒有。我只是抱著她，緊貼著她，沉溺在她的氣息裡無法自拔，甚至覺得自己的克制是種折磨。
她完全不知道，她就這樣依偎在一個早已失控的男人懷裡，而這個男人必須拼命忍耐，才能不讓自己真的將她吃乾抹淨。
「傻傻的……」我低聲喃喃，嗓音因為壓抑而有些沙啞。
「嗯？」她的聲音悶悶的，仍然躲在我胸前。
她沒聽見我說什麼，於是微微抬頭，眼裡帶著好奇。我趁機俯下身，唇瓣輕輕落在她的額頭上，這一吻溫柔而短暫，像是在強迫自己退開、冷靜。
「沒事。」我終於放開她，聲音裡卻藏著壓抑和克制。
我們的第一次，必須等她真的準備好。
這樣，她才會無法逃離。
筱靖的溫柔情慾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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