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了!小德……你還沒吃早餐吧?阿姨知道你剛剛才聽到這種噩耗,但飯還是要吃的,那個阿姨……有多煮了一點,要不要一起吃呢?」房東太太挽著雙手,強裝鎮定的對我綻放笑顏,一邊打量著我的狀態。
「哎呀!好髒……不!我在說什……那個!小德……你平常都在哪裡用餐呢?」剛進屋的房東太太露出不亞於通知我時的驚恐面容,一臉不可置信的看著這間自己租出去的骯髒房間。但鑒於自己大人的身分,還是強顏歡笑的,不想給眼前剛失去至親的小孩更多的傷害。
「嗯……平常我都吃外面的!幾乎不會在家裡吃東西……」父親的不聞不問,導致我平常幾乎都是自己一人在外面吃飯,對於房東太太的問題,我一時不知道該如何回答。
「啊……是這樣啊!沒……沒關係……那我們來這張桌子用餐吧!」聽到我的回覆,房東太太臉上滿是歉意,像是挽回顏面似的,指著我剛才睡的書桌,勉強的擠出一絲笑容。
「好……」不知怎麼地我遲遲無法冷靜下來,視線聚集的位置,無法從房東太太的身上移開。
我們兩人就這樣坐了下來,一起吃了早餐,
「那個……小德。我知道阿姨在這個時間點,這樣說很不好……但這畢竟是你住的地方應該還是要整理乾淨才行!阿姨有點……嗚噁!」房東太太隨手拈起我昨晚剛排解完,沾到體液而發出陣陣精臭的內褲,用著一臉嫌惡的表情看著傻傻的我。
「喔……那阿姨,我應該要做些什麼呢?」看著房東太太移動的身姿,那曼妙的身材,將我的一切思緒給壓制住,腦中回想起昨晚看的片子內容,不自覺地照著當中的台詞說出。
「唉……沒辦法!阿姨來幫忙吧……小德你就在旁邊協助阿姨!」房東太太說完,快速收拾剛剛吃完的早餐後,捲起袖子,顯得幹勁十足,從桌子這邊開始整理。
「好。」相較於房東太太的積極,我則是一副魂不守舍的狀態,腦中的片子場景,像放映機似的不中斷地在我腦海播放,胯下的巨物再次撐起褲檔。
不得不說,房東太太確實是個幹練的家庭主婦,時間還沒過中午,就將本來陰暗、骯髒的房間給煥然一新。另外,在我完美的隱藏下,直到房東太太打掃完,都沒讓她瞥見我褲檔下的野獸。
「總算整理乾淨了~啊!好久沒這麼累了……」房東太太整個人躺在一塵不染的地板上,她的身上充滿著辛勞後的汗水,以及……
「阿姨……謝謝。」我看著房東太太這毫無防備的模樣,下方的野獸此刻正如同聞到血腥味的鯊魚一般,進入狂暴化狀態。為了不讓房東太太發現,逼不得已我只好躲進浴室。
碰。關門聲,在相對空蕩的房間,顯得格外明顯。
「嗚哇……好臭!應該要先洗個澡……等等再回去吧!」房東太太隨意地嗅了一下身上的味道,汗臭味如侵襲般瞬間衝入鼻腔中,對於愛乾淨的房東太太而言,完全無法忍受就這樣頂著汗臭味回家,從帶來的袋子中拿出替換衣物,朝著王德家的浴室前進。
「小德?你在嗎?阿姨,能借用一下浴室嗎?」房東太太輕輕地敲了浴室的門。
「欸?等我一下……」聽到房東太太的聲音,還在想辦法排解的我被嚇到,趕緊將脫到一半的褲子穿回去,打開浴室的門,就準備往外面走去。
「不好意思餒~阿姨借用一下!等等……哼!哼!小德~你好像也臭臭的,全身都是汗臭味,要不然你過來跟阿姨一起洗香香,怎麼樣呢?」房東太太將正準備離開的我的手抓住,用著詢問的語氣,將我一起帶進浴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