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情提要——
海斗在訓練時,隨著阿爾克斯的冥想指導,他的意識無意識地被重新引導,回想起了今早的夢境。他確信自己見到了「奧黎拉」,這場夢境,或許不只是夢……
「什麼……?」阿爾克斯瞳孔微縮,壓抑著心頭的震驚,語氣低沉卻帶著顫動:「你是說,那個古希爾特所信仰的女神?」
海斗點了點頭:「嗯,我本來忘了,剛才冥想時,回溯了那段記憶,讓我重新看清祂的模樣,還有祂對我說的話。」他的語氣低沉,帶著些許懊惱,停頓了一瞬後繼續說:「這是一場至關重要的初次會面,然而,但我竟然不經意地遺忘……我的記憶力真是沒用。」他輕輕嘆了一口氣,眼神中閃著一絲悔意,話語間強調著夢境的重大意義。
希亞皺眉,語氣中帶著明顯的驚訝與好奇:「女神?副長大人,祂長什麼樣子?」
阿爾克斯皺起眉頭,語氣低沉且急切:「等等,海斗,先確定……這真的不是普通的夢吧?」他在緊張之中,甚至忘了該稱他為「長官」,直接喚了名字。
海斗瞥了阿爾克斯一眼,那目光深邃而複雜,似乎掩藏著某種情緒。他的聲音平靜中帶著一絲遲疑:「我無法肯定,但我相信……那不是普通的夢。」
希亞猶豫了一瞬,緩緩開口:「那現在……要去上劍術課嗎?」
「先別管那個了!」阿爾克斯毫不猶豫地打斷,目光緊鎖海斗:「海斗,你在夢裡到底發生了什麼?」
海斗閉上眼,像是在回想,也像是在組織話語。他深吸一口氣,語氣中帶著一絲沉重:「阿爾克斯,我終於明白你所說『神的定義』這句話的意思了……神,不是創造一切的造物主,而是……更高一層維度的智慧意識體。」
他睜開眼睛,目光變得堅定:「女神奧黎拉——祂是為了迎合世人的期望,才塑造出那副形象。我看見祂,白袍曳地,紫色長髮如光霧流動著,輕盈又神秘。祂的銀色眼眸……明亮得彷彿能看穿一切,話語無需開口,像一道清流,直接灌入我的腦海。」
——作者塗鴉:奧黎拉——
阿爾克斯微微抿唇,強迫自己保持冷靜:「聽起來,的確符合史書上記載的形象。那麼,祂對你說了什麼?」
海斗微微皺眉,像是在掙扎,終於低聲說道:「祂提到,裂隙災變是無可避免的。這一點,跟我們的調查結果一致。」他的聲音中帶著明顯的痛楚:「但祂說……我們可以修復裂隙。基於神界的原則,祂無法親自干預凡間的事,但祂能協助我完成這件事。」
阿爾克斯的瞳孔微微收縮,語氣雖然平靜,卻帶著一絲難以掩飾的顫抖和不可置信:「原來如此。海斗,你是被選中的人……神的代行者。」
「副長大人,太了不起了!」希亞眼中閃著敬佩的光芒,雙手交握,按捺不住激動:「沒錯,我就知道,您是值得追隨的人!」
「喂,你們太誇張了吧。」海斗忍不住搖頭,語氣中帶著幾分無奈,但嘴角卻微微上揚,帶出一絲不易察覺的笑意。「我想這只是個意外,可能因為那把匕首剛好觸發了光之石的溝通機制。」
「如果真是『被選中的人』,應該不至於連體能都輸給助理吧。」他站起身來,嘴角含笑,語氣一轉:「好了,該活動活動筋骨了,我們去上劍術課吧。」說完,便邁步走向戰鬥訓練室。
希亞馬上響應:「那我去拿包包!」她一溜煙跑向更衣室。
正當海斗轉身時,阿爾克斯突然伸手拉住他。海斗一怔,低頭看向被握住的手,眉頭微微一皺:「怎麼了,阿爾克斯?」
阿爾克斯欲言又止,半晌才艱難地開口:「海斗,上次的……」
海斗挑眉,眼神裡透著些許洞察:「那個預知?現在想說了嗎?」
阿爾克斯深吸一口氣,勉強笑了笑,眼中卻藏著一抹哀傷:「是啊……你還是這麼聰明。」
他鬆開手,垂下目光,聲音低沉:「海斗,在未來的某一天……如果我變成了你無法接受的樣子,如果失去自我,做了你無法原諒的事,甚至傷透你的心……」
他低聲喃喃,像是在懇求,又像是在強迫自己接受某個無可避免的事實:「那時候,海斗,絕對不要猶豫,狠狠地揍飛我,從我身上踩過去。你身上有女神賦予的使命,那才是最重要的。」
海斗怔住了,久久無法言語。他無法忽視那句「傷透你的心」背後隱含的深意,更難以理解對方此刻的轉變。他對上阿爾克斯的目光,像是想要尋找更多答案,但只從對方的眼中看見無盡的痛苦,以及某種難以動搖的決心。
海斗嘴唇微動,似乎想說什麼,卻壓抑住翻湧的情感。片刻之後,他終於低沉地開口:「阿爾克斯……你不需要為了那些未來,這樣否定自己。」他的聲音微微顫抖,卻帶著堅毅的力量:「我不會輕易傷害你,也別再叫我做那種事。」
阿爾克斯垂下目光,沉默了幾秒,嘴角浮現一抹若有似無的笑意,既像解脫,又像無奈的自嘲。他輕聲回應:「好,海斗,我明白了。」
這句話語氣雖輕,卻像沉甸甸的石塊,壓在海斗的心頭。兩人對視了一眼,目光之間交織著心照不宣的默契,彷彿在無聲中向對方傾訴彼此的信任與擔憂。阿爾克斯心中泛起一股難以言喻的暖意,像是一抹燭光在深沉的夜裡閃爍。
海斗深吸一口氣,將那些複雜的情緒壓在心底,語氣恢復了平靜而輕快:「走吧,去上課了。」他轉身邁步朝戰鬥訓練室走去,腳步果斷有力,彷彿將所有未來的不確定,暫時拋諸腦後。
——下一章,角色重疊?又是一個粉毛的傢伙登場。
《跨越時空裂隙,請記得你愛我》創作小說,每日連載中,明天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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