標姐在外面,是親切的鄰居,是客氣的病患,是會對收銀員說「辛苦了」的形象代表。
但一回到家,她馬上進入**「怨氣自動生成模式」**,語速提升,音量拉滿,整個家變成她的個人評論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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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到新聞主播唸稿不順?
> 「這年輕人怎麼那麼沒訓練?這也叫新聞?」
(她自己連遙控器要按哪個台都會按錯三次)
看到立委答詢?
>這種人也能當官?我當年要是去考…哼!」
(她當年考的是鄉公所清潔員臨時編制,但這不重要)
看到記者街訪?
> 「現在的社會就是亂,小孩都不會講話!」
(她孫子剛剛才被她罵到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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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不是在講事情,她在發洩「這世界沒有照她劇本演」的憤怒。
你試著打個岔:「媽,不是每個人都能完美啦。」
她回你:「這社會就是對壞人太好,法律太爛,現在才會變這樣!」
你閉嘴,她繼續罵半小時。
你講話,她罵你也不懂事。
這不是討論,這是表演,一種以自己為唯一標準的公開審判儀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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結語:
在標姐的世界裡,批評是呼吸,碎唸是內建功能。
她不是不理性,她只是活在一個**「別人都該做得更好,只有她已經盡力」**的宇宙中。
在外她對人好,是修養;在家她對你差,是因為她知道你跑不了。
她不想改變世界,她只想罵贏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