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日的午後，陽光透過窗戶灑進屋內，暖洋洋地落在地板上。文祥站在一棟簡單卻溫馨的公寓門口，手裡提著一袋水果，這是他拜訪幼兒園家長時的一點心意。今天他來到的是小班一位孩子的媽媽家，這位30歲的年輕媽媽名叫曉晴，據說平日裡喜歡畫畫，這讓文祥頗感興趣，因為他自己也有一手不錯的畫技，順便賣保險。
敲門後，門很快被打開。曉晴穿著一件寬鬆的白色毛衣，長髮隨意地披在肩上，笑容溫暖而親切。「陳老師，您來啦！快請進。」她的聲音帶著一絲輕快，文祥點點頭，略顯拘謹地走進屋內。
客廳裡，畫架上擺著一幅未完成的畫，旁邊散落著幾支彩筆和一盒水彩。曉晴正在畫一隻飛翔的小鳥，線條柔和，色彩明亮。文祥的目光不由得被吸引過去，低聲說：「林小姐，你的畫真不錯。」
「哪裡呀，就是隨手畫畫，給自己找點事做。」曉晴笑了笑，招呼文祥坐下，又端來一杯熱茶，「陳老師平時也畫畫嗎？」
「嗯，畫過一些。」文祥抿了口茶，話不多，卻多了一分好奇。他看著曉晴忙碌的身影，突然說：「我沒什麼話說，不如……我畫一幅給你看看？」
曉晴眼睛一亮，拍手道：「好啊！我想看看陳老師的畫風。」她拉過一張椅子，坐在文祥身邊，興致勃勃地看著他拿起畫筆。
文祥深吸一口氣，目光落在曉晴的臉上。她長得確實漂亮，五官精緻，皮膚白皙，笑起來時眼角微微上揚，帶著一股溫柔的魅力。
他拿起鉛筆，開始勾勒她的輪廓。先是眉毛，細膩地描繪出弧度，再是眼睛，靈動而明亮。曉晴托著下巴，安靜地看著，偶爾發出一聲輕笑：「陳老師，你畫得還挺像的。」
「還沒畫完。」文祥低聲說，手下的筆停在她的肩膀處。他畫完了臉部和上半身，但下半部分仍是空白。他皺了皺眉，似乎有些猶豫。
曉晴好奇地湊近，問道：「怎麼不畫了？」
文祥放下筆，撓了撓頭，語氣有些尷尬：「我不知道該畫什麼……穿衣服的還是……沒穿衣服的？我不知道哪個更好看。」
曉晴愣了一下，隨即臉頰微微泛紅，輕聲說：「哎呀，陳老師，你怎麼想這個？當然是穿衣服的好啦！」
「好吧。」文祥笑了，拿起筆隨手添了幾筆，勾勒出一件簡單的毛衣和長裙。他畫得很隨意，卻帶著一種自然的流暢感。畫完後，他把畫紙轉向曉晴，「你看看，行不行？」
曉晴歪著頭盯著畫看了半天，撇了撇嘴：「嗯……不太好看。衣服畫得太隨便了，像個布袋子。」
文祥摸了摸下巴，若有所思地說：「那可能是裸體的會更好看一點。」
這句話一出口，空氣瞬間安靜下來。曉晴瞪了他一眼，臉更紅了，但隨即她咯咯笑出聲，像是被他的直白逗樂了。「陳老師，你還真會說話。」她頓了頓，站起身，猶豫了一下，然後低聲說：「那……要不我脫了，你試試畫？」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