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甦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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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再次醒來時,發現自己回到了熟悉的床上。我不知道自己睡了多久,但身體卻出奇地輕鬆,前所未有的精神,沒有任何混沌或頭痛的感覺。我拉開床幔,發現此刻是白天,宿舍裡空無一人。

我漫步在空蕩蕩的走廊上,聽著兩旁畫像中傳來的竊竊私語,但這次,那些聲音不再令人感到煩躁或不安。我沒有去大禮堂尋找食物,因為肚子並不感到飢餓。

不知不覺間,腳步將我引領到了城堡大門口。陽光灑落在身上,溫暖而真實。我望向遠方,映入眼簾的是那片入學時曾經路過的湖泊。在白天的光線下,湖面顯得更加廣闊,波光粼粼。我依稀記得,那時彷彿在湖泊裡看見了什麼。

我走到湖邊,輕輕蹲下身子,目光投向平靜的湖面。

我蹲在湖邊,伸手探入冰涼的湖水,輕輕攪動著。湖面波光粼粼,倒映著霍格華茲城堡的輪廓,卻沒有任何奇怪的影子。回想起夢中那個模糊的指引,似乎是讓我來到這裡,卻沒有告訴接下來該做什麼。我凝視著湖面,許久都沒有任何新奇的動靜。

湖水拍打著岸邊,發出輕微的聲響,周圍一片靜謐。我感覺身體前所未有的輕鬆,頭腦也異常清明,彷彿之前的劇痛與混亂只是遙遠的夢魘。然而,那份真實的恐懼和絕望感卻依然如影隨形。我清楚地知道,那些記憶並非虛假。

我感受著指尖傳來的微涼水溫,思緒在平靜中緩緩流淌。

頭腦異常清醒,彷彿能回憶起所有細節。我忽地回想起之前在走廊與史可比的對話:我問他家是不是有食死徒,他說佛地魔消失已久,被哈利·波特打敗——到這裡,一切都還與記憶中的世界相符。但隨後,當他說跩哥是水仙的姪子時,我猛地皺起眉頭,意識到這根本不對。

隨後,我開始痛苦地回想,這似乎是一個慢慢變更的世界線,根本沒有確切的切換點。一切都在不知不覺中被替換、被修改。

就在思緒在記憶的迷霧中掙扎時,我突然感到湖面有些異樣。原本平靜的湖水,此刻竟有些洶湧,波紋一圈圈地向外擴散。我猛地抬頭,目光望向湖的中央——

隱約有什麼東西,正從水中緩緩浮現了出來。那是一團模糊的形狀,隨著湖水湧動,逐漸變得清晰。

我凝視著湖心,瞳孔猛地收縮——我看到了自己,正站在湖面中,身影清晰而真實。

我的心臟狂跳,直覺告訴我,那正是本該在這個時間存在的我。一個瘋狂的念頭瞬間攫住了我所有的思緒:抓住他,你就能回去了!

我顧不得湖水有多深,甚至忘記了入學時我還因為水深而不敢靠近。此刻,執念充滿整個腦袋,必須抓住他!我猛地向前,水瞬間沒過了腰際,冰冷的湖水刺激著皮膚,但我卻沒有絲毫退縮,步履堅定地朝湖心的那個「我」游去。

然而,就在我奮力往前游的那一刻,身後猛地傳來一股強大的力道,將我生生拉出了冰冷的湖水,重重地摔在了柔軟的草地上!

我掙扎著撐起身子,轉頭望去,一個熟悉而又帶著怒意的面孔映入眼簾——是史可比。他臉色蒼白,胸口劇烈起伏,顯然是跑來的。他全身濕透,頭髮緊貼在額頭上,顯示他剛剛也曾衝入湖中。

「西尤斯!你在幹什麼?!」史可比的聲音帶著一絲顫抖的怒氣,眼裡滿是驚恐與不解,「這裡很危險!你差點就掉進去了!」

他沒有注意到湖中心那個逐漸消散的「我」,他的眼中只有我衝向湖泊的瘋狂舉動。他似乎對我之前那些關於「記憶錯亂」的解釋感到困惑,但眼下,他更關心我的安危。

我顧不上身上的冰冷,也顧不上史可比臉上的怒意。必須讓他知道我看到了什麼,這可能是回到「原來世界」的唯一機會。

「我看到了!」我喘著氣,語氣急促而堅定,「史可比,我在湖裡看到了我自己!是另一個我!他一定就是這裡的我,我抓住他就能回去了!我差點就抓到了!」

我的眼中充滿了不甘與急切,彷彿那個錯失的機會依然歷歷在目。我指著湖面中央,即使知道那裡已經空無一物。

史可比順著指的方向看去,湖面波光粼粼,什麼也沒有。他轉回頭,眼中除了困惑,又多了一絲擔憂,甚至帶了點無法理解的悲哀。

「西尤斯……你怎麼了?」他輕聲問道,語氣中帶著一種我從未聽過的無助,「那裡什麼都沒有。你……你是不是還在生病?」

他伸出手,小心翼翼地想觸碰我的額頭,彷彿想確認我是否發燒。

「……我沒事。」我輕聲說道,聲音帶著一絲疲憊和壓抑。我不想再被當成異類,不想再看到他眼中那種憐憫和擔憂。我任由史可比把我從湖邊拖到了岸上,但當他伸出手想要觸碰我的額頭時,我還是下意識地推開了他的手。

我勉強擠出一個苦澀的笑容,低聲說道:「是我眼花看錯了。」

這句話,既是對史可比的安撫,也是對自己內心的欺騙。我分明清楚自己沒有看錯,但此刻,我寧願他相信只是看錯了,也不願再承受被當作瘋子的眼神。

史可比的眼中閃過一絲困惑。他似乎想說些什麼,但最終只是沉默地看著我。

「我睡了多久?」我問他,語氣盡量顯得輕鬆,彷彿之前的一切都只是微不足道的小插曲,「一起去吃飯?今天接下來還上什麼課呢?」

我甚至嘗試打趣,努力讓自己表現得像個「正常」的朋友:「說說上課的內容吧,沒有我陪會不會無聊?」

我努力讓自己的聲音聽起來自然,眼神也故作輕鬆,試圖掩飾內心的巨大波瀾。不敢再提起那個「平行世界」,不敢再提及那些禁忌的名字。此刻的我,需要偽裝,需要融入這個格格不入的世界,至少,在找到真正的答案之前。

史可比聽到我的問題,眼神中的擔憂似乎減輕了一些。他鬆了口氣,彷彿我願意說話,願意問這些「正常」的問題,就說明你沒有那麼「異常」。他有些遲疑地開口:

「你睡了……大半天。」他輕輕地說道,語氣中帶著一絲不確定,顯然不知道該怎麼解釋這「大半天」的來由,因為我入睡時似乎是早上。

他看了看身上的濕衣服,有些不好意思地笑了笑:「我們去吃飯吧,你肯定餓壞了。」他沒有直接回答接下來的課程內容,似乎是想先讓我填飽肚子。

當我們走進大禮堂時,裡面稀稀落落坐著一些學生。午餐時間已經接近尾聲,但還有一些晚歸或仍在用餐的學生。餐桌上擺放著豐盛的食物,香氣撲鼻,我才發現胃部早就在發出了抗議。

我跟著史可比走進大禮堂,然而我順著習慣走向史萊哲林長桌的位置,而史可比卻走向了雷文克勞,直到他坐下了,才發現我並沒有跟著他。

怎麼回事?我從他的眼中讀出疑惑,也在自己的心裡冒出了同樣的問題。

我站在長桌之間,很是引人注目。我只能回到史可比身邊。

「為什麼坐這裡?」我詫異地問。

史可比也跟著疑惑地看著我。「因為分類帽把我們分到這裡?」

時間線又再次變了。

我感覺到寒氣從頭頂直竄到腳底。

儘管如此,我決定不隨便暴露自己的「異樣」。只好極力掩飾內心的波瀾,抱著巨大的錯位感低頭進食。食物的香氣雖然暫時安撫了我的胃,但內心的混亂與焦慮卻絲毫未減。

吃完飯,我卻沒有選擇和史可比同行去上課。我知道自己無法專心上課,更迫切地需要獨自思考,並再次尋求鄧不利多的幫助。

我向他揮揮手,與他告別。史可比明顯地露出了疑惑的神情,但他沒有多問。我解釋道:「我有事去找鄧不利多一趟。放心,我不會幹奇怪的事了。」

我最後這句話帶著一絲苦澀的自嘲,也帶著對他擔憂的安撫。史可比雖然還是有些困惑,但最終還是點了點頭,轉身朝著教室的方向走去。

我目送他離去,直到他的身影消失在走廊盡頭。現在,我獨自一人站在大禮堂外,周圍的學生漸漸散去,霍格華茲城堡的宏偉建築在陽光下顯得既熟悉又陌生。

霍格華茲城堡的宏偉建築在陽光下顯得既熟悉又陌生。

我感到一陣前所未有的急迫,腦中關於平行世界的理論、被顛覆的記憶,以及佛地魔和石內卜的黑暗真相,都令我無法安寧。我必須再次見到鄧不利多,或許他能提供更多線索,或者至少,給一些方向。

我毫不猶豫地轉身,朝著校長室的方向快步走去。我依稀記得那條通往石獸雕像的走廊,雖然細節有些模糊,但直覺引導著腳步。

我快步朝校長室的方向走去,腦中一片混亂,只希望能再次見到鄧不利多。當走到校長室外的走廊時,一道熟悉的身影映入眼簾——是麥米奈娃教授。

她從走廊的另一頭快步走來,臉上帶著一貫的嚴肅。當她看到我渾身濕透、神情焦慮地站在校長室門口時,目光中閃過一絲不易察覺的關切。她徑直走到石獸雕像前,對著雕像清晰地唸出通關密語:「蜜糖漿。」石獸雕像應聲而開,露出後方的螺旋石梯。麥米奈娃教授側身,用眼神示意我:「快上去,校長在等你。」她的語氣簡潔,但眼神中卻多了一份命令式的溫和。她沒有多做停留,只是看著我踏上石梯後,便轉身朝另一個方向走去,彷彿還有其他緊急事務要處理。

我趕在石獸雕像完全合攏前,躍上了那緩緩上升的石梯。

螺旋石梯緩緩上升,將我帶到了校長室門口。門在我面前打開,露出裡面堆滿了各種奇異裝置的校長室。

鄧不利多校長正坐在他那張高背椅上,面前擺著一疊厚厚的羊皮紙。他抬起頭,那雙湛藍色的眼睛透過半月形眼鏡,溫和地望向我。

我後知後覺地感到一絲窘迫。雖然心急如焚,但未經允許就闖入校長室顯然是不妥的行為。我低頭,誠懇地向校長道歉。

「對不起,校長。」我的聲音帶著歉意,因為剛從湖裡出來,衣服還有有些濕黏,讓這份窘迫更甚,「我不該這樣闖進來,請原諒我的魯莽。」

我抬頭望向他,目光中帶著一絲忐忑。我知道自己之前已經夠「異常」了,現在又做出這樣不合規矩的事,更擔心他會如何看待我。

「西尤斯,孩子。」鄧不利多揮了揮手,笑著說,那雙湛藍的眼睛溫和而深邃,「醒來後有哪裡不舒服嗎?」

我拉了拉因為濕透而貼緊皮膚的衣服,感到一陣不適。此刻,顧不上隱瞞,急切地將湖邊的經歷脫口而出。

「哪裡都不舒服,先生。」我苦笑著說道,「剛才我在湖中看到我自己從湖中央浮現出來,我毫不猶豫地跳了進去。是史可比救了我。他沒看見那個我。」

我的話語中帶著難以言喻的急切與困惑。必須讓鄧不利多知道這一切,因為這可能是唯一能抓住的線索。

接著,將最讓我感到痛苦的矛盾點再次提出:「校長,我本來是史萊哲林,現在連學院都不一樣了。」我痛苦地說道,聲音中充滿了難以置信的絕望。

我望向鄧不利多,眼神中充滿了痛苦與掙扎。只有在鄧不利多面前,我無需再偽裝,也不想再壓抑內心的真實感受。

「我還是沒辦法沉浸在這個陌生的世界,校長。」我直言不諱,聲音中帶著一絲沙啞和絕望,「這一切都讓我痛苦。」

我所承受的,不僅是身體上的不適,更是精神上的巨大折磨——一個我所知的世界被徹底剝奪,而我卻被迫生活在一個陌生的、甚至有些殘酷的「替代品」之中。

「我很抱歉,我不能用簡單的安慰來回應你,西尤斯。」鄧不利多平靜地說道,語氣中充滿了理解與真誠,「我只能保證,我會盡力將你送回原來的世界。」

這句話,沒有華麗的辭藻,卻是我此刻最渴望聽到的承諾。它像一道光,穿透內心的黑暗,給予了一絲希望。他沒有否認我的存在,也沒有輕視我的痛苦,而是選擇了相信並承諾幫助。

鄧不利多輕輕點了點頭,那雙湛藍的眼睛溫和地望向我,帶著一絲洞悉人心的目光。

「不過再怎麼說,你還在霍格華茲,這個學習魔法的地方。」他那雙深邃的藍眼睛望著我,眼中滿是思慮,「在找到解決方法前,我希望你照舊進行你的課程——希望這個世界的課程和你的世界不差太遠。」

我點點頭,表示理解。雖然內心依然充滿了不適應,但也清楚,在找到答案之前,我必須先在這裡生存下去。

「我明白,先生。」我輕聲回應。

鄧不利多輕輕一笑,語氣中帶著一絲安慰。

「不用勉強適應,但我想,這裡也會有你在乎的人,比如你的好友。」他接著說。

——還有天狼星。

我的心裡突然冒出了這個聲音。這讓我感到一陣詫異。睡了一覺,經歷了湖邊的異象,以及史可比帶來的訊息衝擊後,我竟然開始在意這個自稱是我哥哥的天狼星了?他雖然蒼白而痛苦,但他那份沉默的陪伴,以及他所揭示的殘酷真相,似乎在心底留下了什麼。

我望向鄧不利多,語氣認真地說道:「校長,我想知道更多關於這個世界的真相。」

我深吸一口氣,將心中的疑問盡數提出:「關於佛地魔、哈利·波特,還有其他那些……與我記憶中截然不同的人物和事件。您是否會向我提供更多資訊?我需要了解這個世界的『常識』,才能更好地適應,並找出回去的路。」

「我會的,西尤斯,但不是現在。」他說,語氣溫和卻不容置疑,「現在應該是你該上課的時間。」

噢……我恍然。確實如此。看來鄧不利多校長不僅清楚我的狀況,連行程都瞭如指掌。他沒有直接拒絕,而是選擇了這個巧妙的時機點。

我點點頭,雖然心中仍有許多疑問,但也明白現在不是追問的時候。

「是的,校長。」我回應道,然後轉身走向校長室的門口。螺旋石梯再次緩緩下降,將我帶回了城堡的走廊。

當我踏出校長室,腳下的地磚顯得格外真實,周遭的喧鬧聲也漸漸傳入耳中。我深吸一口氣,努力讓自己適應這個陌生又熟悉的霍格華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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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書房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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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習慣在深夜寫字,寫自己,寫旁人,寫時空中未曾出現的人。寫日記,寫故事,寫那些說不出口的想法。 在現實裡難以被理解的語句,總能在文字裡找回重量。 我未來可能是作家,但現在我先確定我是個想在文字裡住下來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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