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鄧布利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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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猛地坐起來,望向門口——一個高大而瘦削的身影映入眼簾。他身穿一套深色的長袍,銀白色的長髮與鬍鬚流洩而下,幾乎垂到腰際,在昏暗的月光下也閃爍著微光。半月形的眼鏡架在他的鼻樑上,那雙湛藍色的眼睛,此刻正穿過鏡片,溫和地望向我。

他正是阿不思·鄧不利多。

我只聽過跩哥表哥或是父母零星提及過他,從未親眼見過他究竟是何模樣。然而,此刻親眼一見,我不得不承認,他真的擔當得起魔法界最強巫師的稱號。他渾身散發著一股強大而寧靜的氣場,不怒自威,卻沒有絲毫壓迫感。

他想必已經聽龐弗雷夫人說過我的情況。他走進醫務室的那一刻,嘴角微微向下撇,帶著一絲不易察覺的憂慮,但那雙湛藍色的眼睛,卻是如此溫柔而深邃,彷彿能看透所有的痛苦與困惑。

他緩緩走到床邊,龐弗雷夫人和天狼星都向他微微頷首致意。鄧不利多的目光停留在我的身上,他那份溫和的眼神,給予了一絲莫名的安定感,卻也讓我的心跳不自覺地加速。

「情況我聽龐弗雷夫人說了。」鄧不利多平靜地說道,目光溫和地落在我身上,「但孩子,我需要眼見為實。告訴我,我是怎麼死的?」

我、龐弗雷夫人和天狼星三人同時愣住。醫務室內陷入一片死寂,只有我急促的呼吸聲。鄧不利多提出的問題,直接而尖銳,卻帶著一種令人無法理解的平靜。他比誰都接受得快,這份超乎尋常的鎮定,讓我倍感訝異。

我盯著他那雙深邃的藍眼睛,感到一絲莫名的安定。他沒有直接否定我的記憶,而是選擇了探究。

「您,您和石內卜教授,在天文塔上……」我艱難地開口,聲音沙啞。我痛苦地抬頭,往上看了一眼,彷彿能透過天花板看見那個曾經上演的案發現場。

我繼續努力回想,語氣變得更加肯定:「哈利·波特也在場,還有跩哥。」

我將腦海中關於鄧不利多之死的片段,毫無保留地向他描述出來。醫務室內,龐弗雷夫人和天狼星的臉色都變得更加蒼白,他們無法理解我口中那些駭人的「事實」。而鄧不利多的眼神,則顯得更加深邃,他靜靜地聽著,沒有打斷,也沒有露出任何震驚或反駁的表情。

當我說完,醫務室內陷入了死一般的寂靜。鄧不利多的目光在我臉上停留了許久,那雙湛藍色的眼睛深不見底,彷彿能看穿我的靈魂。

他緩緩地點了點頭,語氣平靜得令人心驚,卻又帶著一絲無法理解的洞察力。

「我明白了。」鄧不利多說道,聲音低沉而富有磁性,「你描述的這些……與我所知的某些事情,確實有著令人不安的相似之處。」

他的話讓我的心跳猛地加速。他沒有否認,反而承認了「相似之處」!這意味著什麼?他真的理解我所說的嗎?

鄧不利多的目光轉向一旁臉色煞白的龐弗雷夫人和天狼星,對他們輕輕搖了搖頭,似乎在暗示他們不要打斷。

他再次看向我,眼神中多了一絲探究:「孩子,你能告訴我更多嗎?在你的記憶中,這些事情是何時發生的?霍格華茲和魔法界,又發生了怎樣的變化?」

我努力回憶著,將那些在腦海中根深蒂固的事件,按照所知的時間線,一一向他娓娓道來:

「在我的記憶中,哈利·波特是救世主。他的父母被佛地魔殺害了。」我開始敘述,聲音雖然還有點沙啞,卻帶著一種堅定,「佛地魔在殺害他父母後,力量幾乎被反彈的詛咒耗盡,所以消失了十幾年。」

我停頓了一下,看了一眼天狼星,他的臉色依然蒼白,但眼神卻緊緊地鎖定著我,顯然也被這些話語中的「細節」所震驚。

「哈利·波特在他十一歲那年,也就是我入學的八年前,才來到霍格華茲。」我繼續說道,「他一年級的時候,就和佛地魔第一次正面交鋒,那時佛地魔附身在奇洛教授身上,奇洛教授最後死了。」

我接著講述我記憶中更為黑暗的歲月:

「接下來的幾年裡,佛地魔的力量逐漸恢復。他利用了許多方法,甚至透過他的日記本、被釋放的囚犯,一步步地變得更強大。」我痛苦地皺起眉頭,回想起那些令人心悸的名字,「他甚至在哈利·波特四年級的時候,透過三巫鬥法大賽重生了。之後,魔法界陷入了第二次巫師戰爭。」

我指向天狼星,語氣中帶著一絲無法掩飾的悲傷:「在這場戰爭中,很多人犧牲了,包括哈利·波特的教父……也就是您所說的『西里斯·布萊克』,他在魔法部被食死徒殺害了。」說到這裡,天狼星猛地顫抖了一下,呼吸變得急促。

我繼續描述我記憶中那些關鍵的死亡:「雷木思·路平、小仙女·唐克斯,還有弗雷德·衛斯理……他們都犧牲了。」我甚至提到了石內卜:「還有石內卜教授,他在您死後不久,被佛地魔殺了。但其實他是您的雙面間諜,一位真正的英雄。」

最後,我總結了我記憶中那個世界的結局:

「最終,哈利·波特和他的朋友們,在霍格華茲進行了最後的決戰,他們擊敗了佛地魔,魔法界恢復了和平。這就是我記憶中,一直以來的故事。」

我說完,醫務室內陷入了死一般的寂靜。鄧不利多的目光深邃,他沒有打斷,只是靜靜地聽著,那雙藍色的眼睛裡,彷彿醞釀著一場巨大的風暴。龐弗雷夫人和天狼星的臉色都蒼白如紙,他們無法理解我口中那些駭人的「事實」,那些「過去」對他們而言,或許是完全陌生的。

說著說著,我更加好奇這個世界的故事又是如何。但同時也清楚,情況並不樂觀。從他們對「石內卜」和「佛地魔」的劇烈反應來看,這個世界的石內卜甚至不是個好人,而佛地魔也貌似還活著,並且可能比記憶中的更為強大,也更為禁忌。

鄧不利多推了推他鼻樑上的半月形眼鏡,許久都沒有說話,只是靜靜地看著我,彷彿在消化我所說的每一個字,又彷彿在透過我的眼睛,凝視著另一個世界的倒影。

「先生,我知道我說的很瘋狂……」我打破了沉寂,聲音中帶著一絲不安和自我懷疑。

鄧不利多緩緩地點了點頭,臉上看不出明顯的情緒,但眼中卻閃過一絲微光。

「確實,孩子。」他平靜地說道,語氣中沒有指責,只有一種超乎尋常的接受,「你所講述的,是一個我從未聽過,卻又……異常完整的世界。」

他停頓了一下,目光掃過醫務室內,最終又回到我的臉上。

「我必須承認,你的身體狀況並無異樣,精神也未受魔咒影響。但你所描述的記憶,卻與我們這個世界的現實完全相悖。」鄧不利多緩緩地說道,聲音中帶著一種難以捉摸的深沉,「這種情況,遠遠超出了我過去的認知和經驗。」

他輕輕嘆了口氣,目光望向遠處的窗戶,彷彿在思考著什麼深奧的問題。

「我該怎麼辦,校長?」我輕聲問道,將所有的希望都寄託在他身上。

鄧不利多緩緩地走到床邊,他輕輕地、帶著一種不容置疑的力道,將我的手握在掌心。他掌心的溫度,以及那份不同尋常的平靜,讓我的心稍稍安定下來。

「孩子,你所經歷的,確實非同尋常,也遠超我們所知的任何咒語或藥水能夠造成的。」鄧不利多平靜地說道,他的聲音充滿了智慧與權威,卻沒有絲毫居高臨下的感覺,「你所描述的那個世界,它的邏輯、它的細節,都異常完整,不像是單純的幻覺。這更像是一種……現實的錯位。」

他停頓了一下,目光深邃地凝視著我。

「我曾研究過一些古老的魔法理論,涉及到宇宙的維度、記憶的本質,以及……可能性。」鄧不利多緩緩地說道,語氣中帶著一絲我無法完全理解的深奧,「有些理論認為,存在著無數個平行世界,每一個選擇,每一個微小的變化,都可能導致一個全新的現實誕生。」

他的話讓我的心跳再次加速。平行世界?這解釋了我的記憶與現實的衝突。

「然而,從一個世界跨越到另一個世界,這種事情,在我們的魔法歷史中,從未有過確切的記載。即便有,也絕非是毫無徵兆、如此突兀的。」鄧不利多的語氣變得有些沉重,「更何況,你似乎保留了來自另一個世界的完整記憶。這是一個前所未有的案例。」

他再次嘆了口氣,目光轉向一旁臉色蒼白的龐弗雷夫人和天狼星。

「我暫時無法確定這發生的原因,也無法保證能夠讓你回到你原來的世界。」鄧不利多的語氣中帶著一絲罕見的坦誠與無奈,「但是,孩子,我會盡我所能,幫助你理解這個狀況,並找到解決之道。」

他收回了握著我的手,但那份溫暖似乎還殘留在掌心。

「眼下,你的身體需要休息,龐弗雷夫人,請準備一些溫和的食物給他。」鄧不利多轉向龐弗雷夫人,語氣溫和卻不容置疑,「飢餓可是會讓思緒變得遲鈍的。」

龐弗雷夫人立刻點頭:「好的,校長。我這就去準備。」

鄧不利多再次將目光轉向我,眼神中帶著一絲安慰。

「我們會找出答案的,孩子。但在此之前,你需要好好休息,補充體力。」

眼下,我確實需要休息,也需要食物。龐弗雷夫人去準備餐點了,鄧不利多也正準備離開。我知道有必要了解這個世界接下來的發展,但這並不意味著要抓著校長不放。我感激地看著他高大的背影緩緩消失在醫務室的門口。

醫務室裡再次恢復了寂靜,只剩下我和天狼星兩人。他依然蒼白著臉,沉默地站在我床邊,目光複雜地注視著我。

腦海中浮現出史可比的身影。他應該已經起床了吧?現在在做什麼呢?也許正在大禮堂裡享受著豐盛的早點。我想傳話給他,讓他幫忙看看有沒有我的回信——是的,我還沒有完全放棄,那個熟悉的跩哥表哥,或許真的給我回信了呢?同時,我心裡也忍不住埋怨,他怎麼能丟下我一個人,讓我和這個自稱是哥哥的天狼星獨自共處。

我迫切地想知道這個世界和記憶中的世界,究竟有什麼不同。哈利·波特到底是什麼樣的存在?他不是救世主嗎?為什麼在這裡他彷彿已經不是那個傳奇的主人公了?我的父母有沒有變化?我的母親身體健康,可天狼星口中卻說她身體不好。這份矛盾讓我感到一陣眩暈,劇烈的頭痛再次襲來,彷彿要將腦袋撕裂開來。

我緊閉雙眼,試圖壓下這股劇痛。所有的一切都像無數個問號,在腦海中盤旋,卻沒有一個答案。

「我的父母……他們還好嗎?」我睜開眼問。

我接著問道,直指出最大的困惑:「這個世界的哈利·波特呢?他到底是什麼樣的存在?他不是救世主嗎?為什麼你們會對那個名字(佛地魔)有那麼大的反應?」

「父親……」天狼星的眼神中透出明顯的厭棄,他糾結了許久,才像是從喉嚨裡擠出這幾個字,「他去投靠『那個人』了。」

這句話,在我腦海中掀起了滔天巨浪。父親,記憶中正直且忠於魔法部的人,竟然去投靠「那個人」?「那個人」究竟是誰,幾乎不言而喻。腦袋像被什麼炸開了一樣。這份被徹底顛覆的認知,比之前任何一次衝擊都來得更為猛烈。

天狼星看著我痛苦的樣子,臉上閃過一絲不忍。

「『那個人』從未真正消失。他只是在第一次戰爭後,變得更加隱秘,更加強大。」

他停頓了一下,似乎在組織語言,然後才艱難地說出哈利·波特在這個世界的命運。

「哈利·波特……」天狼星的語氣中充滿了我無法理解的悲哀與複雜,「他不是什麼救世主。他只是……一個受害者。」

他深吸一口氣,眼中滿是痛苦的回憶。

「在他還在嬰兒時期,佛地魔試圖殺死他,但他的母親用古老的魔法保護了他。佛地魔的力量反彈,的確受到了重創,但他沒有被擊敗,也沒有消失。」天狼星痛苦地搖了搖頭,「哈利·波特只是……那場劫難中唯一活下來的倖存者。他沒有擊敗佛地魔,也沒有將他驅逐。」

他的眼神變得空洞而遙遠,彷彿望向了某個黑暗的過去。

「正因為那場事件,佛地魔的力量反而變得更加穩固,他徹底掌控了整個魔法界。」天狼星的語氣帶著一絲絕望,「哈利·波特……他被佛地魔當作一個活生生的例子,一個永遠的警告,證明沒有人能逃脫他的統治。他從未進入過霍格華茲,而是被佛地魔……控制了起來。」

我感覺自己的世界再次崩塌。哈利·波特,那個救世主,竟然變成了佛地魔的囚徒,一個「活生生的例子」?這份現實的殘酷,比記憶中任何的戰爭都更為駭人。

「那個人……佛地魔……他究竟是如何統治魔法界的?」我聲音沙啞,彷彿每一個字都耗盡了所有的力氣。這個黑暗的現實是如何形成的,為何與記憶中的和平結局如此大相徑庭。

我的目光再次轉向天狼星,問出那個龐弗雷夫人視為禁忌的名字:「那石內卜呢?他在這場……黑暗中,又扮演著什麼角色?」

天狼星看著我,臉上的痛苦更加深沉。他知道這些真相對我是巨大的打擊,但他別無選擇,只能將這個世界的殘酷現實呈現在我面前。

「他不是你口中的雙面間諜。」天狼星的語氣異常肯定,眼神中帶著一絲深深的厭惡,「他是那個人最有力的助手。」

這句話讓我的心臟猛地一沉。石內卜,記憶中的英雄,竟然成了佛地魔的忠實追隨者,甚至是他的得力助手?這份反轉,比之前任何一個都更讓我感到胃部抽痛,頭痛欲裂。

天狼星的目光變得空洞而遙遠。

「摧毀魔法部、拉攏魔法生物……」他沙啞地敘述著,每一個字都帶著沉重的壓力,「他們已經足夠強大,卻還在擴展戰力。」

他沒有詳述佛地魔如何統治,因為他的語氣和表情已經說明了一切——那是一種徹底的掌控與壓迫,足以摧毀一切反抗的力量。

他的眼神中閃過一絲微弱的光芒,那是這個黑暗世界中僅存的希望。

「只有霍格華茲這片土地是安全的。」他低聲說道,語氣中帶著一種近似於信仰的堅定。

這句話,如同在無盡的黑暗中點亮了一盞微弱的燈。霍格華茲,依然是安全的避風港,是最後的抵抗堡壘。

我聽著天狼星沉重的敘述,關於石內卜的真面目,以及佛地魔對魔法界的黑暗統治。那份壓抑的現實,心頭湧起一陣難以言喻的苦澀。我忍不住苦笑著,帶著一絲自嘲的語氣說道:「這麼說,我可更想回去了。」

這個世界,鄧不利多還活著,天狼星也在我身邊。那又如何?比起眼前這個自稱「哥哥」的天狼星,我更懷念記憶中那個囂張跋扈卻又疼惜我的表哥——跩哥。我懷念的那個世界雖然布萊克家族的地位不如從前,也容易被人忌憚,但總比在這裡,總比面對依然活著的佛地魔和石內卜要好多了。

這一切都太過沉重,太過格格不入。我渴望回到那個雖然有過戰爭,但最終迎來和平的世界,回到那個我所熟悉的一切都秩序井然的地方。

天狼星看著我痛苦的神情,他蒼白的臉上寫滿了無助和悲傷。他知道,我所懷念的,是這個世界所沒有的「真實」,而他,無法給我那些。

就在這時,醫務室的大門被輕輕推開了。我抬頭望去,卻瞧見了兩個熟悉的身影走了進來——捧著餐盤的龐弗雷夫人,和那個個子稍矮一些的史可比。

龐弗雷夫人臉上帶著一絲不易察覺的疲憊,但手中餐盤裡食物的香氣,卻是此刻最能吸引我注意力的東西。而跟在她身後的史可比,臉上雖然還殘留著一絲擔憂,但在看到我清醒後,那份擔憂似乎被一種如釋重負的喜悅所取代。他快步走到我的床邊,眼中滿是關切。

我顧不上疲憊和尷尬,直接看向史可比,語氣中帶著一絲無法抑制的期盼:

「史可比,你……你有沒有看到我的回信?」我的聲音充滿了急切。這幾乎難以避免,我還是保留了一點奢望。表哥的、父母的,誰都好。

聞言,史可比臉上的喜悅漸漸凝固,取而代之的是困惑與擔憂。他看了一眼天狼星,似乎在尋求答案,但天狼星只是保持著沉默,臉色依舊複雜。

史可比從口袋裡掏出一封信。我的心猛地一跳,喜出望外。然而,當我定睛一看,卻見信封上落下的名字是史可比,不是我。而落款,赫然是跩哥·馬份。

「他收到你的信了。」史可比有些窘迫,小聲解釋道,「所以問了我關於你的事。還說,我和他是表兄弟,會像是正常的……」

他話音未落,我便猛地倒抽了一口氣。這封信,這個「正常」的表兄弟關係,無情地印證了最深的恐懼——

什麼都沒有了。這個世界除了我,再也沒有熟悉的人事物的存在了。

我的所愛、所熟悉的一切,在這個看似真實的現實中,都已化為烏有。那份孤獨感,如同冰冷的潮水將我淹沒。

最終,我選擇了最原始的逃避。

意識如同沉重的石塊,緩緩墜入無底的深淵。醫務室的聲音、氣味、光線,一切都漸漸模糊,最終歸於一片漆黑。再次,也或許是最後一次,將自己完全交付給了昏迷,逃離這個無法承受的現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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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書房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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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習慣在深夜寫字,寫自己,寫旁人,寫時空中未曾出現的人。寫日記,寫故事,寫那些說不出口的想法。 在現實裡難以被理解的語句,總能在文字裡找回重量。 我未來可能是作家,但現在我先確定我是個想在文字裡住下來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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