車頂上的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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星期五晚上,我們全家開車上山去找一對和我們來往很多年的夫妻。男的叫奇華,女的叫小娟,通常他在暱稱她時都會用台語叫她娟仔。

車子在他們家的車道前停好,車道上還停著兩台車,第三台停在車道對面別人家的後門旁,這裡位在一座山莊裡頭,唯一一條出入口有警衛把守,一排排的豪華住宅鄰接一條主要的道路,而今晚似乎有很多戶豪宅主人在開派對。

 

下車前我爸按了兩下喇叭,通知主人我們來了,小娟打開二樓的窗戶向我們打招呼,我爸也熱情回應。上樓時他們正好準備要唱卡拉OK,我見到兩個小時候的玩伴,現在都已經頗為生疏了,我和他們兩人對上眼,沒有什麼表示,各自撇開視線。奇華夫妻倆的小孩是一男一女,男的叫阿鋼,比我大上一歲,女的小我三歲,叫宓安,所有人都習慣喚她小名,安安,我在十歲以前就認識他們了。

 

爸媽在奇華的朋友們面前介紹完我之後,我在阿鋼和宓安的斜對面坐下,又跟他們對上眼,這次我主動點頭微笑,他們才也向我示好。桌上已經擺了一些空酒瓶,全都是台啤的綠色玻璃瓶,顯然在我們到來之前,派對已經開始好一陣子了。

「遲到罰三杯!喝!」奇華把杯子倒滿,推到我爸面前,他笑著接過去,連續喝了三杯。大家幫他鼓掌,其中一個女人喊著她的歌來了,是一首台語歌,我沒聽過。

接著奇華又把杯子倒滿,「你家的年輕人也要喝!」「我不喝酒,謝謝。」我說,他的臉色瞬間變了,一隻手拿著啤酒懸在半空,我真希望那個當下變成永恆。但很快,他立刻說不喝也沒關係,玩笑話,要我別當真,他跟我爸都是這麼玩的,我爸也跳出來打圓場。我將桌上的那杯酒拿起來乾了,主動要了第二杯和第三杯,也乾了。大夥再次鼓掌,這下阿鋼與安安開始饒有興致地看著我,那種感覺挺有趣的,讓我很想笑,不過可能只是酒精的關係,我決定等會就去找他們聊聊。

 

大部分喜歡唱卡拉OK或是KTV的人的歌聲都是荒腔走板,雖然我也遇過整個包廂都很會唱的,前者終究是多數。這場子裡的人幾乎都屬於前者。我慶幸自己不是熱愛公開唱歌的個性,有太多惡劣的評論在當事人的背後流傳,我聽的很多也參與其中,我可不想成為那個唯一不知情的人。

 

在場的還有另外兩對男女,其中一對從左手看出他們已經結婚,另一對則是在對話中得知他們是相親配對的,在一起到現在已經五個月,可能年底準備結婚。他們都很和善,情侶之中的男生,體形寬大,甚至比身為原住民的奇華還要高大,奇華目測身高應該有185左右,體重絕對超過90。

然而他卻是最木訥的一個,穿著保守,話也不多,仔細注意他的女伴的話,會知道她比他更傳統,卻很愛說話,是那種你不能跟她開些惡劣笑話如性別和老闆的女人,窮人和外勞的笑話才是她喜歡的。他們倆正陷入熱戀,笑得很開心,還會輪番上台唱歌,而且不斷豪飲。

 

這種場合我不太習慣,畢竟是屬於大人交際的場合,在一陣簡短的對話之後,我傾身向前,問阿鋼他們家裡有沒有撲克牌,想跟他們一起玩。接著三人一起到餐桌上去玩牌,他們帶了兩支台啤和三只杯子來,阿鋼把酒倒好放到我們面前。我們從大老二開始玩,底一張50塊,每張20元,伴著悲涼的歌聲開始我們敘舊的賭局。

 

「安安,」我說,「大家還這樣叫妳嗎?」

 

阿鋼看著牌桌笑了,他正在發牌,宓安也笑了。

 

「對阿,但現在很少了啦,只有爸媽和親戚比較會這樣叫,或是一些從小時候就認識的人。」

「喝啊。」阿鋼說,跟他老爸一個樣。

 

雖然不想喝,但我還是喝了,接著我想,要喝就要喝到茫,不然會很無聊。

 

「你們還記得小時候的事情嗎?」我問,邊等著阿鋼把我的酒杯斟滿,宓安坐在我們中間。

「不太記得,好久以前的事了。」阿鋼說,她也搖搖頭。

「是哦,我記得滿多的,像是有一個,」我打了一個飽嗝,滿口的酒氣,「小時候你們家頂樓在夏天時都會放一個充氣的游泳池,我們在你房間玩完摔角就會滿身大汗,結束後就會一起衝到頂樓的游泳池玩水,還記得嗎?」

 

阿鋼的笑容很邪惡,他出了8一對,我停下來看牌,接著出了一對10,宓安pass。

 

「有一次,這個很好笑,全部的事情都發生在同一天裡,那天中午我們吃完你們家女傭做得超好吃的馬鈴薯泥,我們就上樓去玩摔角,安安被我們關在她自己的房間,我們反鎖她欸,」

「對,」阿鋼又笑了。

「超壞的,真的有發生的事嗎,太邪惡了吧。」

「是真人真事,」我說,「沒有改編。妳被我們反鎖在三樓的房間,在樓上都可以聽到妳的哭聲,然後我們就去四樓你哥的房間摔角了,那時候他教我柔道摔人的方法,叫大外割,我記得,這招很好用,後來我在小學裡面跟人家打架就是靠這招取勝的,他摔了我幾次之後,我要他小心,因為我差點被摔下床,後來你,」我看著阿鋼說,「你說不然我來試試,我說好啊,抓住你的肩膀,右腳繞到你的右腳後面一摔,你的後腦勺就砸在床頭櫃上面,」

 

這時阿鋼記起來了,他瞪大眼睛把五葫蘆丟出來然後指著我,「超─痛─的,我記得當下我眼前一片黑,什麼都看不到。」

宓安用手摀著嘴巴,一臉駭人的神情,「好可怕。」她說。

「Pass,」我說,喝了一口酒,「你大概花了十幾分鐘才恢復過來吧,當時以為萬一你真的死了我就要去坐牢了。」

 

阿鋼重新出牌,他先丟了A葫蘆,沒有人壓他,他再丟一張紅心二,喊「拉。」我敲桌子,宓安搖頭,最後他以一張七結束,宓安最輸,由她重新發牌。我和阿鋼在我的手機上記下數目,感覺像又回到了小時候。

情侶中的女生,姑且稱之為N,她的歌來了,她正在唱李聖傑的情歌,歌名我始終搞不清楚,但那首歌家喻戶曉,是一首關於公車站牌的歌。設備的回音很重,儘管他們對著窗外吐煙,室內仍然充滿著菸酒味。他們的嬉鬧聲就像當年記憶中的一樣,那麼吵。我們三人又喝了一輪,我打開第二瓶酒為大家倒滿,宓安發著牌。

 

「後來呢?」她問。

「對啊,後來我怎麼了?」

「你在床上躺了很久,」我說,「我記得那時候的感覺很複雜,我怕你死掉,又想要這件事情快點過去,因為那個時候我根本不知道該做什麼,也不敢跟你爸媽說,我想再等久一點,看你會不會好起來。後來你終於坐起來了,整個人感覺怪怪的,就是不在狀況內,這時我才想到去把你妹放出來,讓她上來看看你,看你還記不記得我們。」

 

這時有一連串重低音從外頭傳來,接著是一陣歡呼,然後又是一陣,這附近有人也在飲酒作樂。這個夜晚的感覺越來越好,我已經習慣了這裡鬧哄哄的氣氛,能和他們兄妹倆講講以前的事情也讓人感到愉快。第二局牌玩完之後,我說想透透氣,阿鋼說他們可以帶我去後陽台抽菸。

我們推開門出來到室外,比起陽台,這裡比較像是一處小型廣場。我們位在市區外圍的一座山頭,從這裡可以俯瞰幾乎整座城市和燈火,外頭的風很怡人,輕拂過我溫熱的臉龐,銀白色的月光使夜晚變得有點藍,今天的空氣很好。

 

「你喝醉囉?」宓安問。

「沒有,這就是為什麼一開始我會拒絕你爸的原因,」我說,「我喝酒很容易臉紅。」

 

阿鋼遞給我和宓安各一支菸,幫我們點燃,三個人在月光下一起吐著煙。

 

「繼續啊,還沒講完。」

「好,」我說,「後來妳提議要不要上去頂樓讓他泡泡澡曬個太陽,」講到這裡我們都笑了,「接著我們上去,安安的眼睛很腫,我們都把衣服脫掉,只剩內褲,一起進到泳池裡玩水。但那天好像大家都忘記安安其實感冒了,她開始打噴嚏,鼻涕噴到水池裡面─」

「好噁,」宓安把臉別過去「不要再說了。」

「鼻水還掛在臉上,」我繼續說,「她要去找衛生紙,於是她轉身要離開充氣泳池,這時她又打了一個噴嚏,一條咖啡色的、巧克力熱流就從她的內褲的縫隙噴出來,整條內褲都變色了。」

 

阿鋼大笑出聲,安安看起來似乎有點在生我的氣,她看我也笑得那麼開心,嘴裡一直罵著「幹」

 

「你記得那麼清楚,」阿鋼邊笑邊說,「她當初還超喜歡你的耶,欸,難怪人家不會喜歡妳啦,安安,妳太髒了。」

 

我對這件事情一無所知,而且阿鋼這樣說把場面弄得更尷尬,我看著宓安,她雙手一直摀著臉。正當我想要說些話來渡過這個場面時,我們聽到房子大門車道那邊有聲音傳來,那男的對著窗戶外大喊,郭鈴媛我愛妳一生一世─!所有人歡呼,我們這頭也跟著歡呼,換女的大喊,陳強山我也愛你一生一世─!人們再歡呼,我們的人也回應。接著是酒瓶互碰一聲然後被往樓下丟,十幾支酒瓶碎裂的聲音在夜裡益發清脆。

 

「會是誰?」阿鋼問。

「我不知道,進去看看吧。」我一直在心裡抱有期待,希望是N和她溫和又木訥的男友。

 

 我們推開門,經過廚房進到客廳和餐廳相連的地方,他們在那裏笑著喝酒,我走過去問爸媽剛才是誰,他們說是對面的。奇華夫婦倆正趴在窗口和對面的鄰居大聲喊話,然後他叫N和她男友來到窗邊喊回去,說如果他們這麼做的話,到時就給他們做伴郎伴娘。後來他們也照做了,只是沒丟酒瓶。夜晚繼續熱鬧到大家都準備離開,奇華夫婦倆送我們下來到門口,他們又在那裡說了一些話才結束。我們坐上車,是第一台駛出車道的,才剛出車道,我爸就放慢速度踩了剎車,我媽驚呼起來。

 

「怎麼回事?」我順著他們的視線,從副駕後頭移到駕駛座後頭,看到停在那邊的那台黑色Toyata的擋風玻璃裂開來,車身上頭布滿酒瓶的玻璃碎片,車子周遭也是,一只後照鏡掉了下來,剩一條電線接在那。

 

後頭傳來尖叫聲,接著N就衝到車旁邊大叫,溫和木訥的男子抱著頭走在車道上,他不敢置信。N開始歇斯底里,她認為那台車子已經是屬於他們倆個人的,不斷抓著頭髮胡亂扯自己的裙子,她說要胡德凱(就是她男友)負責,叫他揪出是誰幹的好事。奇華夫婦倆跑到車道旁我們車子這裡要我們先回去,剩下的他們來處理,我們都不願意離開,全家人一起下車。N越來越不受控,她開始亂踢地上的玻璃碎片,還試圖把它們踢到胡德凱身上,他一直在安慰她,但兩個人都喝了許多酒,N乾脆撿起酒瓶底部朝他丟,奇華在他身後架著他,小娟則是隔著一段距離勸N要冷靜。最後胡德凱發狂了,他掙脫奇華後開始對N叫囂,一步一步迅速向她逼近,她趕緊跑到車子的另一邊,當他追過去時,她便爬上車蓋再上到車頂,不停嘶吼尖叫。

 

「我愛你啊,胡德凱!」她不斷在車頂上跳著,板金隨著重力一次比一次向下凹陷,「你想殺了我嗎,胡德凱!你到底知不知道我有多麼愛你,我跟蹤你跟了七個月,付了十八萬要你媽幫我做媒,我知道你每天的行程,喝加糖又加奶的美式咖啡,下班後就回家,你最喜歡吃滷味,洗完澡後就不穿衣服,一點前就睡覺,這些我都知道,我不停說服你媽,還威脅她,後來她才答應收下我的錢,最後我終於努力追到你了,胡德凱,我很愛你,你要殺了我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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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短篇的重量」是我的短篇小說集與散文發表地。主題廣泛而細微,以故事情節表達我的世界觀,以我的方式接近你。</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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