開著黑市賺回來的意大利平民專用法拉利品牌名車的弟弟:愛快羅蜜歐Alfa度Romeo。那身血紅的妝扮,在新舖好的柏油路上載著思思與咪咪,咪咪抱著我兒子。開了車頂的軟蓬,臭氣薰天的堆填區臭味直撲鼻門,還混著屍臭與魚腥味,另我們倍覺精神爽利。在報社拿了稿費,一行人到了鯊魚門狂吃狂喝,忘了思思是沒法喝醉的仙人,結果喝酒費用比吃海鮮多出五倍的的價格。咪咪三杯落肚後就像只龍蝦般渾身發出誘惑男人的粉紅色。剩下來依靠著沒駕駛執照的思思了。我腦瓜子對坐駕駛席上這位白痴美女狂踩著油門幻想著既平安又安全地飆回家的剎那,車子猛力地撞上路旁的一塊石碑,李揚冬被拋出十米遠停泊在路旁的一輛開蓬保時捷跑車車廂內的真皮座上,一臉天真地凝視漆黑天際的繁星點點,咔咔咔的笑聲從他的小嘴巴傳至蒼穹。思思斷了兩條肋骨送院途中笑臉迎人,咪咪醉到不醒人事依舊倒在後座,口水流到事業線上,說著夢話。我呢,鼻血牙血染紅了白襯衣。值得留念的一個開心夜晚。那輛愛快羅蜜歐要一個月後才能到相熟的維修店取回。控告車廠為甚麼沒有安全氣袋在碰撞瞬間彈出來,這事還是有待清醒後再作打算吧。
原來咪咪還喜歡看英文版的閣樓與花花公主等成人雜誌內的成人派對笑話。她說意淫但不落俗套。我無言以對點著腦殼,遑論批評與給甚麼寶貴意見了。然後她竟然會唱英文歌,咬字發音抑揚頓挫的音樂細胞充斥在她過千億兆的細胞內,跟隨著節拍扭動著腰肢。女人這種玩具真不可思意。她與我的距離像一些微博上的陳年老土到掉渣之說,在這裡就免提了。總之就是一個越來越好玩的玩具。心裡提醒自己千萬別玩物喪志,請勿對這種玩偶投入捨不得扔棄的感情。
有一天,一名紅須綠眼身高像NBA藍球賽里的超高人種問咪咪怎去望角的二十四小時不夜天酒吧。出人意料的是咪咪一臉茫然地瞪著比她高出一個頭的老外,吭不出一句像雞腸的英文。幸好有我這名比這位老外矮一個頭的老孤島以島式奶茶與鴛鴦的Chinglish口沫橫飛地說出自己覺不錯的流利英語後,咪咪對我說這位老外是用法語問她問題,所以她聽不懂。不幸中的萬幸是這位老外好像五雷轟頂地聽懂了我所指,點著頭鞠著躬地merci beaucoup一頓,加上他雙手合拾,像老鼠這和尚的功架一樣,揮手道別。咪咪突然躍起蹦到我懷內說我好犀利,竟然懂得法語。這刻到我一臉茫然地盯著猛烈的太陽光,冒著被紫外線直接照射而導致永遠失明的風險,手掌竟自作主張在眾目睽睽下失控地按到咪咪的胸脯上。人工智能A.I.的玩偶真讓人樂不思蜀。她軟如棉花的手掌小腳丫,另人愛不惜手。有時留意她出神地讀著那些英文書時,雙腿逐漸地松懈,解除了少女該有的矜持。連載小說里的一名“海歸”少女,最後墮落成為賣春女的奇幻旅程,就是眼前這個一頭黑色埃及妖後髮型的玩具的第二人格。杜撰與創作的分別在於此。生活里所遭遇到的人和事,幻化成虛構的人物,膚淺地寫出她的某個側面就足夠了,過於深入與人性化的話就誰也看不下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