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月應該要匯進來的生活費遲到,加上要去難得來台灣表演的演唱會,手頭真的緊。
上次你Po的故事,你室友打橄欖球的那個橄欖,請問我可以買他的原味內褲或運動長襪嗎?真的想聞...
站內信是這樣留的。我是有想過要把手頭珍藏的橄欖內褲賣出去,但實在是捨不得而作罷,更不可能缺德的去偷橄欖髒衣籃裡面的那些。左思右想只好直接跑去問橄欖願不願意做這門生意。
「你可以把穿舊的賣給我,買新的。」
「醬很奇怪欸。你錢不夠我借你不就好了?」
「你月光族最好有錢可借。」我不想噹他都把錢花在妹子身上,「就當幫我打工嘛。」
他思考了一下。
「你給我買新的錢就好。剩下的就都算你的。」最後這麼說。
「真的嗎?!」我像是終於討到玩具的小朋友一般興奮。
「賣出一件欠一次。」
他狡黠結尾。
這...我到底是賺原味內褲的錢,還是在賣屁股我都快搞不清楚了。
但光賣這一條原味內褲還是不太夠。我又去問了強哥那邊有沒有什麼打工機會。
「賣屁股?」強哥一臉猥瑣的笑。
「...跟你講認真的。」
「我認真啊!但只能賣給我。」
「不想理你...」
「好啦。我聽殯葬那邊有欠工讀的。佈置會場的樣子。我幫你問問。」
強哥幫我喬到一個缺,但本來跟泰亨跟恩恩約好要吃飯看電影的就只能說抱歉了。
「我們可以等你那邊忙完約晚上。」恩恩說。
「好啊我盡量趕。」
現場負責帶我的是小腿上有整大面刺青的蓄鬍杰仔,他跟強哥好像蠻要好,幾個常出沒在我們家的弟弟也都在那邊打工。可能因為強哥有打過照面,所以他們對我都很好,工作氣氛也不錯,一面搬東西、整理偶爾打打鬧鬧,杰仔最後把上衣脫掉之後才發現他不只腿,從胸肌到手臂到肩胛還有一片刺得很帥的半甲。
本來在小便斗上到一半杰仔踱到我旁邊解尿。
「會累嗎?弟弟。」
「你叫我?弟弟?」我被他嚇到一時中斷尿。
「對啊,你不是弟弟?」杰仔笑那不知啥意思。
「我比那些弟弟都還大。」
「哇災啊。」他笑更開了,「我知道你大啊!」
我一時還在想要怎麼回應。
「弟弟再過來你,最後面強哥嘛。」
「.......你別聽強哥歐北共辣...」我臉紅到耳朵都發熱。
「你讀書人不會笑我講話都很直吼,哈哈哈哈。」
強哥真的是...這種事有需要到處跟人炫耀嗎?!
小完之後,杰仔在我旁邊甩得非常大力,我感覺他整個人都在晃動,到底懶趴是多大需要他這樣費勁甩。
「你還沒小完?」他看我沒有動靜便問。
「啊...嗯...」
「那...」他慢慢靠到我身後,湊近我耳際,然後悄聲問:
當然不行啊!!!
開什麼玩笑!!!
我的內心是這樣吶喊的。
但身體不知怎麼就被他拉著一起進入廁所間裡去。在那狹小密閉空間裡,他雙膝跪地,他仰望我臉的表情非常認真,甚至有帶著渴望的懇切。我一手持著軟軟濡濕尿液的龜頭,此時空白的大腦已尿意全消,就算我想尿進他嘴裡也一點都做不到。
他緩緩張開他的嘴,牙齒被煙給燻得微微黃,接著把舌頭伸出嘴裡,就像一尊噴水池裡會有的,準備接住噴泉的大理石雕像那樣。我被他弄得緊張到完全像是尿道被綁住似的,感覺前列腺附近脹脹刺刺,但就是再拼命想,也小不出任何一點滴。
我感覺我好像辜負了杰仔。不對。我本來就沒答應要尿給他啊。可還是像個陽痿的男人那樣對張腿如狼似虎的慾女,有深深的愧疚、自責與信心受挫。我就應該要尿他滿嘴,想像著那景象,實際卻什麼都做不到。
下一秒他把嘴啣上我軟趴趴的龜頭。我的身子一陣抖,像解尿完忽然寒顫那樣不可自控的抖。
「杰...」
本想把他推開卻扶在他的小平頭,聽著他唾液和口腔發出的引人情慾的啵滋聲,然後在他嘴裡膨脹得好硬。
要命。本來卡在一半的脹刺尿意這下變得難堪又難受的,逼在前列腺的附近,竟然漸漸變得某一種類似快感的東西。
不可能吧。我一面這樣想著,卻一面愉悅於杰仔吹著我想尿卻尿不出的硬屌,那感覺,真的難以言喻,有點刺,有點麻癢,有點困窘,有點卡在中間四不像,那是爽嗎....分辨不出,因為一面和屌被吹著的爽結合在一塊。
有點像前列腺預高潮那類的奇異感官刺激。被幹到點的時候,也是有種想尿的刺癢麻,我忍不住喘出聲。哦哦嗯嗯的叫又把自己的嘴給摀住,要有人忽然進來小便被聽到就慘了。
不好,再這樣下去就快射了,我趕緊把杰仔頭推開。他手握著硬棒飢渴地看著我,「我快...」他沒等我說完忽然就發狂似的,用四指腹搓起我的龜頭尖端馬眼附近,那皮膚太過敏弱,以至於我抓著牆用盡力氣忍住想尖叫出聲,終於還是忍不住幹出聲,混亂中感覺屌棒好像射出了,嚴格來說,是尿出了什麼...
是尿吧...
在我快瘋掉時噴濺出來,噴往杰仔的臉上,他見獵心喜的繼續狂搓,就是要把我弄壞掉才肯罷休的地步,用臉去迎接那些似尿的潮噴,一副天降甘霖迎接神蹟降臨似的浮誇,最後乾脆放進嘴裡狂吸,把我身體裡能噴出的東西通通都給吸乾抹盡才罷休。
等我一打開廁所門差點沒嚇飛。
強哥一臉抓姦在床比整鍋麻辣臭豆腐還要臭的臉。
「肏杰辣!叫你照顧人你給我這樣照顧?!掯!就知道!幹!」
強哥氣急敗壞連珠炮的罵髒話。
「我們又沒幹嘛...喝飲料而已...」
杰仔本來要嗆卻心虛愈講愈小聲。強哥就往他腦門狠狠巴下去。
我見狀只好去擋,「不要打啦...」
「怎樣?!心疼嗎!回去不TM幹死你不叫強哥辣!」
強哥揪著我手腕就把我給拉到他車上去,為了安撫他只好又啪啪啪了一回合。
幹。到頭來怎麼還是出賣了屁股。那我幹嘛不一開始賣就好了!?我苦。
晚上的局有點累了,但恩恩說泰亨的心情不好,要我陪他聊聊。要我陪泰亨,然後她自己卻說她有事。這又哪招?自己閨蜜自己顧好嗎!
「餐廳訂好你人到就好,我請客不要說我沒誠意齁齁。」恩恩說。看在免費大餐的份上我這窮到快被鬼抓走的又不甘屈服。
看得出來泰亨今天不是隨便穿穿就出門,可能剛剪了頭毛設計了新髮型,又或者他換了鏡框之類的,總覺得今天他的臉特別容光煥發,休閒西裝外套搭配九分褲也非常有型,連白球鞋都是嶄新發亮。跟他去吃飯看電影有一種在拍模擬約會謎片的感覺。
老實說跟橄欖和強哥比起來,泰亨顏值是裡面最高,可以是網紅也可以當男模完全沒問題,一旦打扮起來就有模有樣。讓我都有點小鹿亂撞,街上的人也都一直在看他,走在他旁邊既與有榮焉又備感壓力。
不知道是否錯覺,總覺得恩恩試圖想把我跟泰亨推到一塊,自從上次介紹我們認識喝酒再到催眠,而這次恩恩主動缺席讓我們單獨約會,她是不是又再打什麼主意?
我想起上次在體育館更衣室那次,也是恩恩要我去完了又消失,而且遇到橄欖幹得正爽時來的女孩卻正好被氣走,旁邊那個閃過的人影......好像就是恩恩啊?!難到是她設計讓我去跟橄欖幹砲被那女孩看到的?
「沒錯。你猜得一點都沒錯。」
恩恩不知啥時出現在我面前。她一邊回頭看我,然後把橄欖的房門打開,橄欖像是睡著了在床上,但是他邊裸睡邊硬著的屌,就那樣像準備打擊的球棒豎立在那跨間。
「恩恩你什麼意思?!利用我嗎?」
「橄欖身邊這麼多蜜蜂蝴蝶,總需要有人幫我趕走。」
恩恩說著一邊撩起黑短紗裙,一邊沒羞沒臊地跨騎上了橄欖的那一支,「唔...這支大概是我用過的最大一支了...呼...」
「妳給我下來妳這bitch!」
我很憤怒的想衝上前去把她頭髮扯下來,但卻有一道空氣牆似的闖不過,拼命衝往那邊卻是徒勞。
恩恩像騎在一匹爾康駿馬上搖著身體,乳房也像兩顆粉色水球掉出胸罩,隨之上下擺晃,看起來既色情又淫蕩,她爽爽騎著橄欖,紗裙下居然漸漸露出來一根像是肉棒的東西......
我迷惑了。
那是,三性?
原來恩恩居然是三性?!我看著那日益脹大的肉棒在那甩著就更加憤怒,甚至憤怒到胃一陣翻攪,嘔吐了出來.....
我酒醉吐了亨泰一身都是。他才剛買的新衣服就被我吐得滿身,我還憤怒的不斷往他身上瘋狂的捶打叫罵,這些都是隔天聽他跟我說的。隨後他把迷迷糊糊的我踢進他租屋處盛滿水的浴缸裡,全裸幫我倆一起把身體洗乾淨。
「我們沒做?」
同樣的問題我又再問一遍。
泰亨這次直接把我的手拉去摸他脹硬的褲襠,「你說呢?」然後他讓我把手伸進他的棉褲裡面感受正生龍活虎的那根,「想要嗎?」
「你跟恩恩做過嗎?老實說。」我看進他的眼睛裡,希望他對我說實話。
他緩緩點頭。不知為啥我的老二忽然一陣熱血。
「那你被她插過嗎?」
他搖搖頭。
「你讓我插,我就原諒你。」我的老二又脹得更硬了,感覺青筋都爆起。
他不置可否,整臉漲紅。
「自己騎上來。就像恩恩騎上橄欖那樣。把褲子脫了。」他當然知道我在說什麼。那不會只是一個春夢而已。
他把棉褲褪到腳邊,露出性感腿毛爬滿的大小腿,綿延到恥骨附近,是我最喜愛的體毛類型。他害羞的跨開雙腿,拿了潤滑液就冰冰涼涼的抹了上來,也往自己屁股之間塗上許多。他大概沒想到本來想幹人的會落到這步田地吧。這樣靦腆的男人最欠幹了。
緊閉著雙眼適應著屌棒的突入,他的臉頰又再度漲紅,皺緊眉間額頭都爆出青筋,看來是真的沒被人幹過屁眼的處男無誤。沒關係,弟弟會非常的溫柔,葛格一定會非常舒服。
他的嘴巴微張,像要發出聲音,卻是都卡在喉頭叫不出來,不知道是不好意思在弟弟面前嬌嗔,還是真的我屌太大弄得他很痛,我想大概都有吧。我的真的還好,但對處男來說怎樣都算很大。
括約肌已經吃進我的龜頭感到一陣緊,我要他別憋氣,要放鬆,誰知他才一舒氣就一陣嬌喘的啊還帶抖音,聽起來就讓人很想馬上發狠插進最深處那種,但我還是忍住,要是呷緊弄破碗就不好了。
隨著他逐漸將我的肉棒吞進他的身體,又熱又緊的包覆感讓我也忍不住爽叫出來。處男的裡面真的好緊,我伸進T恤撫著泰亨的乳頭盡量讓他放鬆,沒想到他忽然腿軟就一屁股坐到了最深處,自己有是一聲淫叫。他叫起來真的又man又淫。很欠操的那種。
不想再忍了,索性就開始動起來,這個坐姿往上頂的姿勢核心是最費勁,還好平時有在練仰臥起坐,這時就派上用場,他被我頂到雙手往後扶著床,我便呈45度角進攻那個最靠近G點的位置狂頂,沒幾下泰亨就飛出去,不誇張,他自己就往後彈倒在床,我抓緊時機,推高他的雙腿像除草機那樣趁隙插入,不讓他有喘息的餘地。自己都覺得自己簡直變成G片男優的身手了。
他浪叫。隨著我震盪的屁股。邊被幹屌卻是硬著,貼著肚皮的馬眼被肏出了透明汁。就說了葛格一定會非常舒服的吧,搞不好還會因此愛上被肏的滋味也說不定。
「爽嗎,葛格?」
他不肯回答我就往裡猛攪一下,每問一次不回答就再攪入,直到他說爽,同樣的再問他「喜歡嗎」,這次他學乖一次就說,但我還是連續猛操一陣,順便問他喜不喜歡被弟弟幹到壞掉。
我覺得我當1的次數應該沒有讓我足夠強到這種地步才對。一邊做著雖然很爽,但也一面有些懷疑。但看到泰亨爽歪的模樣也就管不了這麼多了,他就是欠幹,欠教訓,誰叫他要與恩恩狼狽為奸呢。
最後用迴紋針式把精液灌進他直腸裡之前,我都一直懷疑自己是不是又被催眠了。
泰亨是否把我催眠成一個強大的top,只為了滿足他屁眼想被肏的私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