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一直都存在,神一直存在於每一個人的靈魂之中,神時常無聲無息地徘回於你我那廣漠的心靈之中,神偶爾有意無意地於你我的夢境中留下只言詞組,同時可能還有如煙似霧的光影,伴隨著令我們警醒的感召。
不要妄自猜度神的形像,因為神伴隨你的靈魂在你有感知能力之前就已經來臨,所以你不具備描繪神的形像之能力。
神創造萬物包括造人,但神可能只把靈魂給了人,靈魂尤如一片鏡子由生至死都系於我們每一個人的心底,兒時的心鏡玉潔冰清、白碧無瑕最能承接神的感召,等到俗世的紅塵蒙於其上,我們就漸漸失去和自己靈魂對話的能力了。
世上有許多宗教,各有自己信奉的神明,聖經也好可藍經也好其實只是站在不同的角度或位置上對神進行各自的解讀和描述,以其說是對神的解釋不如說是那些先知對自我靈魂的表述,當中那些繪聲繪色的神績或神跡只是方便讀者更容易理解罷了。一些佈道會上有人信誓旦旦地見證神的存在是毫無意義的,甚有些滑稽可笑,神是不可以用物質層面的根據來證明的,神是無須被證明的。
即然都是的神產物,信不信神的存在是感不感覺到神的存在的問題,信神的存在無需用信不信某一個宗教來加以證明,宗教可以只是一個標籤,如果你心中感覺不到神的存在那又何苦要信一個宗教呢?除非心存欺騙。當然如果你覺得那一個宗教的教義令你有共鳴,教義與你心靈所感受的相符合,那麼加入或信奉亦是一件好事,必竟與志同道合的人交流心靈上的感受是可遇而不可求的一件大樂事。
終極的罪是對靈魂的傷害,包括對自己和對別人靈魂的傷害。
神似乎為每一樣東西安排了命運,包括人也包括我們整個星球上的一切一切,但神在人的命運以外還留了一些空間來讓我們自我發揮,留下的空間讓我們有希望自己撰寫人生的歷程,神賦予人改變生存環境的能力,能否善用則又是另一回事了。所以人應該盡力去保持自我心靈的潔淨,時常保持對神的敬畏,及對世間萬物的尊重,在整個生命的旅程裡以明鏡般的心來承接更多來自神的感召,或許能夠提醒你去樂善好施、扶助弱小、珍惜生命、逢凶化吉,心中的愛會更多、我們生存的世界會更加美麗。所以生命的長度是有限的但人生的寬度確可以是無限的,每一個人當好自為之。
相信神的存在本應是天賦,但世上有些無神論者只是被厚厚的塵封了心裡的那片靈魂之鏡,他們甚至還要去蒙敝別人,他們只是可憐的一群,他們只是盲目叫嘯“人定勝天”目空一切的莽夫。
終極的審判是在自我靈魂的法庭之上,天堂和地獄的獎與懲似乎只能加諸於肉身,終極的判決與懲罰是自己靈魂被永久地毀滅之。
宇宙中的一切一切: 遠近閃爍的星系讓我們發揮無限的遐想、耀眼輝煌的太陽給我們所有的能量、皎潔明媚的月亮伴我們度過黑夜的恐慌、如慈母又如暴君的地球確讓我們得以安身立命、江河湖海與山巒沙漠、雲風霧雨同冰雪寒霜、花鳥蟲魚、虎豹豺狼、大自然萬萬千千,五彩繽紛、如此這般…,包擴人類自身都是神在物質層面的表相,神在這些物質之間似乎設置了一些因和果的關係,當中有許多帶著密碼的程式,又由於神只挑選了人與神本身有一些不多不少的感應,或者說是物質層面以外的聯繫,所以人們有時會破解一點存在於宇宙間的密碼甚至某一部分運作的程式,為此人會經常自以為是,沾沾自喜,乃至狂妄起來。其實早在幾千年前就有先知或智者看到一個簡單的道理:每一次猜度到神的旨意之所在時,那必然是新的問題被命名之時。我們必須好好珍惜神留給我們這一點一滴的靈魂層面之溝通機制,切莫膽大妄為。或許神賦予人類這一點點的領悟能力僅僅夠我們善意的瞭解大自然,合理地利用我們身邊的資源,珍惜神於物質表像之中給我們的每一個恩賜吧。
從某種意義上來說人類窮整個存在的歷史過程之時間與精力,亦不可能完全破解神運作宇宙萬物的密碼或程式,更何況是完全理解其宏大旨意云云…,況且什麼是為破解呢?宏觀於浩瀚無邊的宇宙,我們的確感歎自己肉身與生命之渺小,我們之存在與否的確無關神之宏旨,比如我們生存的地球如果沒有人類亦仍然存在於宇宙……,與此同時我們又會為被選中能與神溝通而有些自我表現膨脹,至少在現存的所有證據中找不到有其它的物質層面的東西有人類如此這般的刁蟲小技。不過人類或許因此而不必太妄自菲薄,只需自愛於神的面前吧,我的確不知道神到底是什麼樣,固此我們必須時刻警醒,因為你不知道神什麼時候來臨,或許通過心靈深處的暗示,或者讓大自然教訓我們一下。
假如你從小就被這樣或那樣的紅塵蒙蔽了心靈,狂妄地否定神之存在,那麼你已在往徹底毀滅的路上狂奔了。請注意:你可以不信神的存在,但只要你對神還能心存敬畏,那麼你還可得救贖!信與不信神似乎是一個永恆的辯題,正因為如此這個辯題根本就不存在答案,正如神的存在與否根本是無需要證明的,神是整個宇宙在我們心靈內的感應,如果你始終得不到感悟而又不想徹底毀滅的話,那麼從對神物相之代表體–我們看到的宇宙、地球及大自然心存敬畏開始吧!
我的確曾經為有沒有神的問題苦惱過,當于生命的歷程遇到了無數關於自己或他人的痛苦與快樂後我確信是有神在。但與此同時我不禁想到既然如此,神對我們有期望嗎?神期望的好與壞是否是與我們的認知一致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