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滿魂的黯淡紫
顯露著活到成熟的一面
宅在風雅的建築裏頭
醒來的時候成為了王
啊哈哈 你看
這是令我自豪的傷口
啊ー 無法理解嗎?
打個比方 就像自覺有病之人
抓著白袍衣領的他 得到病名
以此自居的安全感 尋找同伴
正大光明的藥物依賴 無人能止
阻止了 那個人會更不是個人樣
以此類推 承受著無色的霸凌
所以想要了
想要被社會壓榨的身分證
左手這把刀是偉大的醫生
右臂這把傷是刻著的病名
一刀一刀的傷害 是我的良藥
哥德裝是我們的病服 真快樂
要是你真知道朋友是什麼
啊ー不、成為我們的朋友是什麼意思
那麼再度歡迎你 來到這座宮殿
來吧 這把銀刀給你
在這刀上留下你的血
我們今天就是同伴了
往後以此自豪吧
即便很多地方 痛得無可言語
今天仍有這病連接著我們
比起真正的血親少了更多距離
來自社會的痛 來自自傷的痛
來自思想的痛 來自自豪的痛
來自還卡在生與死之間的痛
更是來自
求救有跟沒有都一樣
自己和世間大眾雙方上
都只會愈是明顯突兀的
幼稚和無能 永久性傷害
夢話說多了
反正也無妨
他不會那麼輕易就改變
我清楚得很
就連你是用多毒的決意
臉上才能表現出笑容
能欣賞出真諦的人
都不會是他們之中
所以
不用由你來祈求他們改變
那實在是太浪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