縱使2020年疫情肆虐,每年都會舉辦生日會的劉德華仍維持傳統,為了歌迷、舉辦了線上的演唱會。日前跟在電視圈工作的友人討論寵粉這話題,友人認真且佩服的說、劉德華的寵粉程度是「只能追隨、無法被超越」。劉德華對於自己的成就總是簡單帶過、但對歌迷總是感恩於心。說是寵粉始祖一點都不為過。
年底左右,看到了一篇由范俊奇下筆撰寫的劉德華文章(註)。作者明顯是文字的老手,內容鑿刻出深刻的感動、其文字精煉讓人望塵莫及;看到他寫的劉德華,每一段落的刻畫彷彿回到當年且身臨其境,點頭著贊同他寫的細節。
劉德華跟梅艷芳對於我的人生一樣,他們入行時我都還未出生、套句日本片山恭一寫的文「也就是說,打從我出生後劉德華就一直存在著。」他在我生命中的存在是如此的理所當然,不曾有過懷疑。
同范俊奇所言「我不是劉德華迷。從前不是。將來也更加不可能是。」在四大天王中評論顏值郭富城臻於完美、談論歌聲張學友出神入化,他身為天王之首但不會是讓我狂熱的追求與迷戀;但劉德華就是會存在、出現不會到煩膩,在意識感覺好像很久沒看到他時、就會有新消息出現。無法忽視、也無法對他有所厭惡。
從1988年開始、劉德華的片量、專輯量、名氣與顏值都開始增加,聲量勢如破竹的霸佔各領域。
那時候看著香港電影熱門片、喜劇或劇情片劉德華都沒停下一部部演著像〈法內情〉、〈旺角卡門〉、〈天若有情〉、〈摩登如來神掌〉、〈賭俠〉、〈五億探長雷洛傳〉、〈與龍共舞〉;專輯的主打曲夾帶著電影的氣勢、霸著各排行榜的榜首,陸續推出的《如果妳是我的傳說》、《我和我追逐的夢》、《來生緣》、《一輩子的錯》、《謝謝你的愛》、《真情難收》、《一生一次》這些膾炙人口的歌曲,延續到《忘情水》跟《天意》達到首次的巔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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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面介紹了那麼多首歌曲,是好聽、有流行、有上榜,只是就聽過、然後就過去了,92年粵語專輯〈真我的風采〉中有一首《仍唱我的歌》,是近幾年才略有耳聞,一首感恩粉絲的歌曲,多年後才聽到劉德華親唱、深受感動。而對於劉德華的歌首次有心動的,是95年出的《真永遠》專輯,收錄的一首歌曲,歌詞內容像是兌現自己的諾言,像是給歌迷的感謝心意,包含著肯定自己、感恩一切心路歷程、認真態度的《今天》。
等了好久 終於等到今天
夢了好久 終於把夢實現
前途漫漫任我闖 幸虧還有你在身旁
盼了好久 終於盼到今天
忍了好久 終於把夢實現
那些不變的風霜 早就無所謂 累也不說累
劉德華在1978年17歲之時進演員訓練班,初期在電視的磨練、到82年開始接演電影、88年至92年熬過是高產量時期仍未被市場淘汰,95年時之後開始突破偶像化的演繹方式開始轉型,並獲得市場肯定,在入行這第17年的時候推出這歌曲,真心覺得是劉德華自己給自己的一個回顧之禮。
這首歌曲至今仍是我自己、對於劉德華的音樂作品中、無法取代地位的一首。
台灣有一段港星蜂擁而至的時日,音樂產量之多,很多就是蜻蜓點水般的了無痕,結束宣傳也就不曾造訪,劉德華仍是勤勤懇懇,每年都會撥出時間給歌迷,回饋給支持他的人。在97年時出的〈愛在刻骨銘心時〉專輯,是張非常值得推薦的作品,裡面有深情與梅艷芳合唱的〈別說愛情苦〉、有伍佰創作的台語歌〈世界第一等〉、有突破形象表現的代言曲〈馬桶〉、還有自己作詞獻給粉絲的〈給你們的一封信〉。
小小的明星也需要你們的共鳴
我的一顆心早已經不再孤寂
因為有你們的真情才完整了我的生命
告訴我世界多美麗
台上我把一切唱給你聽
沒過兩年又寫了一首《你是我一生中最大的驕傲》對歌迷示愛,情歌唱的都沒對歌迷得來的認真。對歌迷約定的重視、言行合一且多年不變的,望眼看去也只有劉德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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入行從電視劇開始、從〈神鵰俠侶〉的憂鬱楊過、演到〈賭神〉的瀟灑陳小刀、再到〈無間道〉的城府劉建明,約莫而《孤男寡女》、《瘦身男女》和《無間道》的那幾年、大賣不僅鞏固了劉德華的票房巨星地位,音樂在2007年之前,也是固定有新的作品。
劉德華在42歲時、再次獻出了一首回看心路歷程的寫詞作品,其歌曲收錄在粵語專輯〈如果有一天〉,名為《17歲》的歌。寫著自己的歲月,一切過往、擔負都成為了坦然訴說的東西,滄桑都笑談而過。獻給的仍然是那些陪伴他的粉絲。
音樂錄影帶裡面的所有畫面,若你是一路追隨過來、看著劉德華的打拼歷練,每一張畫面都是他的步伐、當年豐沛人才的香港,看的到還在當臨演被欺負的劉德華、依然稚嫩的梁朝偉、大鬍子的梁家輝、調皮的周潤發、一起演唱的四大天王,還有林子祥、梅艷芳、黎明、呂方多到無法一一點名,片段片段的堆積成就現在的劉德華。歌曲中間還穿插了《來生緣》的編曲
《17歲》這一首歌也已經是快要20年前的作品了,寫著出道超過20年以上還屹立不搖的明星,怎麼描寫似乎都還摸不到邊,實際上來說、劉德華今年是入行已達42年的藝人,這一萬五千多日子的點點滴滴,要在業界如此長青,真的想像不到其辛苦與付出的代價。
疫情不是藉口、環境不是理由,再怎樣的狀況,劉德華仍是維持不逾矩不跳脫不放肆,維持著藝人的該有姿態,認真的男人最帥氣。
而劉德華——你可以不喜歡他, 但你找不到一個堂皇的理由否決他,他的努力他的勤奮他的顧全大局他的奮不顧身,還有他的道義和情誼,都證明瞭劉德華絕對是一個可以在每個人的心中活上一輩子並且永遠都不會過時的名字。
網路上找到一版是劉德華50歲時演唱《17歲》的版本,中間編曲改成《忘情水》加上原本的《來生緣》,最後那一句的“多謝”,包含千言萬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