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彭爸爸、彭媽媽陪我去車站候車的途中,或許這是我能向彭爸爸和彭媽媽表達對種種情懷時刻。 忽然想起在參與絲晨法事的過程中,從絲晨的案例中得知,絲晨的神主牌位不能安置在自己的家中供奉祭拜,心裡感到有種莫名的酸楚,雖然知道絲晨的父母還是會常年固定去大坪頂緬懷絲晨,可是在百年以後呢?到時候絲晨後續究竟又該當何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