奧德蘭當然別無選擇,他別過頭去,不再掙扎,睡袍的帶子綁得很緊,在他白皙的手腕上留下摩擦的紅痕,阿爾沃的親吻從他的臉頰上、頸上、胸前落下,強勢的α費洛蒙在整個睡房裡擴散開來,濃郁的血氣充斥在奧德蘭的鼻間,比之前都還要更張狂。
被迫進入發情中的Ω眼淚逐漸停下,他的下身早已挺立、後穴濕潤著,阿爾沃的手掌撫過他的腹部和腰身,在他的臀上輕揉了兩把,奧德蘭渾身一顫,本來還想忍著,可阿爾沃拉開他的膝蓋、打開他的雙腿,修長的手指插入股間時,他依然忍不住發出了呻吟聲。
意識到自己即將臣服於本能之下,讓奧德蘭十分羞愧,他伸手去推拒阿爾沃為他擴張的動作,「既然都用α的氣味讓我發情,就不必假惺惺地還要做這些。」
阿爾沃頓住,痞痞一笑,故意曲解了他的話,「你就這麼急著讓我進入?」
「你……!」奧德蘭想辯解,但α挺了挺腰,硬挺的陰莖隔著軍褲在他的臀縫蹭了兩下,股間直接被粗糙的軍褲磨擦的感覺、還有在那之下α陽物隱含的份量,讓奧德蘭瞬間呆住,忘了自己要說什麼。
奧德蘭身上的睡袍早已散開,掛在他的手肘上,失了遮擋的作用,微卷的金色長髮披在肩上,原先因為疼痛而蒼白的臉色,因為發情而變得緋紅,甚是誘人。
α的手往下撫了撫他的大腿,然後探到他的身後,用力搓揉那兩股臀瓣,又分開,讓他臀間不斷分泌的液體都流出來、沾濕了床單,「要是太急會將你弄疼的,耐心一點。」
奧德蘭不明白他的意思,他咬著自己的唇,努力控制住聲音,好像這樣就能表示他還有理智,被縛住的雙手抵在阿爾沃胸前,顫抖著接受深入後穴中的手指不斷勾拉、按壓,時不時磨過他敏感的地方。
他泌出的體液都將阿爾沃的手掌整個沾濕了,被碰觸讓Ω本能感到滿足,阿爾沃抽出手指時,奧德蘭才鬆了口氣,因為再這樣下去,他很快就會軟著身子服從慾望,祈求α的侵犯。
可他放鬆得太早,下一秒鐘,他就聽見了拉鍊被拉開的聲音,阿爾沃額上早就都是汗,他抱著奧德蘭、換了一個位置,令庫伊族的先知趴伏在他身上,下身對準Ω的穴口抵著,一口氣挺了進去。
「唔……!」奧德蘭發出了一聲悶哼,後穴被撐得脹滿,就算阿爾沃在這之前已為他擴張過,但仍然讓他有被撕裂的感覺,他下意識地往前爬、試圖逃開,但阿爾沃的手錮著他的腰又往下壓,再次挺進他的身體裡。
碩大的陽物在奧德蘭的後穴肆虐,一陣一陣快感隨著阿爾沃擺動腰胯的動作從腰間一路酥麻到後頸,他死死咬著嘴唇,整個身子不用阿爾沃壓著,也軟軟癱在了α身上,挺立的陰莖被阿爾沃身上的軍裝扣子烙著,不斷冒著汁水。
縱然沒有Ω的氣味,但從空氣中α的費洛蒙裡就能聞出來睡房裡的情事有多激烈,將軍官邸裡的α和Ω早就都被遣了出去,只有β服侍,可就連留下來的人都有了被這股氣味侵略的錯覺。
阿爾沃緊抱著奧德蘭的身軀,換了一個姿勢,Ω躺在他的身下,還沒反應過來,兩條腿隨即又被拉開,α的性器再次抵著穴口一入到底,這個姿勢能進得很深,阿爾沃的胯部都緊緊貼在了奧德蘭的臀尖上還不夠,奧德蘭的膝蓋幾乎要被他壓得靠到肩上,整個人像被對折一樣,將股間完完全全地敞開,接納了α的入侵。
奧德蘭驚懼地悶哼了聲,才忍住到嘴的呻吟,但阿爾沃沒放過他,熱燙的唇直接貼在他的嘴上,舔弄他的唇縫,逼得他放開牙關,接納強硬的親吻。
下身早已濕得一塌糊塗,隨著阿爾沃的進出發出黏膩的水聲,α的抽插越漸凶狠,撞在了奧德蘭尚未繁衍過後代的生殖腔上,敏感的地方一再被撞擊著,奧德蘭迷亂地被親吻著,忘了自己一直維持的矜持,喉間不住發出呻吟。
不斷堆疊的快感迷糊了奧德蘭的腦袋,兩隻手從原先胡亂抓著床單,不知何時攬在了男人的頸上,床單泛著一大片的深色痕跡,都是兩人泌出的體液,奧德蘭的腿無力地敞開著,掛在阿爾沃的手肘上,纖細的腳踝一下一下隨著α的進出搖晃。
發情中的生殖腔壁被這樣撞著,逐漸柔軟、敞開了入口,阿爾沃將奧德蘭翻了過來,讓他跪趴著,捉著他的腰又狠狠深入。
奧德蘭伏在床上,一頭金髮散著,被昏暗的睡房燈光照亮,嘴裡不斷哼著呻吟,阿爾沃的下身和他的緊緊相連,結實有力的腰部不斷擺動,令Ω的臀部都被撞得發紅。
很快奧德蘭就感覺自己的兩條腿都在打顫、要撐不住腰了,逐漸脹大的陰莖頭部開始戳刺著他的生殖腔入口,雖然已經被欲望蒙住理智,但曾被標記的痛苦還是讓奧德蘭下意識掙扎著往前爬了兩步。
這個動作激怒了壓在他身上的α,男人又將他拖回身下,重重插了進去,沉甸的囊袋因為這個動作在奧德蘭的腿根處拍擊出了聲響,奧德蘭只能忘我的呻吟著。α不給他任何逃開的機會,深入幾下之後,奧德蘭被逼得射出來,阿爾沃趁這個機會,一口咬住Ω曾被咬過的後頸上,將自己的陰莖頭部送入奧德蘭的生殖腔中,在裡頭成結。
生殖腔被撐開的痛苦就連高潮帶來的快感都無法弭平,奧德蘭抖著身體死命掙扎,但阿爾沃強而有力的手臂緊緊錮著他的腰,一股一股的精液灌入奧德蘭的生殖腔中,強勢的血腥氣息也跟著他的嚙咬注入奧德蘭的後頸。
阿爾沃用鼻子拱著Ω的頸後,在奧德蘭的耳邊低喃道:「……你終於是我的了。」
奧德蘭疼得不行,在昏沉中根本無力思考阿爾沃為什麼說這樣的話。
兩人維持著這個姿勢好一陣子,阿爾沃的結才消退,從奧德蘭後穴抽出時,還帶出了一些白色的精液,沾得沒有氣味的Ω身上都是鐵鏽的氣息。
新的標記讓奧德蘭擺脫了連日來的折磨,Ω在α的擁抱下逐漸放鬆意識、他昏昏沉沉地進入睡夢中,終於不再疼了。
阿爾沃和奧德蘭一起度過了足足五日的發情期。
被標記之後,Ω會重新開始新一輪的發情,為孕育子嗣準備,奧德蘭被阿爾沃壓著身軀、張開雙腿,不斷承受對方的侵犯。
他們把睡房的床弄得很髒,阿爾沃中途還趁著夜色,抱著他新標記的Ω悄悄挪到另一間備用的睡房去,繼續縱情交歡,將軍官邸的僕人們整理原先那間睡房時,果斷放棄清洗滿是污穢的床單和棉被,直接換上全新的寢具。
奧德蘭在這段期間都迷迷糊糊的,短暫回神時,阿爾沃粗大的肉棒總是卡在他的股間肆虐著,讓他只能搖晃著身軀配合,恍惚間被高漲的情慾控制腦袋時,他甚至會無法自持地撅著臀部、渴求α的侵犯。
再次恢復神智時,奧德蘭還有些恍惚,鼻尖都是鐵鏽氣息,他一向不喜血氣,但如今這是標記他的α費洛蒙,本能背叛了他的喜好,令他滿足地沉浸在這股味道之中。
他坐起身,棉被滑下來,露出他光裸的身軀,白皙的肌膚上青紫交錯,看著就知道這幾日被阿爾沃折騰得很慘,但臉上的氣色卻一掃之前疼痛的蒼白,因為新的標記顯得紅潤。
奧德蘭抬手摸了摸後頸,那裡有一圈新的牙印,已經結痂──他又成為α的所有物了。
「多睡一會。」阿爾沃被他的動靜吵醒,粗壯結實的手臂伸過來攬住他的腰腹,本來為了拿下庫伊高原,他已經連續數月沒有休息,這幾日陪伴奧德蘭不知節制地做愛,只休息一會根本不夠。
賴床的α身材高大壯實、站著時很有壓迫感,但他現在躺在床上、閉著眼睛,收起打仗時凌厲的眼神,神態十分放鬆,看著就像個普通的男人一樣,讓人難以想像他是帶領軍隊四處征戰的將軍。
「……你就不怕睡在我身邊,會被我殺了?」奧德蘭沒拿開他的手,只是平靜地問。
「我都不知道你這麼想再經歷一次失去α的折磨?」阿爾沃閉著眼睛輕鬆笑道:「我知道你不會這麼快動手,至少,你得確認你的族人真的被釋放了,不是嗎?」
他挪了位置,枕在奧德蘭的大腿上,將臉埋在對方平坦緊實的小腹上,嗅了嗅,自言自語般地道:「都是我的味道。」
一般的Ω有自己的費洛蒙氣味,被標記之後,會混入α灌注進去的味道,但奧德蘭是庫伊族,他天生不會有任何氣息,就算被標記也是無味的,因此房間裡還是只有阿爾沃的味道。
奧德蘭想推開他,抬起手時,卻又無法拿定主意,只好又收回去,「如果你想要享受標記Ω的滿足,應該去找其他的種族。」
「不,我不需要這種滿足,奧德蘭。」阿爾沃親吻了下奧德蘭的腹部,低聲道,語氣聽上去帶著嚴肅,「我不會去標記其他人。」
Ω一次只能接受一個α的標記,但α可沒有這種束縛,奧德蘭愣了下,不明白這個南鍺國的將軍為何會說這樣的話。
叩叩!
門外響起了敲門聲,打斷他們的交談,將軍官邸的管家在門外,「將軍,埃米爾少爺想要找您。」
奧德蘭以為賴在自己身上的男人會下床出去見客,卻沒料到阿爾沃懶洋洋地道:「讓他進來吧。」
他們都還裸著,如果放在平常,不會有一個α會想要讓自己的Ω的身軀暴露在他人面前,至少以前納米就從來不會讓他有機會在其他α面前裸露肌膚,奧德蘭瞬間意識到,他是俘虜,這裡不是會讓他維護尊嚴的地方,他難堪地扯了下棉被,試圖遮掩自己。
睡房的門被小心翼翼地推開,奧德蘭低著頭,不去看向來人,卻聽見阿爾沃親切喚了聲,「過來,我的埃米爾,你得認識我的新伴侶。」
奧德蘭立刻抬頭,不可置信地瞪著阿爾沃,然後聽見一陣小跑步的聲音。
一個孩子撲在了他們的床上。「父親!」
阿爾沃抱著孩子坐起來,熱情地在孩子臉上親了一口,「幾天不見,是不是很想我?」
同樣一頭黑色短髮、淺藍色的眼眸,和阿爾沃幾乎像同個模子刻出來似的男孩點頭,面帶委屈,但是他覷了眼奧德蘭,沒有說話,看上去比費勒曼大了好幾歲。
「他很少見到陌生人,大約怕生了。」阿爾沃笑著道。
此刻這個強壯的α收起了平日領軍的氣勢,眉眼都柔和了,就像個平常的父親一樣,「這是我的兒子埃米爾,奧德蘭。」
然後他又極其普通地向自己的兒子道:「這是奧德蘭,我的新伴侶,埃米爾,他對這裡不熟悉,你要幫他。」
在男人懷裡的孩子乖巧地點頭,看了奧德蘭好幾眼,這個漂亮的Ω呆愣著回望他,清晨的陽光透過窗戶灑在那頭金色的微卷長髮上,白皙的肌膚和淡紅色的眼眸襯著,因為被α狠狠地疼愛過,臉上透著慵懶地紅暈,精緻的面容十分動人,男孩突然害羞起來,撇過頭去抱住父親的脖子,阿爾沃笑了聲,拍了拍孩子的背,「去用早餐吧。」
埃米爾見到久違的父親,滿足了,蹦蹦跳跳地又下床、離開睡房,奧德蘭神情複雜地看著阿爾沃,「您的伴侶不會生氣嗎?」他說的是生下埃米爾的人。
阿爾沃用棉被裹著奧德蘭,將他拉起身來,自己裸著也不怎麼介意,扯著人進入浴室,浴缸裡不知何時早就備好了熱水,「她地下有知可能會生氣吧。」阿爾沃道。
地下有知。這四個字奧德蘭愣了下。
阿爾沃趁他還呆愣時,把他抱進浴缸裡,熱水包裹住勞動了五日的兩人,α舒服地謂嘆一聲,「庫伊族的先知,我不喜歡複雜的關係,你可以放心。」
「……我以為我很快就能離開?」奧德蘭反問。
阿爾沃讓他靠在自己懷裡,拿了浴巾輕柔仔細地替Ω刷背,「我標記了你,不是嗎?」語氣像是在困惑奧德蘭怎麼會有這樣的想法,被標記的Ω不可能離開自己的α,除非那個α死亡。
「……」奧德蘭靜靜看著身前因為阿爾沃動作而漣漪不斷的水面,若是不用考慮後果,他絕對願意再次承受失去α的痛苦、親手了結阿爾沃的生命。
但他不是孤身一人。
南鍺國的算計縝密狡詐,讓庫伊族不得不讓出庫伊高原,讓他不能立刻殺死害他失去家園的人。
替奧德蘭刷完背,阿爾沃道:「等會兒我們要一起進入王宮,面見薩瓦多陛下。」
奧德蘭怔了會兒,「我的族人……」
「你放心,你身上都是我的氣味,足夠證明你我已經完成標記,薩瓦多不會違背給我的承諾。」阿爾沃說,奧德蘭注意到他直接喊了南鍺國王的名字。
庫伊族的先知不曉得南鍺國的將軍和國王的關係好不好,但為了征服庫伊族,南鍺國能利用一個喪偶的將軍出賣肉體來標記他,也是下了血本。
「……您還真是為國捐軀。」奧德蘭道。
眼前光裸的背脊肌膚滑膩,肌理分明,就是有些過瘦,奧德蘭肩膀微微垂著,漂亮的蝴蝶骨上都是α這幾日烙上去的吻痕,阿爾沃聞言,卻一點也沒有生氣,只是輕笑,「你不也是?」
奧德蘭僵了一下,阿爾沃替他刷完背,拿著勺子,低聲道:「閉上眼睛。」他的動作很溫柔,像是方才交談中的唇槍舌戰不曾有過一樣,開始替奧德蘭清洗那一頭漂亮的金色卷髮。
溫熱的清水從頭頂上澆灌下來,奧德蘭陷入恍惚。
他總覺得這好像一場夢,或許離開浴缸、打開房間的門,他又會回到庫伊高原的雪地中,他可以盡情地在聚落裡奔跑,和納米一起穿過神殿後方的拱門,進入聖山去祀奉他們的神祉。
南鍺國的將軍只是捐獻了伴侶的位置,但他失去了庫伊高原、失去了納米,失去了他的庫伊神。
透明的眼淚剛好混進臉上蜿蜒的水流一塊宣洩流出,奧德蘭用為國捐軀來挑釁阿爾沃,卻沒想到對方會用來回擊自己,但他只是一個愚鈍的先知,愚鈍到將他擁有的一切都給弄丟了。
阿爾沃注意到他的肩膀微微顫抖著,但是沒有明說,繼續替他洗頭。
洗完澡之後,奧德蘭的情緒也稍微平復些,阿爾沃拿了一條寬大厚實的浴巾,將奧德蘭包裹起來,帶出浴室,在他們洗澡的時候,管家已經備好外出的衣服,放在床上。
擦乾頭髮、穿戴好衣服,阿爾沃領著奧德蘭離開將軍官邸,搭上汽車,前往王宮。
通往庫伊高原的山路崎嶇危險,只能徒步行走或是靠馬匹載運,連馬車都上不去,奧德蘭聽說過汽車,這是第一次真正看到和搭乘,他坐在柔軟的座椅裡,對於汽車前進的速度感到驚訝。
南鍺國的首都有很多在庫伊高原上看不到的東西,他默默朝車窗外張望,對於陌生的鍺族社會,突然感到有些恐懼──這些都是他不曉得的世界,不只是交通工具,身上的鍺族服飾用的料子和庫伊族用的也是完全不同的,一點都不保暖,非常透氣,對習慣穿著厚重衣服的庫伊族人來說很不習慣,奧德蘭感覺前幾日阿爾沃留下的痕跡被摩擦著不太舒服,時不時就會去拉扯領口,想緩解一點不適。
阿爾沃坐在另一側,看著困窘的先知,不禁有些莞爾,但他沒有出言打擾奧德蘭的思緒。
汽車在王宮前停下,司機替他們打開車門,奧德蘭隨著阿爾沃下車,走進富麗堂皇的建築內。南鍺國的將軍經常到訪,對王宮內部很熟悉,薩瓦多的奴僕們都很習慣看到這位將軍自己走去書房和國王商討事宜。
和往常一樣,國王收到將軍會面的請求,早早就等在了書房裡。
奧德蘭原以為薩瓦多會是個面露狠戾、猥瑣的老人,但事實上,這個年少繼位、統治了南鍺國已近二十年的國王,只是個比他大了十多歲的中年α男子。
薩瓦多的面貌十分溫和,有著烈酒的氣味,但奧德蘭不知道那是什麼酒的味道。
這樣的一個人幾句話,就定奪了庫伊族的未來。
薩瓦多像是沒看到他眼裡的憎惡般,面露微笑,歡迎庫伊族的先知到來,「沒想到阿爾沃還真的標記了你……兩位能結成伴侶讓我安心許多,看來庫伊族已經真正同意成為南鍺國的子民。」
阿爾沃應了聲是,「第一軍團已經『協助』庫伊族人撤離庫伊高原,將他們安頓在莫沛德。」
「不愧是你帶的兵,聽說庫伊高原不好進去,還能這麼快就完成任務,難怪南鍺人民都信任你、信任第一軍團的保護。」薩瓦多稱讚道。
「若沒有陛下,就沒有我,也沒有現在的第一軍團,這一切都是陛下給的恩賜。」阿爾沃恭敬地說。
鍺族社會階級分明,王族、貴族、平民劃分嚴謹,奴隸則是依附在貴族下的財產。
在鍺族的禮儀中,地位比較低下的人必須收起自己的氣味,阿爾沃雖然是平民出身,但他是薩瓦多特別提拔、重用的將領,為了表示尊敬與愛護,除了初見奧德蘭時釋放些許費洛蒙作為社交之用以外,薩瓦多沒有再散發著烈酒的氣息,國王書房內的氣味很快變得乾淨。
奧德蘭咬牙聽著他們的對話,光是保持沉默,就耗盡了他的力氣。
「很好、很好,平地會比高原溫暖很多,南鍺國的糧食也非常充裕,阿爾沃,你就好好協助你的伴侶、照顧好他的族人。」薩瓦多說,「庫伊族是我們的第一步,南鍺國民的平等,就靠你們開啟了。」
南鍺國的將軍又稱了聲是,奧德蘭聽不懂他們在說什麼,只能保持安靜,一直到離開王宮、重新坐進汽車,他才發現自己已經冒了一身虛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