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〇二二年,好似將丟失已久的秋季找了回來,風吹的蕭瑟,鋪天蓋地的烈陽多了些涼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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關於秋季,似乎一直沒有太深刻的註解,春意暖花開、夏日海水波光粼粼,冬季被褥堆疊,倆旅人抬頭仰望那絲毫不被框架的滿天星斗。
去年的秋天,結束八週的返北實習,大學的最後季度,找著打工嘗試養活自己和填補滿溢的空堂;前年的秋天,疫情來臨之年,伴隨草草收尾的夏日假期,似乎未有用情至深的回憶。
秋,何嘗不是起始的季節呢?開學、到職,也意味著新年倒數將近。
若將生活分段細數,總有些時刻順風無阻,近乎是吸引力法則的全盛時期,亦同有那些逆風惡浪的時刻,堪比體無完膚的敵軍偷襲,有一說法,當運行在必然的軌道上,宇宙竭盡所能的令你暢行無阻,反之。
溫暖如冬陽,又似乎有點傷感的一句話,「
Meant to be」,時間仍舊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