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_平良失蹤記
2015年5月台灣
阿一與大毛他們先是接到林翰給大家的訊息,說平良被人以強姦強盜現行犯給逮捕,等大家想開車要到警局了解狀況時,林翰又傳訊息說平良忽然昏倒被送往醫院急救。
那怕車上的五人都不是沒有遇過大事的,這時候也有些手忙腳亂的慌張,還差點跟別的車擦撞,幸好沒有事情,然後就趕緊以最快速度從警局的方向轉往醫院。
原本若是在警局,他們五個一半都跟警界有關係,還可以應付自如,但是為什麼平良會忽然陷入昏迷緊急狀態?在完全不清楚狀況下,他們一群人來到了醫院急診室外。
沒有通知平良親友,是因為身為獨子卻性子古怪的平良,從小只與爺爺親近,父母與其他親友都不親,所以這時候反而是清居及這些行為也很古怪的哥哥們,比較清楚平良狀況,可以即時支援平良。這些哥哥們大部分都在放任平良往自己的興趣發展,也不太阻止,當然就獲得到平良的信任。
其實很明顯的平良有輕微自閉症邊緣特質,偏亞斯柏格的社交與非言語交際障礙,林洛克這位專職醫生在幾次觀察之下,可以粗估診斷得出來一些障礙特質。
不過即使有如此症狀,當年小小年紀才10歲的平良,依然可以照顧後來生病無法行走的老人家,直到13歲平良爺爺過世時遇到了在舞台上表演的清居,似乎獲得了人生另一個可以依附力量之後,就成為了跟在清居後面的小尾巴粉絲。
家人勸平良不要太迷清居,勸不得,目前已經處於幾乎放棄的狀態;3G的哥哥老師們勸平良往前走一步改變關係,也勸不得,所以就順其自然,甚至有幾個變態級夥伴有助長平良小宇宙的趨勢。
但也虧平良對於清居的癡情雖然傻,也很蠢,但是卻很真心與無所畏懼,引得其他小夥伴們等人特別的寵愛與喜歡,明明年紀最小的是柏寶塔(就是柏馬高),平良反而更像團寵、吉祥物。
尤其是糕糕,因為平良順從的模樣,很像剛剛開始與糕糕一起的前任,但是卻沒有那人中央空調的花心與莫名的自尊挫敗....應該說平良在清居面前崇拜到根本沒有自尊,這種「專情」讓糕糕特別有感慨而格外的照顧平良。
就這樣家境很平凡的平良,跟著大夥做了不少任務之下,慢慢擁有了幾乎一個國家預算的資產而幾乎沒有自覺。但也許平良賺了多少錢都交給清居打理,所以林翰很機靈地將平良送到林氏企業醫院之後,手握自己與平良大量資產的清居,毫不手軟的大筆一花,買了目前黑市最貴的藥品,就將平良的身體治療到完全好。
送入手術室只是掩人耳目的做法而已。
也剛好可以嚇嚇那個本來就很強勢要告到底的肥婆,恩,是那個「可憐」的被害者佘蓉,現在是被質疑防衛過當而被審問中。
以佘蓉的說詞是「陳平良非法入侵她家,意圖對她美色、生命安全與錢財不軌」,在地下停車庫發現平良,進而讓自己男伴陸熙、袁景泰等人毆打平良之後再報警處理。
當然原本義正嚴辭被害者,看到平良狀況都嚇傻了,尤其在警局中看到平良口吐白沫倒下時,林翰轉述其中一名對平良施暴者的證詞,引起3G另外兩名偵探的高度懷疑。
「....為什麼陸熙會說『不是他下毒』?很有此地無銀三百倆。
口吐白沫有可能是各種各樣的狀況,也許是癲癇發作,也許食物中毒。都還沒有開始查案,就自己跳兇手嫌疑,我也服氣了。陸熙如果不是兇手,也是知道甚麼的人....」阿一聽到也懶得推理,而來電的林翰叔也是說來笑話的。
雖然林翰因為志向被分到空警隊,但是除了要知道警局動向依然是輕而易舉外,這樣簡單的偵訊結果,不需要太多舉證,陸熙就已經被列為意圖犯案的嫌疑人了。
「佘蓉、陸熙……這些名字好熟悉喔…?我好像在哪裡聽過?」清居這陣子都在忙畢業公演的舞台劇,要不是高中3G社社長小慧即使提醒,根本忘記這件事情。
「清居哥你那時不是託尚宇哥幫忙你調查之前《怦然春情》電影試鏡資訊,陸熙是跟你同台競爭的演員,只是被清居哥你拿到男三offer而已。佘蓉是《怦然春情》的其中一個副導...佘蓉也是你即將要試鏡的《鐵證征途》執行助理。」小慧調出了秋尚宇整合出來的相關資料告訴了大家。
從小慧的訊息中可以合理懷疑這兩個人有貓膩,而且很可能就是跟清居有關係,這也許跟為什麼平良會跑到人家車庫當中被人發現,是有邏輯可以尋得。
但為什麼平良會莫名其妙攝入到砒霜?
從平良身體血液與胃部殘留物檢測出三氧化二砷,俗稱砒霜的物質。還好送醫的快,沒有造成太嚴重的後果,依然讓平良需要靜養一陣子才能恢復。平良剛剛洗胃又吃了昂貴的解毒藥,還在昏睡中。
陸熙會因為恐慌而暴露自己嫌疑嗎?兇手是為什麼要下毒?兇嫌想謀害的人絕對不是平良,因為平良很可能是隨機潛入人家的車中,然後困在人家車庫中吃了甚麼東西而中毒。
幾個3G的成員碰過大大小小的案子,大致上幾分鐘就討論出結論了。尤其是林秀佶他媽與幾個好朋友都是腦洞到不行的作家,啥狗血怪力亂神獵奇都寫過、親身遇過;他們也常與之前幾個幾個黑白兩道大家族朋友八掛,耳聞過好幾場腥風血雨的火拚。
如陳立保與麥澤肯在林翰歐穆婚禮後回到泰國不久,就遇上了與分家因為家主爭權而互相廝殺的大事件。
在本家慘勝之下,連阿保阿肯兩人都中槍住院休養。黑K本家光要肅清整頓幫內部權力結構就花了不少時間。更不用提林秀佶父系那一大串的親戚,阿一幾乎沒有啥來往的林氏家族當中恩怨情仇了。
所以多離奇的版本,在這幾個經歷與見聞特別豐富的人整理下,最有可能性的幾個版本也就差不多做出了結論,只等平良醒過來之後再次確定推論是否正確了。
4_平良失蹤記
平良睜開眼睛就看到床邊都是人,迷迷糊糊間當然是嚇了一跳,整個人是瞬間下意識的慌忙起身起來。
「怎...怎麼...大家都來了...。」著急就會口吃的平良話還沒有說完,也沒有搞清楚現在是怎麼情況,就被一個哭得熱淚盈眶的炙熱身體用力撲在床上擁抱住。
「清居,你怎麼哭成這樣了,誰欺負你!」
「你還敢說誰欺負我,就你就你,你居然敢給我消失三天,找到你又變成這樣,你知不知道我多擔心你。」清居哽咽的輕捶平良身體,繼續抱著哭櫻櫻不想起來。
「對不起,是我的錯,我不該讓你擔心....。」
「你們兩個親親我我可不可以看情況啊?可以先回答我問題……」跟著林翰進來的小警察一開口就被所有人怒瞪,覺得他打擾了眾人看粉紅泡泡大戲的氛圍,讓小警察壓力山大到快要哭了,但是接下這個案子的小方警官又不得不開口問案件狀況。
為什麼剛好是他跟林督一起值班阿?這位祖宗是出了名的愛看熱鬧...
陪同小方警察過來醫院,是警界有名難搞的林翰警督,據說床上這位剛剛醒過來的陳平良很好,而陳平良本人又認識警界的很多人。
可陳平良非法潛入他人住宅是事實,只是現在經過偵查之後,整個案件變得非常複雜,所以需要陳平良這邊的證詞。
「佘女士控告陳平良先生圖謀她的美色...我知道了。」小方看到眼前的景象,忽然明白了這是多直接的證詞。
「平良是我的男朋友,他全世界只喜歡我這個男的,怎麼可能去肖想其他人。」忽然讓人措手不及的吻,行兇者清居臉雖還紅紅的,但依然高傲宣布「平良是自己的所有物」後,小方警官就領悟了。雖然是有點主觀判斷,也沒有直接證據,但是小方警官就這麼被清居的氣場說服相信了大半。
「全世界我只愛清居,不可能愛別人。」平良是整個被親呆暈乎乎了一會之後,就開始點頭如搗蒜的附和清居。
清居什麼都是對的,所以清居說什麼我就是什麼。就算清居說是我爸,也是對的……
「看吧!那肥……,嗯,那女士根本是誇大其詞,雖然平良確實是非法入侵他人住屋,但是什麼原因還沒有問清楚之前,就聽那個女人一面之詞。什麼性侵?有肢體相關騷擾或性器官觸碰嗎?沒有的話,哪裡來的性侵現行犯?
還有佘女士提告偷竊強盜,是否有從平良身上搜查出贓物?沒有的話,只能說是疑似。而如果是疑似那請舉證,如果沒有證據就是誣告。」一連串下來質詢的人是大毛,而之後阿一更是協助平良將「為什麼會到佘蓉家」緣由說清楚。
簡單的說,平良因為陪同清居去《怦然春情》試鏡,就將一直色瞇瞇看著平良的佘蓉記在腦袋中了。這也是平良的特異功能之一,可能是因為清居時常試鏡所開發出來的潛能:平良即使只看過一秒的臉就能過目不忘,而且是可以跟身為A級職業傭兵獵人糕糕不分上下。
三天前清居舞台劇上平良看到佘蓉出現,然後身旁居然是在《怦然春情》中放話要給清居好看的陸熙,兩個手拉手好像很好的樣子,引起平良注意。
之後中場休息平良在廁所又偷聽到記者說,陸熙到處放話說有「門道」可以取代清居在《鐵證征途》腳色機會。然後記者就笑說「陸熙說的很確定,所以一定是與那佘蓉有一腿,然後想辦法弄走清居的腳色,這是這女人慣用的手法。」所以想要收集證據,了解到底是怎麼樣的狀況。
並不是平良對清居的演技沒有信心,而是平良極度討厭在清居在追求戲劇腳色認真到真摯時,卻有人玩陰謀詭計搞破壞。即使清居最後一場演出讓平良掙扎很久,但是依舊第一次自己決定要去探查真相如何。
然而平良是怎樣潛伏到佘蓉汽車的後車廂內?因為平良存在感太薄弱常常被忽略,所以才能潛伏成功?
當然這是平良內心小宇宙的自以為是,現實並不是,但是也是因為這種信念過度強大,居然開發了平良另外一項潛能:跟蹤窺視(天生狗仔體質),為了清居連開車鎖都學會了,所以才能進去佘蓉的後車廂。
只是笨蛋平良沒有料到的是,佘蓉的地下停車場是屋內監視控制,平良就被鎖在車庫之中,手機雖然訊號不好,但是還好帶著行動電源足夠時間可以收集證據。
平良因為帶著要給清居的零食與晚餐撐過一天,然後平良開始在車庫內找吃的喝的,不小心出現聲音,被屋主誤會有老鼠,之後平良被發現與他們起了爭執,最後被移送法辦。
幸好平良也不是完全沒有收穫,只是因為忽然昏迷來不及拿出來收集證據,這些證據因非法蒐證無法變成合法呈堂證供,但是內容豐富多彩多姿的,足夠讓警方參考是否要起訴佘蓉的罪證了。
「……沒有想到佘蓉用潛規則潛了這麼多人,不給潛還會下藥,但潛了人家有沒有給人家想要的,難怪會引起人家殺機。」第一刑偵組組長李洙白最後做下結論,並已經鎖定誰為下毒嫌疑犯。
釐清平良在地下室車庫吃過的東西中有一罐補藥酒,裡面成分有大量的雄黃,似乎預備在之後的端午節飲用。端午節用雄黃酒不特別,但是藥酒中主成分雄黃酒有人「刻意加熱」,那就令人玩味了。(
註1)
平良不小心喝了那藥酒,等於幫佘蓉擋了一次死劫,如果佘蓉堅持要提告,大毛就說「明天這個錄音檔就會滿滿的在網路上傳播」,而且要讓佘蓉賠償平良中毒的醫藥費(百萬元喔!還是美金!呵呵。)。
因為佘蓉無法說明到底是平良自己偷喝?還是他們下毒的?佘蓉主張主觀先提告就是被害者的邏輯,這個下毒控訴剛好可以攻擊他們的矛盾之處。你們先喊大聲自己被性侵偷竊就可以暢權提告,那麼我方亦然。
只是誰是兇手,後續怎麼樣?狗咬狗都不是清居想要關心的事情了。
「剛剛我說的話,你聽懂了嗎?」等哥哥們與警察等人都走了,好不容易又獨處的兩個人沉默一陣子後,清居終於忍不住的提問。
「阿?」平良呆傻的不知道清居說那樣事情?
「阿什麼啦!我說男朋友的事情,可惡,為什麼是這種情況下告白,我明明想要很浪漫的...」
?
??
!!!!!告白!!!!!
平良剛剛開始沒有搞懂,但是最後才回神清居在說什麼意思。
「?????清……清居……你告……告白,剛剛……不……不是演戲?」平良搞清楚清居的意思後,整個恐慌的蹦了起來。
「演你的頭啦!我是很認真說這件事情,難道你想拒絕?」清居把平良再次壓回床上。
「我……我……怎麼可以……」平良直接覺得自己身份不符,冒犯了天神般的痛苦,想要掙脫開來清居的擁抱,不想褻瀆天顏。
「你敢拒絕你就死定了。不要用那種害怕的表情對我,你只要拒絕我碰,我會從此不准你再看我、接近我。」看到平良又是這種表情,清居的最後通牒,終於讓平良僵硬的安分下來。
看到看到擁抱的這個人忽然乖乖的,以為平良終於懂了自己的需求,就用更用力的擁抱平良,讓平良整個人開始飄飄然起來。
懷裡的清居好溫暖好舒服好好摸喔!
慢慢的讓腦袋當中的慾望戰勝了內心崇拜感,終於鼓起勇氣伸手抱住了清居的背,鼓勵了清居繼續下去的步驟。
「我也想要平良好好愛我,我想要跟平良做愛。」
「做....做愛。」忽然飛快的進度,讓平良整個從床上詐屍跳起來。
「笨平良,你一驚一乍是什麼意思?難道我跟你談戀愛只是親親抱抱柏拉圖而已?人家大毛哥與阿一哥都已經姿勢做到不知道幾百種去了,阿一哥還很勇敢跑去跟世嫻老師做第一波結婚登記,你這種反應讓我覺得我自己很可悲好嗎?我也只是想要好好談戀愛...。」平良的反應讓清居快要絕望了,而且更覺得自己委屈不已。
清居哭成這樣,平良當然心疼得要死,更覺得自己萬死不辭。清居當然千百個願意跟清居可以如此的親近,但是,自己配嗎?
「又來了又來了,你如果又是『我不配,我的錯』那種臉,那麼喜歡上你的我算什麼?」跟平良相處了將近五年,清居當然知道平良這時候腦袋打結的東西是什麼。
而這句「喜歡上平良的清居算什麼?」終於點燃了平良心中的那把火。
如果清居什麼都是對的前提下,那麼我就必須要接受「清居喜歡的對象是必然是值得喜歡的」。
「如果你再像以前一樣看我,把我當成天神就不要碰。不要像糕哥前任一樣渣,讓我像糕哥...」清居還沒有說完話,平良已經跟隨著情慾而起身,暴衝一擁深吻住清居的嘴唇,又狠又深的舌間旋繞,撕磨像是要燃燒殆盡般蹂躪彼此的身軀。
平良愚鈍於言語表達,直接用行動告訴清居說:我們做愛吧!
06 用你的唇來抹平過往的傷痕
2015年7月韓國
東赫下定的決心,連他自己都覺得很吃驚。因為原本驅向名利與想要踏上司法界頂峰是他的人生目標。
為此之下,東赫也做了一些睜一隻眼閉一隻眼的事情,只要情節觸法不要太過分,他樂於做人情。所以要東赫去「接受」自己對同性有慾望,已經是在韓國司法界可能會有德行有慮的情況,更何況是去追求?
可這兩個月來,慢慢一些事情發生讓東赫想透了一些事情。
除了用他手中的證據(糕糕給的),去處理李功市長結構底下的利益結構集團犯罪事情,雖然不可能一次除理乾淨,但是李長檢察官因為貪汙被檢方起訴卻是板釘釘上面的事情,為此東赫的前女友蘇恩妙還跑來問東赫是不是「因為吃醋而做出不理智的事情」,要東赫放過李長。
最後李長確定被判刑之後,蘇恩妙就又過來然後說看錯了李長,並如果東赫願意的話,他們可以重新開始。
因為蘇恩妙一直覺得徐東赫針對李家,是因為想挽回自己。
蘇恩妙跟徐東赫都是方彥在法律系實習所帶的實習生,他們也是因此而結緣的,所以東赫很明白這女人為什麼會接受像是更豪門的李長檢察官追求,之後又像沒有事情一樣回到自己身旁,說自己只是一時迷惘。
看著在餐廳內對面這個說的很自嗨的女人,東赫已經想不太起來當初這樣「求好心切」的初心,有很大一部分除了想讓自己父母過著好生活之外,就是為了這個女人?
忽然覺得自己很可悲可笑之外,在那女人說這些話時,滿腦子都是想著:如果是糕糕在這裡,應該會吐槽到這個女人閉嘴。
甚至東赫會懷疑糕糕會這麼說「假設李長忽然翻案,這女人又會回到李長身旁,說徐東赫對自己意圖不軌,自己一時顧念舊情而迷惘…」會做出那樣不屑的樣子。
想到糕糕可能會說出口的與表情,讓東赫忍不住笑了,這樣的笑容讓蘇恩妙以為她跟東赫復合有望。
「學長我們…」
「恩妙.謝謝你,你讓我想通了一些事情。」東赫拍拍前女友的肩膀,就起身跟女人說「以後不需要見面了」準備離開。
來見這個女人,只是因為她曾經是徐東赫司法路之初重要的源頭。徐東赫想要藉著這女人來釐清一些事情。
「為什麼?我們將近七八年的感情,你說斷就斷...?」
「...妳也是聰明的人,妳知道為什麼?我只是看在這七八年的感情,沒有想要追究下去而已。」東赫笑笑地回頭看著這女人,沒有把「想追究的事情是什麼」說破。
雖然知道自己辦公室證據會丟失,也許跟這女人有關係也懶得計較了。
看到徐東赫的表情,也是與這男人相處過七八年的,怎麼會不知道東赫的聰慧有多可怕?忽然領悟到對方應該什麼都知道而臉色變得很蒼白。
「東赫當初那些東西,我不知道方彥的真面目才…。」蘇恩妙仍然想要解釋,已經失去耐性的東赫打斷了蘇恩妙的話。
「這些我都知道,不過....我們就到此為止...不,應該說妳跟李長訂婚無論成不成功,我們都結束了。」雖然蘇恩妙跟徐東赫一樣被方彥蒙蔽是一回事,但是自己出事之後忙著跟其他人訂婚又是另外一回事。
「況且,我可能已經有喜歡的男孩了。」離開餐廳前,東赫因為不想再見到這個噁心自己要死的女人,衝動到說了這件事情。
回過神來的女人整個驚呆了,之後當然有關於這個女人存在的社交媒體與聊天群,訊息都爆炸掉。
有一半的人覺得是東赫拿來擋這勢利眼女人的藉口,更有人覺得是女人愛不到而亂造謠,只有少部分的人覺得東赫居然是基佬而感覺到吃驚。
所以最後東赫不堪其擾的關閉了聊天群與拉黑了這個女人,然後跟自己檢調單位辦了留職停薪(反正也正在停職查辦狀態,所以很快就通過了),向父親與很照顧自己的堂哥徐東載說了一聲想要休息一段時間,就孤身一人離開故鄉,去確認自己與那男孩到底有沒有未來?
07 用你的唇來抹平過往的傷痕
2015年8月台灣
興沖沖地跑到了台灣,以為可以從自己老媽口中知道糕糕的相關訊息。
但是他媽的他媽羅千跟著自己好友林琳去閉關寫作兼玩樂,然後他媽為了玩得盡興而且不被叨念打擾,居然直接將老爸與自己的聯絡拉黑?
連絡小阿姨羅秋....結果是同樣的旅行團當然也找不到人。
過度自信的東赫,結果啪啪的打臉的,甚麼都沒有收穫到。
如果到台灣時,東赫不記得他媽習慣把家中大門鑰匙擺在房屋外的花盆,甚至東赫連台灣母親家中大門都進不去。
知道他媽跟小阿姨出去瘋,就是從進去家後,客廳房間內亂七八糟的打包行李現場,與電腦中最後搜尋的線索推論出來。
所以唯一找到糕糕的線索就這麼斷了?
也就是因為這些年有點太常遇到糕糕,所以完全沒有想到需要留下糕糕的聯絡方式。
不知道自己老媽甚麼時候回來,而家中整理好了,台灣幾個地方想去走走也走過了,怎麼辦?雖然存款是足夠東赫生活好幾年無慮,但是東赫也不想每天起床都想去找事情打發時間。
兩個星期後,最後忍不住思念的東赫,開始排查糕糕可能的身分與年紀,決定要主動出擊的找尋自己在意的男孩下落。但是一排查之後才發現到糕糕對於自己所有訊息都瞭如指掌,而自己卻對糕糕除了內心世界很貼近之外,其餘一無所知,甚至連人家男孩華人真名叫甚麼都不知道。
而在翻閱老媽的一些家中資訊,想要找出糕糕相關的線索時,才發現到老媽這些年時常與某間大學合作,以東赫多年搜查辦案的直覺來看,這或許是個可以偵查的方向。
在網路上搜尋這個大學的訊息時,發現到該大學犯罪法律系其中一名講師,居然是東赫認識的大前輩權河英。雖然權河英是韓國警界的,但是破獲了很多韓國連續殺人案的真相。
打電話去聯絡時,權前輩說到他們系所正在缺專業科目的兼課老師,問停職中的東赫有沒有興趣來兼職時,東赫正想要有機會深入了解這間大學情況,反正也是閒閒沒事情做,就先答應一學期的兼課。
等到東赫到了大學發現不只是兼課還要帶班,原本有了退意,但又經不起權前輩的請求就答應了。
然後九月中旬,直星大學開學第一天的第一堂課教室裡,東赫所帶的二年罪律A班代表來跟徐班主任拿點名表時,東赫才知道學號001的班代表名字是誰,同時也知道了那個男孩名字叫做甚麼。
因為糕糕,高麟鎬就是二A班的班代表。
【0.02後記】
終於寫完了,這段很難寫的是,明明所有線索都列完了,但是無法這樣直接列點出來,只能用合理的角度將故事完成。
而下一單元開始就是重口味的各種意義上刑案故事探索與推理。有感傷與情懷與愛慾交流大車,都會來一些。
當然會寫完最後兩個CP留有餘味的兩場不同場合的「相遇」,做為下一單元的開場,請大家期待吧!至於下一單元要寫甚麼?話題會有點沉重,也是我想要探討的「自以為是的正義」有時過度了也是一種暴力行為,請大家要尊重他人的立場與價值。
另外一個老師一個學生到底有沒有下課後教學?呵呵,你們猜猜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