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周末,來篇故事。
未滿18歲的同學請退出。
by臨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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色狼!蘇期在心裡尖叫,努力控制自己不發出聲音,但初經人事的身體哪禁得起這種撩撥,整個人軟得不行,連眼淚都不自覺被逼了出來……不、不能在這裡……外面的人會聽到……
所以,我的女王,妳可要好好忍住聲音……男人的唇舌並未離開,一隻手輕柔地搓揉著另一側,另一隻手則順勢滑入衣服底下,輕撫著柔嫩的肌膚,一路往下到那最幽深的密穴,撚了幾下便出了水。
男人將那雙乳玩得挺立腫脹才依依不捨地離開,此時手指已經可以輕易探入了,他藉著那濕潤緩慢動作了起來。
……停下!拿、拿出來……她覺得自己全身都要燃起來了,一半是身體的熱,另一半是精神的緊繃。
納蘭真修長的手指不斷進出,勾拉出潮濕的水聲,雖說不易令人察覺,但被撩撥得幾乎控制不住自己的蘇期卻能明顯聽見,感覺更羞恥了……她死死咬著唇,卻控制不了身體,居然慢慢得了趣,不由自主迎合起來。
「王,一切都已準備妥當。」容若的聲音突然從馬車門外響起來。
唔啊啊!蘇期讓她嚇了一跳,密穴不自覺收縮了下,居然就這樣到了頂點,蜜液噴薄而出,沾濕了他的手。
我的女王,真敏感。納蘭真能感覺到她將自己牢牢吸住,居然回憶起了兩人之前纏綿的那一夜……真想直接……
「即刻出發吧。」聽上去語氣如常,雖然嘴上這麼說,他卻故意當著她的面,抽出那被沁濕的惹禍手指,像品嘗某種佳餚般一根根吸吮乾淨。
蘇期感覺自己像是又被騷擾了一遍……臉紅得都要滴血了。色狼!還不放開我!
馬車緩緩開動,男人輕輕啄吻了她一下,等他的手離開自己,蘇期才找回掌控四肢的能力。
……這設定真的太變態了!她忍不住腹排,一邊慌忙拉好衣服。
納蘭真見她滿臉褪不去的紅潮,心中更覺憐愛……若非後背還有傷,在這馬車上又多有不便……他真想吃乾抹淨一番,最好能逗弄得讓她忍不住溢出嬌艷的呻吟,那聲音想來定十分誘人……當真可惜。
幸好蘇期不知道男人心中所想,否則她肯定顛死了都要堅持騎馬而不坐馬車……咳咳,當然她不會知道,之前騎馬的經歷已經讓納蘭真浮想聯翩,躍躍欲試地想試驗某些幻想中的騷操作……
讓為夫替女王代勞吧。見她手忙腳亂了一會兒都沒能綁好下裳,納蘭真三兩下就替她重新繫好了緞帶,又幫她將微微鬆脫的髮簪扶好。
以後不能再這樣了。她努力壓下臉上的熱,生氣地打了男人幾下……你太過分了!
美女在懷,食色性也,豈能無動於衷?他伸手將她摟進懷裡,動作很霸道,語氣很流氓,表情很哈士奇。
就知道欺負我……蘇期知道自己其實也沒多生氣,但如果不抗議,這就會變成習以為常的慣例……當然不行!
心懷鬼胎的納蘭真當然沒答應她,兩人親密地抱了一會兒他才開口:「我的女王,讓我先替妳繪上符文吧。」
居然忘了還有這件事……「好。」
他從腰帶中取出那只陶瓶,打開封臘,用那節樹枝輕輕沾取了有米粒大小蜂蜜似的膏狀物,在她左頰與下巴的連結處細細描繪了一個肉眼看不見的符號。「好了。」
蘇期想起來,他之前說過繪上符文之後,除非照鏡子或者照到能反映物品的東西,否則不會被發現……但她突然發現一個盲點,就是,她自己永遠都不會知道在別人眼裡她究竟長什麼樣子啊……畢竟除了照鏡子,她還能怎麼看自己?所以就算已經畫好了,對她來說,也沒有太大的區別……?
這張偽裝的臉,相較之下只能說極其平凡,遠遠不及女王原有的絕色容顏……情非所以,還請女王擔待。
又來了!不要老是灌我迷湯……蘇期瞪了他一眼。「……之前忘了問,這個能持續多久?我是不是不能洗臉?」
「符文的效力一次可保持九個日夜,待八日後再補上便可。期間碰水洗滌或者塗抹胭脂都不會影響……使勁搓洗也不會掉,女王凡事如常便可:若想卸除也簡單,以鮮血覆蓋符文,便能輕洗掉咒文效果。」
真是……太神奇了。蘇期發自內心地讚嘆了。「每次畫上去都會變成同一張不同的臉嗎?」
「若中間未間斷,就會一直是同一張臉……甚至也可用於複製他人面容……」他將封臘安回去,又仔細收好那只陶瓶,笑笑地提議:「只要女王喜歡,我也可以每天為妳畫一次,一日換一張臉也無妨。」
「也不用這麼……無聊。」蘇期忍不住又拍了他一下,心裡知道他是沒事找事想討自己開心。
她輕拍這一下讓右手戴著的那對玉鐲發出了更響的撞擊聲,腳下鈴鐺叮叮咚咚,像是跟著晃動的節奏合聲。
這馬車其實真的蠻舒適,顛簸的幅度比起騎馬來說真的小了很多,墊子很軟,所以坐在上面一點也不磕……剛剛經歷了一小會兒情事,緊繃的神經鬆懈下來,晃了一陣子反而有點昏昏欲睡。
納蘭真注意到她的睏意,熟練地替她調整了更舒服的姿勢,環抱著,手指百無聊賴地把玩著她的髮絲。
蘇期果然沒過多久就睡著了……他的女王,對他從來都是全心全意的信賴啊……就算是這樣被欺負了,卻都容忍下來了,還安穩地在自己懷裡睡下……她果然心中有我。納蘭真心裡甜絲絲的,又突然想起了一個東西,密語傳聲給了容若,對方回覆早已取來備好,放在馬車內矮桌底下一個隱密夾層中。
男人的動作很輕,一手抱著她,另一手熟練地打開了暗格,取出一只玲瓏金屬盒。
盒上鏤刻著許多神秘文字,暗藏的機關只有狼族王知曉該如何解開……納蘭真手指按住幾個特殊符文,單手轉悠了幾下,金屬盒發出一個極細的響聲,居然如同鮮花凋零般片片散落開來……金屬片落在軟墊上沒有發出聲響,他向上的手心則躺著一串純銀手鍊。成色很新,實際上卻是古物。
長度足以繞過蘇期纖細的手腕兩圈,細鏈連接五枚戒指,鏈身上綴以形狀精巧的銀色鈴鐺……旁人不知道的是,這是百年前狼族祖先機緣巧合,由一夕之間驟然滅亡了的北方強國貝塔沙羅神官的侍女手中得到的。
戒指內側雕刻了早已失落的五重符咒,連接著心臟的數道血管,只要心念一動就會化作銳利的銀絲,也會自主攻擊任何持武想傷害佩戴者的人;而鈴鐺則能阻止致命的琴聲……這可是大陸上一現世就足以傲視群雄的法寶,畢竟曾經的貝塔沙羅雖是女子政權,卻以強盛的魔法結合武力,壓倒性凌駕了整片大陸所有國度長達八百年之久……
狼族先祖得此寶物完全不敢聲張,低調地一代傳過一代,直到此時此刻,他選擇將這個物品贈與自己最愛的女人。
因為南朝一行情勢莫測,更何況還有那個女人在……納蘭真不得不為了蘇期多加籌謀。
他輕手輕腳替蘇期把手鏈戴上,凝脂般的肌膚襯得銀飾更加閃爍。他看著,感覺心中一直以來無以名狀的擔憂總算減輕了許多。
有了這諸多準備……他心中所愛定能一世平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