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燕滿懷屈辱,待她被穿戴整齊後,雖渾身無力,卻依舊盡力遠離蘇颽正。
蘇颽正見狀無所謂笑笑,從一旁抽出一條面紗,靠近上官燕替她覆上。
上官燕渾身一僵,手舉起就想拉掉,卻被蘇颽正出手阻止。
「怎麼?想被人發現?一名大家閨秀到育女苑,被人當琦袼騎嗎?」
「你!!!啊!!」
上官燕又驚又怒,這才知道是來到了育女苑,而知道的同時,又挨了蘇颽正一記。
「看來,果然是想當畜生。」
蘇颽正冷冷一笑,從他身旁座椅裡頭拿出了個匣子,匣子中裝著一枚繫著繩的木圓球。
他從中拿起那木圓球,強硬壓著上官燕,將木圓球塞進上官燕口中後,便繫了繩在她後腦上。
這麼一來,上官燕除了勉強能發出嗚聲,什麼也說不出、喊不了。
而後,蘇颽正又在她左手上圈上一根銀線,這銀線看著極細不易見,卻是堅固結實,一端圈起上官燕後,另一端他便將多餘的部分也一同纏在自己右手腕上。
這樣一來,上官燕想逃跑或呼救便更加不可能了。
於是,蘇颽正拉著上官燕下馬車後,他刻意加快腳步,半拖著無法走快的上官燕,直到進入琦樓最高處的東側裡間廂房。
這一路上,上官燕苦不堪言。
她不僅不敢發出半點聲,手腕上的銀絲逼的她不由得不快速前進,卻偏偏她身下那東西擱的她根本不敢走快,如此一路,她在屈辱難受與恍惚中,艱辛困苦不易的被迫上樓。
進入廂房,蘇颽正便解下來牽著她的銀線與口中的木圓球。
上官燕雖渾身酸軟,卻是氣到了極致。
她怒氣沖沖,破口大罵起來。
「你這死老頭!老匹夫!到底想怎樣!!」
蘇颽正冷冷一笑,隨後,又是上官燕一連串的哀嚎與慘叫。
蘇颽正將上官燕按在懷裡,一下又一下的狠狠打在她臀上,伴隨上官燕咒罵聲越兇越狠,蘇颽正打的每一下是越加狠辣。
直到上官燕疼到不再咒罵、痛哭失聲,蘇颽正這才收手。但這一收手,卻是直接先將上官燕的裙裳,由她背部直接撕裂一身。
這讓上官燕驚得想從他懷中離開,卻再次被他死死按住。
「怎麼?以為吠叫完不用受罰?」
這話中含義,上官燕怎麼可能聽不出來?那擺明了便是在說她是犬隻,氣得上官燕右手握拳,用力捶打蘇颽正。
見蘇颽正眼中帶輕笑看著自己,上官燕貝齒輕咬唇瓣,下一瞬,手指甲狠狠刮上蘇颽正的頸,霎那間,五道細痕伴隨著滴滴血珠明顯印出紅跡。
蘇颽正眼神瞬間變得冰冷,對那傷痕不管不顧,對著上官燕的臉重重打了一耳刮子。
上官燕這回倒是硬了骨氣,不哭不鬧,想再次狠抓蘇颽正,蘇颽正卻一手制住了她兩手。
「很好,很好。還是條會抓人的狗,既然如此,不好好調教可不行。」
話落,另一手從上官燕身上破碎的衣裳又撕下一塊,緊緊纏在了上官燕雙手手腕。
「放開我!!!」
上官燕努力掙扎,雙手卻無可動彈,便用雙腳亂踢著蘇颽正的雙腿。
蘇颽正微皺眉,一個使力扛起上官燕,制住她的雙腳後,將上官燕帶到了廂房內室中的一處怪牆前。
「放開我!放開我!!」
這牆被兩塊黑色簾子遮起,蘇颽正一手扛著上官燕、一手掀起簾子,只見那面堅實石牆上,鑲嵌著各種大小不一的鐵環,牆上頭還懸著許多各種不同的繩。
背對沒見著,被蘇颽正壓著雙腿、被迫在他肩上的上官燕,只能一路扯開桑子不停大罵。
這下,蘇颽正也被吵得厭煩,將人從肩上直接扯到地上。
「沒想到世家教出來的母狗,竟然如此吵鬧不休,真是一點教養也沒有。」
「你才沒教養!噁心骯髒下流的卑鄙小人!啊!放開我!!」
在上官燕說話的同時,蘇颽正拉起上官燕被綑綁的雙手,隨手打開嵌在牆上的其中一個鐵環,扣了上去。
「你...你又想做什麼!!!」
「我想做什麼?呵...看來,妳果真比較想當個畜生。」
接著,又拉開上官燕的左腿,同樣扣在了牆上。
僅剩右腿可動,上官燕氣著罵道。
「你才畜生!做出這等噁心爛事,你以為你當真可以一直無法無天了嗎?!」
「我?妳還真是搞不清楚狀況呀!第一,現在可是妳栽在我手上,不論我對妳做了什麼,妳最終都只能乖乖受著。第二,藝鬥的事,妳真以為妳能站得住腳?我若是列出證據,妳不會以為,妳和妳那同樣淫蕩的娘,能躲過一劫吧?何況前頭妳們母女倆還設計陷害我兒...對自己未婚夫家做出陷害污衊之事,這名聲若傳出去...妳這落英第一才女之名,是要還不要?」
「爬灰自己未婚兒媳,就很了不得嗎!!!我呸!」
「兒媳?不,妳現在充其量不過是條母狗。我可沒妳這等粗鄙失禮的兒媳。」
蘇颽正冷笑,將她身上所有破碎衣物裙裳剝下,在上官燕的陣陣咒罵聲中,拾起一條碎布矇住她的雙眼,接著,狠狠在上官燕兩頰各甩了個巴掌。
「你...你這老匹夫,不得好死!!!」
又一巴掌。
「混...混帳...」
再一巴掌。
「......」
「怎麼不罵了?不是挺威風的嗎?」
「......」
上官燕聰明如斯,怎會不知他的意圖及他所想要的。
被遮擋下的雙眼悲憤闔起,此時她心中唯一所想的,便是想著自己並不存在於這裡。
在憤怒哀傷憎恨後,明白自己的無能為力,她也只能在內心做最後一絲抵抗。
眼中的淚水滴滴落下,沾濕了那塊遮眼步──那原先還是她裙裳的料子。
這妥妥是針對身為貴女的她的羞辱。
上官燕消停了,蘇颽正對她的“報復”卻才剛開始。
見她不再吵鬧大喊,蘇颽正也卸去一身衣袍,滿是深意的笑容直盯著上官燕嬌嫩雪白的胴體。
上官燕能歌善舞又精通詩書,嚴格說來,以蘇家如此身份背景,斷是不可能有機會迎娶的。
要不是蘇家於上官均有恩,上官均又是個重諾之人,這等好事怎麼可能輪上蘇家?
不過,上官均重諾,那周婉瑩可不是。
周婉瑩他可是清楚的,商人本重利,沒有好處可就不會往那兒鑽,上官燕的婚事一直充斥著變數,母女兩人可是從中做了不少手腳。
如今上官燕栽在他手裡,甚至還委身於他,叫他怎可能不得意。
看著她被扣在牆上不得動彈,下體還塞著角先生,忍不住心情大好。
走上前,他左手持柄端在她體內搗鼓起來,右手扳開她的左腿傾身向前,將他的巨物在她小腿與大腿內的彎曲之處來回著。
「居然安靜了?真是條欺軟怕硬的母狗。」
上官燕緊咬唇瓣,靜靜流下了不甘的淚。
蘇颽正見狀,右手放下她的腿,一手捏起她兩頰。
「怎麼能咬嘴呢?」
兩頰在他的手指下深陷,上官燕小嘴嘟起,蘇颽正看著,身下一股顫慄,張嘴便將上官燕的嘴給吸吞了去。
「嗯...嗯...吁...」
上官燕想掙扎卻動彈不得,僅左腿上下晃動著。
蘇颽正感覺到那左腿的晃動,再次大力吸允了她的唇瓣一番後,滿意的舔了舔她的唇。
「母狗癢了是不是?爺來給妳止止癢。」
於是,又大幅晃動起她身下的角先生。
「不...不要...啊啊...不要!不要...啊啊啊...啊...啊...嗯啊...啊...」
「真不乖呀!母狗可不能這麼任性,爺給妳止癢,怎麼還不好好享受?」
「不...不要...啊啊啊啊!不...嗚...我不要...不要...啊啊...啊...嗚...」
上官燕此時哭喊的聲音,雖破碎卻又異常溫婉媚,使蘇颽正的巨物又是一跳。
動著角先生的手不停,在頰上的手卻溫柔輕撫起她那微紅的臉頰。
「哎!這聽著看著也太惹人憐愛了!一開始就這樣乖乖的不就不用吃苦頭了嗎?」
說完又傾身靠近,在她右頰上又親又舔一番後,湊在她右耳低語。
「再給妳一次機會吧!究竟是想當我蘇家人、還是想當條母狗。妳聰慧絕頂,知道該怎麼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