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燕又羞又憤,但她怎會不知,眼下早已沒了能讓她選擇的權利。
她如今就如同砧板上的肉,只能隨他肆意妄為。
更悲哀的是,她心中對他感到噁心厭惡、身下卻漸漸習慣了他這樣的對待。隨著角先生不斷深入進出,一股股淫水隨著花心慢慢流下。
這般淫靡模樣,蘇颽正看著,下身那粗壯巨物又是一緊。
「真是又淫又騷,水都這麼多了...」
將角先生從她體內拔出,隨手一丟,她整個人被他環在懷中,刻意地將那巨物湊在花心間來回蹭著,唇緊貼著她耳畔。
「想如何了?還是想繼續當一條母狗?」
上官燕眼淚直流、渾身顫抖。
「害怕成這樣?看來我得好好為妳仔細說說,在蘇家究竟分幾種人。」
蘇颽正雙手在上官燕身上四處游移,邊撫摸玩弄邊說著。
「外人不知我蘇家,即使是主子,卻也可能不全是主子。其分人上人、人中人、人下人;奴才僕婦分中上人、中下人;最後是下上者、下中者、下下者。妳可知這其中為何?」
蘇颽正環著上官燕,雙手移到她後臀揉捏、巨物緊貼在她花心穴口,親密貼著她面頰,在耳畔又舔又咬。
「蘇家人上人,只能是蘇家男子;蘇家媳或嫡女,最高也只能是人中人,蘇家庶女為人下人。當然了,除了人上人的位置,其他並非絕對,妳可知為何?」
上官燕一顫,顯然聽出了這其中關竅。
蘇颽正感受到上官燕的顫抖,滿意一笑。
「聰明人就是聰明人,一點就通。那麼,妳想當哪種呢?」
「你...你們這是亂倫...有違綱常...」
「在蘇家,這就是蘇家規矩;而我,就代表了蘇家規矩。我的一句話,可以讓妳當人中人、也能讓妳變成下下者。妳若繼續不識抬舉、不服管教,那麼妳在蘇家就只能是連婢子侍女都不如的存在。」
「......」
「看來妳還不清楚下上者、下中者、下下者代表甚麼。妳可知育女苑那麼多姑娘,每一年都有新人來、舊人去,還有許多變成外室,妳就不好奇,更多的姑娘去哪了?」
「...不都被賣去青樓妓院窯子了嗎。」
這話,語氣中明顯帶著諷刺。
「這只不過是妳們這些婦道人家的愚蠢想法。」
蘇颽正舔了舔她的耳廓,唇貼著小聲回應。
「多少達官貴人喜好特殊,私養外室,可不是妳們想的那般。妳可聽過犬女、馬女、豚女、猿女、魚女、羊女、騾女、驢女...?」
上官燕一陣惡寒。
「這等訓練可不能光明正大在育女苑中執行,蘇家下下者,便是要接受這樣訓練。」
聽聞,上官燕渾身發顫,這等事太過令人震驚畏懼。
蘇颽正見上官燕因恐懼害怕而全身顫抖,在面頰上親了親,又溫柔說下去。
「下中者,需同畜生一般,如母狗。下上者,常戴調教之具,供人樂。現在,妳明白了嗎?」
上官燕直打哆嗦,蘇颽正又繼續說道。
「上官燕,妳以為妳不想嫁就不用嫁了嗎?即使妳父親並不清楚這些事兒,但他知道又能如何?知道這些事兒的官者或世家可不在少數,更多還是我蘇家私底下的常客,妳父親官拜左丞相,知道也於事無補。妳也不想想,妳那在宮中的好姑姑,怎會平白無故在我育女苑被皇帝寵幸?」
這話,無疑是在上官燕頭上潑下一桶冷水,連她最後希望也完全破滅。
皇帝,是知道蘇颽正做的所有事的。
蘇家所有生意,皇帝一清二楚、甚至容許其長遠。
如此這般,她從一開始就不可能有機會踏入皇家大門,因為皇帝肯定不樂見她這與蘇家定過婚約的女子入皇家族譜,皇帝並不想與蘇家交惡。
原來,這些年來她與她母親所做的一切,在這人眼中都是笑話。
她根本不可能與蘇家撇除乾淨、根本沒有辦法不嫁入蘇家。
只怕她父親對她說的字字句句,更多得是皇帝的旨意。
為何會如此猜測?
只因在蘇颽正帶她離開蘇府時,為何不見上官均?
答案很明顯的,上官均興許早在蘇颽正去亭子尋她時就離開了,放她一人在蘇府,就是變相的試親之日開始。
也就是說,她的正式試親之日,不是在過完年後,而是今日──冬至之日開始計算。
所以為何上官均執意帶她出府、為何周婉瑩無法前來她房裡幫她,這一切,早有預謀。
「啊!!!!!!!!!!!!!!!!!」
她想通所有事情前後,不由得崩潰大喊出聲。
雖被蒙著雙眼,但淚水沾濕了那條綁在她眼上的布、甚至更多的淚直直流下。
這回,她確實完全心神潰堤。
蘇颽正滿意的看著散發完全不同氣息的上官燕,他知道,他已經將她得手了。
蘇颽正溫柔將兩手移至她的腰抱住她,唇在她的眼角輕吻並舔去淚水。
「乖,別哭了。以後好好跟著我,這才是妳唯一最好的出路。現在,妳打算如何?嗯?」
上官燕心如死灰,即便他語氣再輕柔,卻也知曉這是在逼迫自己做出選擇,何況她身下那灼熱還不停摩擦著自己。
如果要她嫁進蘇家,不僅僅是上官均的主意,更是皇帝的意思,那她根本,無從選擇。
今日過後,她就是在蘇家試親的待嫁姬了。
她闔起眼,淚水依舊不停,聲音如蚊般聶聶回應。
「...公...爹...」
「嗯?妳說什麼呢?」
「...公爹...」
「怎麼突然這麼小聲?還真聽不清呀!」
上官燕口中牙齒咬了咬,再次出聲。
「...公爹。」
「嗯?再說一次?」
「...公爹。」
下顎再次被抬起,她感受到一只大手在她喉間上下滑動著。
「確定好了?真要當我蘇家媳?」
「...嗯...」
「那麼,我蘇家規矩,妳得先知道些才是。不過,在聽規矩前,還有妳該做的事。」
他解下了她眼上的布條,看向那微紅的雙眼。
「既然不當母狗了,那麼先前在府內說的話,可還記得吧?」
上官燕聽著渾身一僵,蘇颽正的手則滑向巨物頂著她的花心處。
「怎麼?不會忘了吧?嗯?」
上官燕雙眼閤著,面有難色。
「看來還是想當母狗啊...」
「不...不要...沒有...我不想...」
「那麼,在府中是怎麼說的呢?嗯?」
「我...我...我忘了...」
「忘了?」
「...忘了...」
蘇颽正呵呵一笑。
「呵...那麼公爹就來幫兒媳好好回想一番。兒媳說的話,公爹可記得一清二楚。」
「在妳的騷穴內插角先生,與公爹到其他地方,被公爹的巨肉棒插騷穴。沒錯吧?嗯?」
上官燕艱難的點了頭。
「現在,是不是該履行兒媳剛說的了?」
「我...」
「乖兒媳,是不是該給公爹插騷穴了?」
「......」
「不回話?又想當母狗?」
「我...」
「乖兒媳,妳現在的一舉一動、一言一行,可都關乎著妳究竟是當蘇家內的什麼人。現在,好好回答公爹,是不是要給公爹插騷穴了?」
上官燕眼淚不停落下,聲音嘶啞輕回。
「...是...」
「嗯?」
「...是。」
「乖兒媳,回答長輩的話,怎麼可以這麼簡短無禮呢?好好想想該怎麼回話。」
「...請...請公爹插人家的穴...」
「想要公爹的什麼插妳呢?」
「...公爹的...肉棒...」
「是巨肉棒。」
「請...公爹的巨...肉棒...插人家的穴...」
「什麼穴呢?」
「人家...下面的...小穴...」
「該回答流淫水的騷穴,好好說一次。」
「...請公爹...的巨肉棒...插...人家...流淫水的...騷穴...」
「請求長輩幫忙,這樣語氣像話嗎?」
「...請公爹...您...將公爹...的...巨肉棒...插...進...人家...流...淫水...的...騷...穴...」
「嗯,回得不錯,不過妳可得自稱兒媳才是,不然怎麼知道妳是蘇家什麼人呢?」
上官燕面色潮紅,也不知是被氣的還是羞的。
但畢竟受周婉瑩教導,她清楚知道明哲保身的重要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