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認識一個男人,忘記為什麼喊他大木頭。
她喜歡喊大木頭時,他望向她的眼神,
讓她到死都無法忘記。
問她,大木頭是個什麼樣的男人?
她笑得恬淡,「他是大男孩,還不了解自己,有一天變成男人可能會太無趣。」
大木頭怎麼描述他自己呢?
她沈默,唇抿緊又鬆開,眼瞳印著他對她大聲辯解、宣稱自己只是不夠愛的神情,她胸口竄出一條毒蛇,狠狠咬了他也纏緊了她自己。
他對自己的描述可能是自信夾著怯懦,
固執摻著迷茫,理直氣壯混著自私白目。
他,開朗、理智、務實、壓抑又矛盾、愛登山、愛刨冰,覺得自己很好又很壞。
他或許這樣看著自己,她不那麼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