極短篇 — 堂哥的玩具

閱讀時間約 8 分鐘
因為阿嬤過世而相聚,幾年未見的堂哥和我都顯得十分生疏。相較於不成材的我,他早已買房結婚育有兩個可愛小男孩。我跟他不算特別親近,嚴格來說,親戚中沒有一個人算我認真有在聯絡,親戚聚集的場合我也能省則省。小時候還會玩在一起的男孩們,長大之後則愈來愈疏離,就像是各自分屬不同世界的異族。

聽說他是工地主任,從小皮膚就顯得黝黑,身高也是我們幾個小孩之中最挺拔的,印象中從來都沒發福過,總是維持著勻稱的體格,可能他要在炙炎下揮汗如雨走來走去,雖說指揮調度,但其實程度也堪比工人們多少有關吧。

他身為某種典型的男人,我若說沒意淫過就顯矯情,幾乎只要是男人都有我欣賞的點,只是這堂哥算起來反而是性幻想頻率最低的,可能,他總是給我一種莫名威嚴感,他很吃家父長式那套制度,說起來老家那邊的男人們大都這副傳統德性,堂哥尤其是把爸爸(伯父)的話奉為聖旨,他也是家族第一個進入家庭網羅的孫輩,總覺得我跟他的距離就像太陽和月亮那般遙遠。

不過,年幼時發生的一件可能早被所有人遺忘的小事,一直在我內心某個抽屜好好收藏著。我記得,那時堂兄弟幾人在房裡玩著類似家家酒的遊戲,每人都扮演著某個角色,堂哥那時約莫國三,也就是正血氣方剛性賀爾蒙迸發的年紀,印象很深刻的是,我們倆捲在一張大窗簾裡頭就像從事某種秘密交易,他在我耳邊吐著氣說,「你很想要吧,哼?」邊扯著我內褲鬆緊帶,又狡黠彈了回去發出啪地一聲。他大概在扮演一個要強姦妓女的歡客,準備對我猥褻。當然,就像輔導級電影,最後頂多就只是他用下半身頂了幾下,我並沒特別被性喚起,只覺得堂哥好特別竟會想對我做這種破事。

我想我可能誤會堂哥什麼了。他若試圖想要扮演買淫的男主角,那麼這個男人確實也有我所不理解的那一部分,潛藏在海平面下的暗湧冰山。

因為疫情的緣故,阿嬤的喪禮一切從簡,靈堂設在一個偏遠的樸素葬儀社,因為旁邊都是農園,蜂湧的蚊子如蝙蝠嗜血不留情面,而廁所腥臊濃烈的鋼製小便斗,甚至還是復古大通鋪式,也就是說,一整排男人站在那裡小便有如水壩式傾瀉而下,彼此都輕易能窺見對方的猥瑣裸露的陰莖頭。

當餘光查覺站在一旁撇尿的堂哥,或許有在偷瞄我小鳥的可能時差點沒勃起,羞怯只得用PC肌硬掐住自己尿路假裝小完走出去,堂哥隨後也跟我一起到洗手台,「你的蠻大嘛。」

我心想:天啊我有聽錯嗎?堂哥你在公三小?你是在指我的老二看起來很大的意思嗎?我默默搓洗著手,謹慎地再三確認耳朵沒幻聽他吐出的字,啞口不知該作何反應。

「怎麼樣要結婚了沒?怎沒消沒息的?」
「喔,有對象啦。」
「帶回來給我們看看啊。」
「嗯。」
「器大就要常用啊。」
器大?我更迷惑了。印象中堂哥不可能愛開這種黃腔。
「像你這樣一下兩個嗎?」我卻像膝反射似的回應。
他驕傲以鼻孔噴氣,「你才知道。」

雖然長時間都待在靈堂外摺紙,但我倆幾乎不曾交談,主要是長輩因分家財產爭執撕裂而形同陌路,基本再也不同桌吃飯了(更因社交距離一桌不可坐滿)。孤僻如我常站在離人群遙遠處觀察發呆,我才注意到堂哥那屁股真不是普通的翹,他合身卡其長褲服貼出那兩瓣的清晰形狀,以男人來說,已是連模特也難萬中選一的蜜桃級翹臀,光這樣視姦著就能同感,嫂嫂在床上應當被那腰臀撞擊得神魂顛倒萬分性福。嫂嫂算是小隻馬款,小鳥依人卻精明,眼光銳利得可將大隻堂哥給牢牢制住的那種類型,且她還比堂哥更會交際應酬,酒量也自不在話下。

無論怎麼想,都覺得剛在廁所堂哥對我說的那番,實在不像是會從他嘴裡說出的話,他明明就是個木訥老實又尊師循道的乖乖牌好丈夫不是嗎,怎可能一下誇我屌大一下又揶說要多使用。總覺得,兒時堂哥那個欲強姦蕩婦的暗黑裏人格,多年後又再度現形,是否受這裡陰氣較重的影響呢?

「來喔,阿嬤請大家喝飲料喔。」天氣悶熱,堂哥這會招呼著大夥用他手機的熊貓app訂飲料。等眾人點完一輪,他指名我說,「哥需要一個粗工幫忙搬運。」
「幹嘛不直接叫外送就好?」有人疑問。
「欸我還要去買防蚊液那些啊,你們不是要?」
「噢也對吼...」
他領著我到一台小車前,那顯然和他的身高極不相稱,大概平常是嫂嫂在開的吧。他彎著腰像樂高人偶式把自己裝進駕駛座,我則在副駕駛幫他google導航。
「欸,明明就不是這條,左轉吧小壞蛋想害我...」他一把手過來欲揉捏我的大腿肉,卻不想撫摩到屌包。
「好大。」他又再度強調,「沒人跟你說過嗎?」
「....」
「害羞什麼。都男人。」他訕笑。

「可是我喜歡男人。」我冷不防丟出這句。

頓時車上的沈默有如一陣冷氣襲來,從身體涼到了腳底,只差沒有加冷筍。其實,我也沒特別想隱瞞身份,只是沒人問我也就不自動說,何況老家多半都是些衛道份子,不想太過刺激他們心臟,但堂哥這下是自找的,我單純只想封住他漸趨無聊下流的直男嘴。

「幹嘛不早說啊。」他耍帥一手持著方向盤,「還結婚咧,呵呵。」乾笑了兩聲。
「誰說不能結婚的?可以去登記啊。」我回嘴。
「你以為結婚很好玩啊?壓力山大。」
「兩個小鬼頭難養吼?」

因附近都沒車位,堂哥到稍遠的地方去暫停,走到店時飲料還沒做好,於是我又回車上去等。

「欸,你們同志都怎麼玩?」
「嗄?玩?」
「性啊。轟趴啊?多P?」
「你想喔?」我斜眼看他。
「我只跟你講。一直跟一個女人做愛,說有多無趣就有多無趣。都生兩個小孩老夫老妻了,沒啥性生活。」
「成仙了嗎?」
「幹。飲料好了,去拿。」他猛槌了我肩膀一記。

等我將飲料提到後車廂坐定位後,他又再度延續葷辛話題。
「屌那麼大一定懂玩。」
「我屌還好而已。你真的很色。」
「還有更色的。」

誰知下一秒堂哥一個翻身撲過,兩手對我的屁股一陣又揉又捏調戲同時對著脖子吹氣,就像在我倆包圍在懵懂中情竇初開所做的那樣。

「喂...哥...別醬...」我使勁想推開,他又扯起我的內褲頭,像個變態似在我耳邊吐露渾話。他身上的氣息與青春時已不同,有著成熟男人風吹日曬在工地煉成,發酵般的香醇濃郁,令我微醺得有點迷惘了,只能祈禱車窗反光玻璃貼是真的有效。

「你硬了。想要?」
「不...」

他粗繭的手掌握著我儼然成形的屌包,色氣滿溢的續擼著,我的身體像是被團團熱氣圍繞,其實想抗拒但淫亂卻像激素滲入皮膚讓我招架不住。不禁有種錯覺,這小小車廂就像空氣膠囊裹住我倆的平行宇宙,在另個時空的我們早已開往下個商店買好東西,準備把飲料載回靈堂。可這裡的這個時空就像凝結在這一刻,堂哥與我像乾材烈火般身體礪行,他簡單粗暴的撕開我的棉質內褲,布料炸裂的響音不現實地彷如A片音效,就好像寫有「道德」兩大字的布幔被犀利一劍劈開,堂哥,這下總算做出他小時候就一直想對我做出的勾當。

他將那高壯身體的最前沿,沒入了我藏匿的最末段,他無所畏懼像刺眼強光,反襯出想夾著尾巴逃走的我的羞恥難堪,摀住口鼻壓抑自己不發出半點聲響。堂哥的狗公腰就像操作良好的電鑽頭那樣不斷泵入,我則像預定拆除的斷垣殘壁那樣被一下下擊碎。堂哥的爆筋雞巴讓人聯想到記憶中工地最粗的鋼筋,絞入肉穴裡那般堅硬的程度,極具破壞力卻又彷彿生根似的種下某種新基礎,隨著撞擊,我的肉體在破壞與建構的邊緣之間擺盪,彷彿我的堂哥已經不是我的堂哥,他就像是沙漠中久逢甘霖恨不得浸入綠洲滅頂那樣,亟欲自肉體榨取性慾到一滴不剩的飢渴獸男,此刻他不再是孝子,不是妻奴,不是嚴父,甚至所有加諸在身上的社會價值都蕩然無存,他只一心想要放飛自我,得到所謂的絕頂極樂而已。

「我能射在裡面吧...唔...好久沒這麼爽了...呼...嘶...」

我感覺自己此刻無疑就是純粹的洩慾工具,即使內射了也不會帶來任何麻煩的肉便器

「內褲我再買條新的還你。」
聖人階段,那個會虔誠跪拜頌經的堂哥不知幾魂幾魄又幽幽飄了回來,就像迴光返照似的。
但我體內腹黑堂哥傾巢而出時殘留下的體液,還像有意識蠢動的熔漿那樣,自屁縫深處逐漸滲漏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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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棟大樓似乎有著各形各色、各種不同的「房間」?身為Justininder,你忽然興起那種想要一一探索的好奇。喂⋯⋯不會吧,這、這未免也太刺激⋯⋯微微的不安油然而生,卻又無法遏止,那潛藏在心底的原始渴望。你,並不寂寞,我們一定是共享了什麼,才會在這裡出沒。雖然還有點害羞,但既然夜幕早已落下,就一起來玩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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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為師輩的尊嚴,都被這隔間擋在九霄雲外,彷彿穿越了這道牆,就不存在師生之間該有道德分際,成不成年的合法性也隨之拋諸腦後,就是一張伺候在牆後的貪婪飢渴之嘴。博璿果不其然又開始自我催眠,唯有如此,他才能欣然接受其實也享受其中的不堪自身。
衝到淋浴間脫個赤條,打開冷水就往頭上沖,但執慾絲毫無動於衷屹立不搖的拗在那,這具不受控的身體已然深深影響了博璿的日常,不僅如此,不受控的還有腦海動不動閃現的無窮淫念,或許該說,是「淫」掌控了他的肉體,像寄身的歹毒幽魂糾纏著大腦,扭曲邪亂他的思想。是被「附身」了,一定是這樣,他如此自我催眠著。
我是有聽過那種暴露癖,他們趁四下無人在各種場合裸露就像在收集什麼作品似的,還有那種特別喜歡被人觀賞,感覺有目光就會更刺激的想被視姦,當眾表演他們的淫欲。
道德束縛著博璿不能對弟弟做什麼,但翰克囂張的行徑卻像填補了內心某個慾望黑洞:侵犯他。對那純潔無瑕的形象用變態下流的行為玷污,在腦子裡是連想都不敢想的禁忌,就像社會新聞上那些獸父,一直想做卻遲遲不敢下手。若放膽探入處男之地,他將以渾身汗珠的羞赧回應,別過頭去輕聲喘息,就像翰克現正逞的獸慾。
蜜桃一直給人一種情慾感,不管是它酸甘多汁的口味,還是軟嫩帶毛的觸感,抑或香甜濃郁的氣息,都難不讓人往性方面遐想。但聯想歸聯想,若不慎捅破那層窗紙之後,一切都將變得不再唯美,那段朦朧又曖昧的距離,往往讓人看不清,卻又心蕩神迷的嚮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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