茶時電影 CinematesTe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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喝茶看電影。隨意寫些評論。有趣就好。(2023.0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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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們面對的是同一個世界;是這個現代、疏離,無信仰、無連結可能的世界,最後將他們拋入同一個處境。而就在那短短的一瞬間,只成立在他們的價值傾向或道德衝突對彼此都已經不再構成威脅的一瞬間,或許最後幾秒、幾分鐘的時光,他們兩人不再是孤獨的,而能夠擁有彼此的陪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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評論很細膩,看到了幾處我之前不曾注意到的細節,感謝您的寫作分享!
當影像第一次進入小豪與 Vicky 的住宅,畫面進入長時間的失焦,在焦點固定之後,淺焦鏡頭依然讓前後景不時處於模糊狀態,攝影機的擺動拖著觀眾的視線移動,觀眾卻更常需要把注意力放在畫面上明顯失焦的區塊。一切都帶有不確定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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麥斯重新接受自己的名字,接受結合的可能性,透過一場非常浪漫的輸血場景,「荒土中不僅能掠奪,也能給予」的價值觀得到迂迴地成立。而就像是伊丹十三《蒲公英》(Tampopo,1985),或是它可能存在的其他西部電影前輩。在終局,麥斯的離開是個必要選擇,只有這種方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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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0 年代香港,李小龍以《唐山大兄》(1971)爆紅,當時已憑《獨臂刀》(1967)、《金燕子》(1968)等片成為武俠片名導的張徹萌生念頭,培養一個專長於拳腳武打片的演員;時年 28 歲的陳觀泰雀屏中選,主演《馬永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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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發條」本身就是對這部電影的形容,一切都緊密地被安排,訊息、分鏡、超現實的美術氛圍,我們直接地感受到電影傳達的效果,一個指令一個動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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基頓琢磨出無數個驚險萬分又不可思議的視覺笑點,讓畫面上的事件以最驚險、近似巧合的方式發生,儘管這代表他要重複拍攝同一個鏡頭超過 50 次以上,直到一切到位。他深知如何讓電影製造魔法:現實世界有千萬種巧合,電影則會忘記所有旁支,只記下唯一一次的渾然天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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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角的愛情生根在這樣的現實基礎下,他們逃逸,又很快被抓回現實,卻總是能再找到逃逸的方法。通俗劇逾越階級與現實的浪漫幻想不再是貶義,而是對「愛」做為一種主動能力的積極宣稱。正因他們擁有彼此,擁有對生活的想望,他們才總是能再找到一次離開現實的可能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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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窄路微塵》的命題是「微塵」們之彼此同理與互相憐惜。不只是弱勢在廣泛意義上的團結、相濡以沫,也包括互相「看見」彼此,強調在晦暗時局之下,小人物們個別關係的重要與特殊性。從電影開場,窄哥在夜間噴灑藥劑,亦即存在以藍橘雙色進行視覺表達——既(必定會)冷,又(必須要)暖——的狀態,大抵符合故事的表達主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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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何《蝙蝠俠大顯神威》是一部迷人的電影,不只是來自它跟波頓其他電影一樣憐愛這些怪異的角色,更在於它的故事關於:「三個怪胎,無法拯救彼此」——因為他們已經長成了他們如今的樣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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線條、形狀,電影將觀眾的注意力從角色與他們正在遭遇的事件上頭移開,轉換到畫面本身。這讓 89 年《蝙蝠俠》比較有趣的面向,不是角色發生什麼,而是他們的肢體與行為、他們在畫面上給觀眾的感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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