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後的祭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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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雨點了根菸,一片漆黑的屋裡燃起一抹亮光,他伸手把落地窗開大些,讓夜風透進屋裡,好消散菸味。 他把頭靠在沙發椅背上,覺得疲憊又沮喪,他知道自己該睡一下,但是怎麼也睡不著。 「睡不著?」 蘇雨怔了一下,白聿睜開的眼睛在漆黑的屋裡顯得特別明亮,他點點頭輕聲應了,「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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kay
想請問特偵x 還會繼續連載嗎?🙏🏻🙏🏻
蘇雨停車的時候,車燈前清楚的映著一個人影。 蘇雨怔了怔的連忙下車去,「景叔?你怎麼了?」 景慎行看見蘇雨,一張緊繃的臉像是鬆了口氣,「快去幫子璇,食嬰婆在裡面。」 蘇雨一驚,馬上轉身衝進苗家,白聿猶豫了一步,望向景慎行。 上一次見到景慎行也是在苗家門口,匆匆的透過車窗打招呼,那時他的神情是一派的溫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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苗子璇從醫院離開的時候,沒有搭車,只慢慢在路上走了好一陣子。 她一直想著知更鳥之亂裡她所失去的,想著從嚴夕雨回來之後所發生的一切,想著從小西失蹤之後發生的所有事情。 想著子青躺在那裡一動也不動的模樣。 在跟她爸爸連繫過後,她沒有辦法不去把所有的事情都連繫起來,沒有辦法不去想這一切是為了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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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老闆?明鋪那小丫頭?」 蘇雨不太確定的又問了一次,得到姚綺月確認之後才有些遲疑的回答:「我知道了,還有什麼事?」 蘇雨拿著手機,皺了皺眉頭的聽著。「我一會兒去看看,妳別擔心,就待在醫院裡別離開。」 蘇雨掛了手機,有些疑惑的望向還在吃早餐的白聿。「你知道明鋪有什麼來歷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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景言再醒來的時候,屋裡只有昏暗的燈光,四周一片寂靜。 他不確定自己為什麼醒了,眨眨眼就看見那張陌生的臉,帶著熟悉的笑容坐在床邊望著他。 「好些了?」 景言怔怔的望著他好一陣子,比前幾日要來得清楚的頭腦讓他想起現在的情況,慌忙的側頭去看向另一頭。 苗子青安靜的躺在另一張病床上不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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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聿一直覺得自己相當擅於處理人際關係。 自小養父就告訴他說別枉費他生了張好臉蛋,見了人就要笑,要收斂脾氣,別露出太多稜角,總要讓人覺得他是開心的,是無害的,當你揚著一張溫和的笑臉對著人的時候,通常別人不會對你有太多戒心。 他一直記著養父教給他的話,他溫和待人常露笑容,就算遇到再無禮的人他也會禮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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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苗子璇看見苗子青一動也不動的身軀時,意外的沒有哭也沒有表現出忿怒,她只是摸著苗子青的手,再摸摸他身上的鈴,掏遍他每個口袋,臉上的神情有些疑惑。 她抓起她的鈴,在苗子青臉上晃了幾下,隨即握住了鈴,沒讓它發出聲音。 「他的魂魄都在。」苗子璇嘆了口氣,伸手摸摸她弟弟的臉,臉上的神情又是心疼又是難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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苗子青戴著耳機,把手插在口袋裡,沿著馬路直行。 正中午的太陽熱得好像打個蛋在地上都會熟,他穿著件長袖的運動外衣,戴著帽子快步向前走。 耳機裡播放著路小西喜歡的日本小提琴家,在熟悉而優美的旋律中,他仔細的聆聽著夾雜在其中的鈴聲。 屏除了人聲、車聲,在熟悉的音樂中他反而越能清楚的找到他要找的聲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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袁芷其把車停好的時候,有些不安的往旁邊看了一下,吞吞吐吐了好一陣子,才吶吶的開口:「妳不要哭了啦,雨哥就說景言沒事了。」 姚綺月擦著眼淚,一張臉都哭花了,好半晌才點點頭。 袁芷其知道她難過,也沒多說就下了車,跟著她一起走進電梯裡,醫院特有的消毒藥水味總讓他覺得頭痛。 他們一路安靜的上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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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歲那一年,他生了場病。 他其實不太記得自己是怎麼病的,開始的時候是感冒,然後高燒不退,也可能是病毒感染之類的,總之他在醫院待了將近一個月。 他不記得自己怎麼病的,他卻牢牢的記得那段時間他哥哥幾乎沒怎麼離開過他身邊。 他只要睜開眼睛,在看見雪白的天花板之前一定會先看見他哥那張難得嚴肅起來的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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