釀XGilo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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愛特伍自少女時代,就已是位特立獨行、無畏與眾不同的女俠,不僅行事有自己獨到的作風,也很樂意為弱勢發言(包括大自然與環保)。她無法認同女性的歸宿是家庭,也完全無視當時的社會主流,不認同女人只能家庭或事業二選一。愛特伍從事寫作,寫詩寫小說,而不是擔任一般女性被歸類的秘書、教師、空姐等工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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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穎
感謝分享好書與好作者!
《浮山若夢》作為智利三部曲的終章,的確是再一次歷史拼本的再現,而拼湊的目的是重新讓被抹去的顯現。三部曲中,從未間斷的提問指向國族認同,這份認同具體化成一句句「你認為自己是智利人嗎?」「以你的語言,怎麼說?」「你在研究什麼樣的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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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權在后:前第一夫人伊美黛》呈現菲律賓的政治世家,從獨裁、貪腐、戒嚴、乃至社會運動和民主化進程,最後敲響了民主選舉中獨裁勢力返還的警鐘,台灣觀眾很容易找到共鳴,將台灣歷史投射進電影敘事。可是,當我開始好奇並閱讀更多菲律賓的殖民歷史、經濟和社會問題,卻愈發看見兩者的不同,難以簡單類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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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戈巴契夫,幸會》站立的角度觀看戈巴契夫,確實感覺得到他屬於某個消逝的年代,現在的世界早已變了樣,而他的蘇聯夢更是永遠回不去了。他像是一個失去國家的人,看得出他仍掛心、氣憤、遺憾,但另一方面,也因有生之年內那個理想不可能實現,而被迫灑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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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塔可夫斯基而言,藝術本身即是祈禱,而藝術的最高境界便在於自己的禱告與他人接近之時。然而,他一生都為他人無法理解自己的電影而感到困惑,或許這樣的情感更來自那個曾屏棄他的國家所帶給他的文化養成。知識份子試圖與人們聯繫、建立共感,並思索國家與民族的難題,而他的一生都如此追求這個信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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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想《超信仰分析:大法師》最後也能帶著《大法師》走向那些相信自己與電影產生緊密連結的影迷。正如佛萊德金在電影前段自述,他在年輕時觀賞《大國民》,沒辦法理解發生了甚麼事,只知道這就是自己在追尋的東西。我相信是那樣的時刻鬆動了我們對於經典通念上如偶像般的崇敬,而在各自私人的儀式中熱愛這些電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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薩爾加多曾經如此深信這一切,因此當他坦承自己無法面對的時候,如此令人哀傷。但更哀傷的或許是一個顯而易見的事實:我們可以不再崇拜那個現代主義的大師形象,不再相信照片可以見證苦難進而改變世界,甚至不再追隨他們的目光,但是苦難並不需要我們相信,不管我們拍不拍他們,無數人生活在真實的地獄之中,每天每天地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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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物多樣性」不能只是「見林不見樹」的物種多樣性,應該當作個別有機體的多樣性,但我們似乎還停留在將事物分門別類的認識基底⋯⋯似乎還沒脫離「神的完美秩序」太遠。自然科學以「人的完美秩序」取而代之,卻無一處不是關於「知道」、「認識」和「控制」以及對其反省的分類學 2.0 焦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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