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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平時喜歡動漫畫、玩RPG(遊戲)、讀歷史和小說。 夢想是把所有類型的小說都寫過一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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由新到舊
  回顧自己的閱讀史,意外發現自己從高中時期就對「獨裁」兩個字有濃厚的興趣。機緣巧合發生在高中歷史老師推薦了一本《獨裁者的進化》,從此研究「獨裁」為何物,就成了我業餘的閱讀課題之一。   大學時期接觸兩蔣研究,到研究所系統性研讀「國民/共產黨黨史」系列,無不在探討每一種能夠實現「獨裁」的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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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覺獨裁是一門發展悠久並且臻至成熟的技術(或體制?)?然後展現出了一種頑強感🤔 在這方面,相比下民主似乎就顯得還不夠成熟,在歷程跟發展上,很容易就遭遇到各種新型態挑戰?
似乎玩文學的人從小都有某些痼疾。   〈看醫生遊戲〉一文中,朱宥勳詳列自己的童年痼疾,輕微氣喘、心律不整、鼻竇炎……等等,多次進出醫院,對醫療流程、器材、以及當中的規律「久病成遊戲」,甚至一度立志當醫生。   我個人是小時候氣喘、肺炎、過敏性鼻炎、體弱多病,胃口不
  我文學上的「父親」.朱宥勳終於出第一本散文集。   開宗明義便引用黃錦樹:「散文不應該多寫,因為人的經驗和情感是有限的。」   我不確定與我同行的創作者是否跟我一樣,有一段成長過程裡對「散文」有一種沒來由的距離感,甚至仇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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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清晨,岳麟獨自一人醒來。妻子穆茹萱寧靜的睡臉使岳麟不忍心吵醒她。於是他躡手躡腳地下床。一夜風雪過去,早晨清朗,但又冷了幾分。   岳麟發抖著,披上一件黑色大氅。   儘管知道天氣寒冷,仍想出去走走──若是岳蘭或穆茹萱知道了,肯定要責備一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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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數十里外的山腳村落──靈安村,自然是不會聽聞山中洞寨中的慘況,甚至大多數人壓根不知道山中還藏有這一股匪。   靈安村緊挨山燕國境內的大冰湖,夏季時有諸多文人墨客光臨,好水者遊湖,好山者登山。   但這寒冬臘月,只有落寞幾盞燈火在風雪中無助飄盪。
夏兄,床笫誤植為床第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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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月黑風高。   鵝毛大雪。   李狗四打著忽明忽暗的燈籠,踏著淹至腳踝的大雪,心裡罵著娘,窘迫地在山路上前行,兩條腿在雪上划出不深也不淺的痕跡。   他身上幾套獸皮衣,都是出發前弟兄們胡亂披在他身上。獸皮衣底下是幾壺濁酒和臘肉,在寒風和幾乎凍僵的身軀間盪來擺去。
等到惹
  看到超強文友蓮蓮Lipara在脆上說「為什麼不喜歡考據不嚴謹的小說」一文。正好最近趁著時事,又把我批評過,陳耀昌醫師的《花》系列再批評一遍:「只有考據,沒有故事」。   故事與考據,究竟孰輕孰重?這一直是創作者們的副本課題之一。
讓我想到,不只一次在台灣的偶像劇看到劇情裡有「學務處向學生催繳學費」,媽的學務處才不會催繳學費好嗎。
  相信很多人初入寫作,或者其他創作相關領域。最常有的先入為主觀念是「發揮創意、跳脫規則、不受框架拘束」云云。更甚者,會衍生出「創作是自由的、是主觀的、沒有高下之分」的謬論。前文有提及到一些,今天這篇就來好好分析一下,為什麼我認為上述說法屬於「謬論」。
有沒有考慮把所有心得集結起來出個教材書?
  做為一個資深肥宅,「後宮」作始終是無法繞開的類型。甚至在各種反套路的作品迭出的這個時代,「後宮」的模板雖然被各種要素沖淡,變得隱晦,但始終都是強勢類型。但在這種強勢類型的加持下,作品依舊有好有壞,並不是開了後宮就會變成被市場接受的作品,很多時候都會被批評為「廢萌」、「賣肉」、「無腦」和「氾濫」。
後宮文苦手,完全無法建立這種人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