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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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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生,就像一艘在海中獨行的船,不知何時風會追來,不知何時浪會揚起。號角響時,會遇到夥伴,互相鼓勵在這片一望無際中,看見希望。黑風來時,會遇上海盜,在無望之中經歷絕望。幸運的是,海洋是如此的千變萬化,所有的那些都會成為經歷,而新的故事,也一定會展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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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不迷路一場,永遠不會知道迷宮裡藏著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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由新到舊
我彎下腰,雙手搭在膝蓋上長噓一口氣,讓沉重不已的身體稍作歇息,同時觀察一下周圍的環境。坐在大門前方的值班警察,看起來是一位約莫二、三十歲,有著好看劍眉的年輕男子,心無旁鶩的處理著手上的文書工作。我感覺到那股全神貫注,在他的周圍形成一股嚴峻的氣場。我打了個小小寒顫,好像進入衙門那樣怯懦的走到台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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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站在房間門口,好好端詳一下昨晚收留我的房間。 除了必備的傢俱之外,什麼都沒有。所謂必備的傢俱,就是:一張竹製的床、一張竹製的桌子、一張竹製的椅子。就這樣,沒有鏡子,也沒有衣櫥。總覺得還有哪裡怪怪的,但就是一時想不出個所以然來。 我將視線停留在書桌上,那令人不舒服的空無一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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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晨,寤寐之間,聲音像箭那般,劃出一道淒厲的女性嘶吼聲,將寂靜撕個碎裂,感覺天空就要坍塌下來。 「留不住!留不住!什麼都留不住!」 然後,抓狂似的,應該是捶牆壁還是踢床什麼的聲音。 「我恨死這個地方了!恨死了!恨死了!恨死了!為什麼我被困在這裡?為什麼我沒有辦法離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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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叫「來」。對,來來去去的「來」,不來不去的「來」。 其實,是這裡的大家這樣叫我。  失去記憶,就像獨自一個人,被困在無限延長的真空中,往哪兒走,哪兒都會有人以搖頭的肢體語言,不斷把你拋進不曾存在過的恐懼深井當中。不用任何一句話,就足以滅頂所有的生存意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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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是一個什麼樣的機構?看著這些透著怪異氣質的人們,以及年齡邏輯上的顛倒,我心裡很是納悶。我異想天開的以為,該不會這世上存在著一種專為「社會不適應症」開的成年感化院吧?我忍不住在心裡偷笑了一下。但隨即轉念又想,該不會是那種重大刑案的感化院吧?我的表情隨著我的心思僵住了。那個女的看起來的確有殺夫的氣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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Jane丟了一包衛生棉給阿政:「喏!這個送你老婆!」然後倏地拉高音調 「這樣,你老婆就可以擁有全方位的人生了!」整個工作區域爆出的笑聲,讓站在旁邊的BD ( Bussiness Director ) 臉色更形陰沉。 「我剛剛在會議中說過了,一塊衛生棉等於展開全方位的人生,這種『策略』是自欺欺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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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實,是沒有冷也沒有熱,只是空氣中,淡淡的紫氳色,讓氛圍感覺微涼。 感覺…對了,就是感覺,喚起我已經跟著菸蒂鬼走遠的意識。 我低頭看著手中的「柑仔糖」。 就在我被菸蒂鬼迴路般地重複話語,惹怒到流下不爭氣的淚水時,這個拿著菸蒂亂丟人的小男孩,用那種做了什麼壞事的神情,盯著我看了很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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右邊的這一群人,大概就是貌不合神也離的坐在一起。 第一排大致上是那種不管全身黑黑,或上下花花,總之就是用矛盾高調的方式展現自己。 譬如坐在第一排最邊邊的清瘦灰T牛仔褲男子。你以為這樣夠低調了,但他頂著一顆奔放的阿福羅頭,稍微一點夏季的熱風在空氣中走動,他的頭髮,就會以一種讓人迷惘的方式四方搖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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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夜三點四十分,在這偏僻的山間樹林裡,二、三十個工作人員,屏息的望著同一個方向,沒有一點聲音。 視線方向的盡頭,是一群人圍著一台小小螢幕,疲憊的等著二字救贖真言。 「收工!」 彷彿潛在水中閉氣已久,一股鬆懈的嘈雜聲,在夜裡小小迸裂。 然後,細細碎碎、細細碎碎的,瀰漫在空氣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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