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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Valen老師,就是一個教策略、喜歡跑步、愛喝耶加雪菲,以及期待躺平的大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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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書寫一半通向學術的深井,一半落在生活的暗面。產經、組織、鏈上敘事、以及哲學,它們既是研究材料,也是語義的折射。在這裡,文字不是解答,而是場的一個倒影。它提醒我們:現實與想像從來不是兩個世界,而是同一個偏斜的耦合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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由新到舊
當東方的「無我」與西方的「自我虛構」共同瓦解那個被想成永恆的實體我,鏈墨哲學基於 GEFM 指出:被否定的只是實體,不是生成。「我」不是靜態的擁有物,而是一場不斷成形的耦合事件,是意識在場中與他者互映後出現的暫態穩形。自我是湧現的節奏,而非等待被尋回的核心。
一個文化概念如何被誤讀為科學事實。「平行宇宙」無疑是當代流行文化中最具魅力的概念之一:另一個你、一段未被選擇的命運、人生的分岔與重來,它充滿戲劇性,也滿足人類對未竟可能性的渴望。「平行宇宙」從來不是科學,只是Youtuber語言下的幻影。
網路流行把「世界是模擬的」講成一種深度,甚至延伸成「既然是遊戲,我們就能破關」。這是一種語義越獄:把語言的壓縮誤讀成宇宙的本體,把看見規律當成能跳出規律。鏈墨哲學要做的,不是反駁它,而是揭開它成立的語義錯置:世界像模擬,是語言太弱;像關卡,是思維太扁;像被設計,是人不習慣沒有目的的生成。
網路影音平台常把複雜經典壓縮成「生/滅」二元框架,把《易經》講成「生」、把《金剛經》講成「滅」。 這是語義解析度不足造成的典型錯置。鏈墨哲學從 GEFM 的語義耦合、相位偏差與節奏誤讀三個面向拆解,指出經典的深度從不在生滅,而在變與空。經典不需要被拯救,倒是語言需要被解救。
「金剛經」本身也是「相」,以「相」求「不執著相」,如兩面鏡子相照,影像永無止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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發文者
2025/11/29
文字三分之一者 謝謝您的留言。 一般讀金剛經時,常以為「無所住」等同於「不要執著」。 但其實「所住」指的正是語義的耦合點:只要你把某個詞、某個概念、某個感受當成「真實」,你就在那裡住下了。 你認為「我」是真 → 住於我相 你認為「世界」是真 → 住於諸相 你認為「情緒」是真 → 住於心相 你認為「道理」是真 → 住於法相 甚至你認為「空性」是真 → 又住於新相 佛陀的狠就在這裡:連佛法,也不能住。 因為只要你住,就會形成 ΔS(語義耦合), 相位差被固定,你的感知與「我」的形狀就會再次被常識綁住。 「無所住」不是清空一切,而是不要讓語義把你的能場固定成形。 所以,不住 = 不耦合。 但身為人,這確實很難。 也正因為難,它才成為修行的核心。
量子意識以微觀神祕為敘事,但從未真正觸及意識的生成。場意識揭示:意識不是粒子的跳動,而是場在耦合中形成的可感知浮現。本篇探索意識的本體位置,並拆解量子浪漫的幻想。
就像老子在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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發文者
2025/11/29
文字三分之一者 老子談「道」確實是一個很美的比喻,但鏈墨哲學在處理的並不是「道」本身,而是道如何被生成、被耦合、被感知。 「道可道,非常道」說的是語言的限度;而鏈墨哲學處理的是語義如何在場中浮現為意識的力學條件。如果非要放在同一個語彙框架下,可以說: 老子描述的是「道的樣貌」;鏈墨哲學描述的是「道生成的機制」。
現實從來不是外在的風景,而是心智允許被看見的片段。人活在世界裡,但世界卻是活在語義裡。 這不是詩,也不是隱喻,而是一種更深層的冷事實:我們所看見的一切,都被語義預先塑形。心智並非被動接收世界,而是以某種節奏組織世界。語義,便是這個節奏的核心。
支配語義不就那顆該腦,沒有該腦,語義不存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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發文者
2025/11/27
文字三分之一者 謝謝您的留言。 語義當然需要一個「腦」去解析,但語義並不被腦「擁有」。 語義的生成從來不是單一大腦內的電訊號,而是場中的耦合關係: 人只是一個節點,語義真正的來源是節點之間的差異、互動與共振。 如果語義完全取決於大腦,那麼同一句話在不同文化、不同情境、不同節奏下,為何會生成完全不同的現實效果? 如果語義只是神經活動,那麼制度、技術、語境又如何改寫人類的判斷? 鏈墨哲學的觀點很簡單: 語義不是大腦內部的產物,而是場在大腦中生成的紋理。 沒有語境場,就沒有語義; 沒有相位差,就沒有現實被「生成」的機會。 大腦處理語義, 但語義的形狀,是由場決定的。
不是每一個思考者都願意承認,思想其實是一種脆弱的生命體。 它需要寧靜、需要距離、需要節奏, 需要躲藏。
心細、敏感的人思想自然多,容易沉思,看人看事的角度會不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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發文者
2025/11/27
文字三分之一者 謝謝您的留言,很高興在這與您互動: 確實,敏感的人往往有更細的感知頻率,思想自然比別人更容易被啟動。但「思想需要躲藏」並不是因為多想,而是因為節奏不合群。 邊緣不是地位,而是一種頻率差。群體的節奏是集體的、平均化的;思考者的節奏是內向的、延遲更長的。當兩者相位不對齊時,深度思考者就會感到嘈雜、消耗,彷彿思緒被外界牽走。因此躲藏不是退縮,而是保護自己的節奏完整不被干擾的方式。 敏感讓人看得更多,但能看得多的人,更需要安靜,因為在安靜裡,節奏才會重新回到自己的軌道。 而我自己的認知:思想不是為了逃避世界而躲藏,而是為了在不被打斷的節奏裡,生成自己的世界。
每一個文明,都從語言開始傾斜。不是因為語言不精準,而是因為語言永遠晚一步。 世界在生成,語言才跟上; 節奏已經在震盪,概念才開始命名。
你的贅語太多,自己的語義太多,多用通俗的字眼,會讓人更容易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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發文者
2025/11/27
文字三分之一者 :好哦, 感謝提醒,也謝謝您的見解。 通俗語言確實能降低相位差,讓訊息更容易進入讀者的節奏。但鏈墨哲學在處理的,是語義如何生成世界本身,而不是單純的概念解說。有些詞彙看似「贅」,其實是為了呈現語義的層次感;有些句子看似「不通俗」,其實是為了不讓語言把思想壓平。 如果所有哲學都用最通俗的字眼,我們反而會看不到那些被語言習慣遮蔽的細微偏斜。當然,我會在之後的文章中,試著在深度與可讀性之間找到更好的平衡。 但有些偏斜,就是需要保留下來,因為思想往往就藏在偏斜裡。 在次,感謝您的提點!
哲學從不靠概念堆砌成形。它出現的時刻,往往是某種看待世界的方式忽然鬆動,裂出一道細縫,讓意識得以換一個角度呼吸。「鏈墨哲學」便從這道縫中生成。它不是體系,不是信條,更不是要取代任何思想傳統。它只是提供一種觀看的方法:以能量的流、節奏的差、相位的偏移,作為理解世界的語法。GEFM是它的第一個符號。
《鏈墨評論031》以詩性冷語書寫關稅幻覺。當川普再次舉起關稅之劍, 世界看到的不是經濟重生,而是語義止痛。財務手段或可掩飾傷口, 卻無法治癒結構。關稅,是政治的止痛藥,也是治理的延遲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