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吳哲宇 諮商心理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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用不可思議難以形容的國文程度 寫寫文章 分享心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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由新到舊
「哦,是爸爸啊,那沒事了」 老婆有次揣摩女兒,覺得會不會是因為爸爸很無聊,懶得動。我無奈的笑笑,心想也好啦,我有讓她冷靜的功能,但應該不是因為我是個無聊男子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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艾許站在總是讓自己打哆嗦的雙面鏡前,ai機器人在另一邊做了場幾乎完美的諮商演練,機器人不只回應了標準化個案的需要,也靠近了個案的情緒,他盯著機器人的眼睛看,實在很難發現是機器人,從外表、神情也幾乎看不出來是機器人,艾許心裡想著「如果現在還有研究所,這機器人應該每間面試都正取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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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正道別的時候,我們真能把握嗎?我不敢確定,好像能夠互相祝福、道謝就已經很不容易了。面對結束,我提醒自己謙卑的學習,試著意識那有限,也試著與人連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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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們同時存在,搞砸不同事情,發揮不同功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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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還沒辦法這麼高深的探究死亡,以及活著的意義,面對這些我最大的感受是自己很渺小,小到什麼都沒辦法控制,但很奇怪的是,當我稍微意識到自己是這麽無力和渺小之後,好像才能感受到那些微的平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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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老婆問我: 「如果我和肚子裡的寶寶都離開你了,像新聞確診的孕婦一樣,你會怎麼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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值得深思的問題
那些讓當事人變好的成就感,得以維護我們的專業和價值,背後或許有更大的心情是我們很害怕也很擔心自己是個沒能力的心理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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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還是會有惱人的感受,會在意自己的追蹤數,文章的讚數,看到其他心理師這麼多追蹤數也會有嫉妒心,說起來有些羞愧,沒有因為我是心理師就免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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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男在心理師中是少數的存在,在一些研究中,男性心理師佔19趴,再以個人的不科學統計,直男和非直男的心理師大概各半吧,那就接近10趴,而我是其中一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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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們很少跟同行或其他人表達「自己面對當事人的挫折和脆弱」,更少表達「自己其實不好」,因為這可能會讓人聯想到「是否沒有能力接案或助人」,年輕的我們,期待被看見,對自己有許多期待,希望自己能有所幫助 。我們享受著成就感,也容易掉到低谷,我們滿腔熱血,渴望表現,我們在意自己好不好,有時比在意當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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