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可先警告妳了,雖然明年還不知道到底能用什麼方式結婚,但是妳敢靠近我老公妳就完蛋了。」傑西舉起筷子,在空中朝向我用力戳了兩下,要把我的眼珠子鑿穿。
我翻了個白眼。「拜託你都還在自己擼槍,到底哪來的老公啦。況且我才是受害者耶,又不是我主動親人家的,我才覺得莫名其妙。」
「看到受害者的位子妳就坐下去,夏夕夏景啦妳。」
「你才夏夕夏景,你全家夏噓夏景啦!」
我們同時因為一個口誤哈哈大笑,夏噓夏景XD
「所以多年相處下來,某天學長突然發現他喜歡的人原來是妳這樣?」傑西說。
這句話從昨天晚上已經在我內心裡載浮載沉一陣子了,我低頭吃麵,淡然地回答:「應該只是一個藉口吧,無論是對於學長或是對於我而言。」
「什麼藉口?」
「就是他根本不是因為喜歡我才跟我親熱,」要承認這種事情讓我無端地不耐煩起來,「而我的確是對學長有好感,但也不至於會想找他上床,但那天我就不知道是哪條神經不對啊。」
傑西一臉恍然大悟的樣子。「人家未婚妻沒發現你們的姦情吧?」
「姦三小啦,只有唾液交換而已,人家的精液還好好的堵在懶覺裡面啦幹。」
有時候真令人搞不清楚究竟是被朋友帶壞還是自己講話就那麼靠北,現在才發現人生就是如此令人賭爛,靠北只是詼諧能量正常發揮。
隔沒幾天,學長的未婚妻約我到星巴克。我才剛要坐下來,她的眼淚已經搶先爬滿了她的臉。
她哭哭啼啼地對我說:「原來他一直在騙我。」
......人生就是如此令人賭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