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香&男人way」：我是恁老背

看著媳婦阿姍豐腴的背影，在我面前擦著窗戶，我真的，有點忍不住了！

都兩年了吧！老伴秀親走了之後，我就一直過著沒有伴的生活，兒子小平雖然帶著他老婆跟我一起住，可是我卻感受不到什麼溫暖，家裡面自從秀親離開後，再也不像從前，而我這個七十歲的老男人，骨子裡，好像有些什麼地方，也變了。

媳婦阿姍說我自己都不自覺，最好是勒，我可是都有偷聽妳跟我兒子在房間裡做什麼喲，也都知道你們在說什麼喲！？

就像昨天晚上，阿姍對著小平說：「老公，你不覺得，老爸最近越來越奇怪嗎？」

「哪裡奇怪？」小平滑著他的手機，並沒有太理會阿姍。

「自從媽走了之後，爸都變得很暴躁，動不動就對我大聲⋯⋯」

「⋯⋯別亂講，我怎麼都沒看過⋯⋯」小平依舊冷靜。

「他都在你沒看到的時候發作呀⋯⋯而且你也知道，我們小朋友再過半年就要出生了，我總覺得，這樣下去不太好⋯⋯」阿姍像是在暗示什麼，這時小平終於把眼神飄向阿姍。

「妳不要再提之前說過的事喔！」

「可是，我們家就兩個房間，現在爸住了一個房間，如果孩子出生後，我們這樣會很不方便，況且爸現在只有一個人，他去養老院，還是比較有伴⋯⋯」

「我就知道妳只是希望送爸去養老院，什麼脾氣暴躁，妳越講這種話，我越不相信妳，況且這房子是爸過戶給我的，我怎麼可能把他送走⋯⋯」

我站在房門外聽，直搖頭。

「這個阿姍真的不懂我兒子，她以為這樣說，我兒子就會聽他的話，把我送走？！切！什麼脾氣暴躁，妳真是搞不懂！」我心裡嘀咕著。

越聽越聽不下去，直接走向廁所。

第二天早上，剛好是週末，小平沒上班，通常起床比較晚些，我自己吃完媳婦準備的早餐之後，就坐在窗邊看書，阿姍忽然走到我面前，拿起抹布，開始擺起動作來了！

看著媳婦阿姍豐腴的背影，在我面前擦著窗戶，我真的，有點忍不住了！

兩股念頭，在我心裡面交戰，我看著阿姍的臀部，不斷掙扎，不時握拳，最終在我無意識的情況下，我的手竟然伸了出去，在阿姍的屁股上，抓了一大把！

「啊！爸！你怎麼⋯⋯」阿姍一臉驚嚇回了頭，看向我，但是瞬間她的眼神就不再停留在我臉上，而是直接穿越至我背後，我順著她的視線回頭，這才發現，小平剛起床，就站在房門口，很顯然，他看到了什麼⋯⋯

「老公，爸他剛才⋯⋯」阿姍感到驚恐地跑到小平身後，小平舉手示意她閉口，畢竟在這當下，一家之主是他，是我那兒子。

「怎樣，我不能摸一下嗎？你媽都死那麼久了，我是不能摸一下你老婆噢？」我說。帶點輕蔑。

小平低著頭，可以感受到他在壓抑他的怒氣，接著小平抬起頭直狠狠地瞪著我。

「爸，你現在知道你在說什麼話嗎？」

「我怎麼會不知道我說什麼話？你是當我癡呆了噢？」我怒了，我想讓他知道，我才是一家之主，這家裡面的事情，我說了算！

「你自己做不好的事情，還這麼大聲？」

「我是恁老背，我不能大聲？！」我用盡了力氣，吼出這句話，小平這時閉嘴了。我的聲音惹得阿姍更害怕地躲進房間，我想，她是從來沒看過我有這一面，至少她婆婆還活著的時候，她沒看過！

小平在我自認為獲勝的當下，默默地做出了決定。

「姍，去幫爸把行李收好！」

「噢，喔⋯⋯」阿姍驚魂未定，愣了一下後才趕緊跑到我房間，開始打包我的衣服，但我還是不以為意，畢竟，這是我兒子，我難道不懂他？！

就這樣，我跟我的兒子小平兩個大男人僵持在客廳，沒多久，阿姍推著我的行李箱出來，交給了小平！

「你確定，你剛才做的事情，是對的？」小平勉強地壓抑住自己的怒氣對我說。

「我是恁老背，我說的，我做的，都是對的！」我繼續大聲吼他！或許，我根本也不知道我自己在做什麼吧！

接著小平牽起我的手，另一手拉起行李。

「爸，走，我帶你去個地方⋯⋯」

「去哪裡？好玩嗎？有女人嗎？」我不以為意地。

「有，很好玩的地方，我帶你去，走⋯⋯」小平好聲好氣，我就知道，我兒子都聽我的呀！

於是我被小平帶下樓，接著上了計程車，到了一個類似宿舍的地方。小平和一個看似管理員的人講著話，付了些錢之後，跟我揮了揮手，眼眶似乎含著淚，然後一個轉頭，消失在我視野。

我似懂非懂，接著就被管理員帶進了某個房間，安置了我的行李，房間裡就一張床，一張椅子，沒太多東西。

我坐在床上，好一會兒，然後我笑了，放鬆了。

我好想對阿姍說：「媳婦呀，妳不懂小平，妳那樣說，他是不會送走我的，而我只會增加你們負擔而已，我必須做到會危害你們家庭，小平才會下決心呀！」

我看向窗外，像是看見秀親的臉。

「我才是一家之主，這家裡面的事情，我說了算！」